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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他一跃而起,顾不得拾起地上的剑便朝梵天飞奔过去。在那边的小丘上,梵天一次次地挡开了金刚杵,鲜血从他被切断的左臂喷涌而出,从头部与胸部的伤口渗出来。尼西提则紧紧地抓着自己膝盖上的钢铁护甲。

阎摩拔出匕首,高喊着攻了过去。

因陀罗退到梵天的剑碰不到的地方,转身面对阎摩。

“以匕首对抗金刚杵,红衣人?”他问。

“不错。”阎摩道。他以右手佯攻,让匕首落到左手里,制造真正的一击。

匕首的尖部刺进了因陀罗的前臂。

金刚杵脱手掉到地上,因陀罗一拳击中了阎摩的下巴。阎摩应声而倒,但他用腿扫向对方的下盘,把对手也带到了地上。

这时,他的法力完全占据了他的身心,他死死盯住对手的眼睛,因陀罗似乎在这注视下慢慢地枯萎了。就在因陀罗死去的那一刹那,陀罗迦从阎摩背后扑了上来。阎摩试着摆脱对手,但他的肩头仿佛压着座大山一般。

躺在尼西提身旁的梵天扯下了自己那浸满驱魔剂的甲胄,用右手将它抛了过去。甲胄穿过二人之间的空地,落在了阎摩身旁。

陀罗迦退开了,阎摩转身盯住他。这时,掉在地上的金刚杵突然跃起,奔向了阎摩的胸口。

阎摩用双手握住金刚杵,杵尖离他的心脏只有几寸远。它开始往前推进,鲜血从他的掌中滴落到地面上。

梵天把死亡之眼转向鬼狱之王,这目光现在攫取着他体内的生命之力。

杵尖碰到了阎摩。

阎摩往旁边一闪,转过身子,金刚杵从他的胸骨向上移动,一直削到他的肩膀。

他的双眼变成了两支长枪,陀罗迦失去人形,化作一股青烟。

梵天的头落到胸前。

陀罗迦看见悉达多骑着白马奔向自己,他尖叫起来,空气震动着,发出臭氧的味道。

“不,缚魔者!别使用你的力量!我的死亡属于阎摩……”

“哦,愚蠢的魔物!”萨姆道,“事情本不必如此……”

陀罗迦已不在。

阎摩跪在梵天身旁,在他左臂剩下的部分绑上一根止血带。

“迦梨!”他喊道,“别死!跟我说话,迦梨!”

梵天喘息着,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睛睁开,然后又合上了。

“太迟了,”尼西提喃喃道。他转过头去看着阎摩。“或者应该说,时间刚刚好。你是阿兹瑞尔,不是吗?死亡天使……”

阎摩给了他一记耳光,他掌中的鲜血染红了尼西提的脸。

“‘神贫的人是有福的,因为天国是他们的,’”尼西提道,“‘哀恸的人是有福的,因为他们要受安慰。温良的人是有福的,因为他们要承受土地。’”

又是一记耳光。

“‘饥渴慕义的人是有福的,因为他们要得饱饫。怜悯人的人是有福的,因为他们要受怜悯。心里洁净的人是有福的,因为他们要看见天主……’”

“还有,‘缔造和平的人是有福的,因为他们要称为天主的子女。’你自己呢,暗黑君主,你是谁的孩子,竟做下这一切?”

尼西提微笑着念道:“‘为义而受迫害的人是有福的,因为天国是他们的。’”

“你是个疯子,”阎摩说,“我不会为了这个取走你的生命。

等你准备好,自己放弃它吧,那一刻不远了。”

说完,他抱起梵天朝城里走去。

“‘几时人为了我而辱骂你们,’”尼西提道,“‘迫害你们,捏造一切坏话毁谤你们……’”

“水?”萨姆打开水壶盖,帮尼西提抬起头。

尼西提望着他,舔舔嘴唇,然后略微点了点头。萨姆把水滴进他嘴里。

“你是谁?”

“萨姆。”

“你?你又复活了?”

“这一次不算,”萨姆道,“我并非靠了自己的力量。”

泪水模糊了暗黑君主的双眼。“但这意味着你会获胜,”他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允许这样的事……”

“这不过是一个世界,伦弗鲁。谁知道在其他地方发生着怎样的事情?再说,你也知道这其实并非我想要赢得的战争。我为你感到遗憾,我为整件事感到遗憾。我赞同你对阎摩所说的一切,佛陀的追随者一样赞同那个他们称之为佛陀的人。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否真的是他,又或者佛陀另有其人。但我现在已经不同于那个人了。我要做回一个人类,让人们保有自己心中的佛陀。无论来源如何,那信息是纯净的,相信我。它能生根发芽,原因只在于此。”

伦弗鲁又吞下一口水。

“‘凡好树都结出好果子’,”他说,“是一个比我的意志更高的意志决定了我要死在佛陀的怀中,决定了要给予这个世界这样的道路……给我你的祝福吧,哦,乔达摩。我要去了……”

萨姆低下头。

“太阳升起,太阳落下,匆匆赶回原处,重新再升。风吹向南,又转向北,旋转不息,循环周行。江河流入大海,大海总不满溢;江河仍向所往之处,川流不止。往昔所有的,将来会再有;昔日所行的,将来会再行。往者无人追忆;来者也不会为后辈所纪念……”

然后萨姆以自己白色的斗篷盖住暗黑君主,因为他已经去了。

让·奥威格被一副担架抬进城中。萨姆命人去找俱毗罗和那罗达,要他们赶紧来业报大厅与自己会合,因为奥威格显然无法在目前的身体里坚持太长时间。

二人急忙赶到业报大厅,刚进门,俱毗罗就被拱道内的一具尸体绊了一跤。

“谁……?”他问。

“一位大师。”

在通往几间传输室的走廊上躺着另外三人,他们个个手持武器,外衣上都绣着黄色法轮。

他们在机器旁发现了第五位大师,剑尖刚好穿过黄色法轮的中心,使他活像一个完美的靶子。他仍然张着嘴,仿佛正要发出那声永远留在了喉咙里的尖叫。

“会是市民们干的吗?”那罗达问,“近年来大师越来越不得人心,或许是他们趁战况正酣时……”

“不。”俱毗罗揭开盖在操作台上那张被鲜血染红的白布,看了眼盖在白布下的尸体。他把布放下,对那罗达说:“不,不是市民们。”

“不然会是谁呢?”

俱毗罗回头瞥了眼操作台。

“那边那个是梵天。”

“哦。”

“必定是有人阻止阎摩使用这些机器进行传输。”

“那阎摩现在何处?”

“我不知道。但如果我们还想救活奥威格,动作最好快些。”

“是的。行动!”

一个身材挺拔的青年大步走进爱神宫殿,求见俱毗罗大人。他带着一支闪光的长矛,在等待时一刻不停地踱着步子。

俱毗罗走进房间,瞟了一眼长矛,又看了看那个青年,然后说了两个字。

“是的,正是塔克,”长矛手回答道,“新矛,新塔克。已经没必要再做一只猴子,所以我变回了人形,出发的时间近了,所以我来道别——向你道别,还有拉特莉……”

“你准备去哪儿,塔克?”

“我希望能看看这个世界,俱毗罗,得赶在你的机械化让世间的魔法消失殆尽之前完成这个心愿。”

“那一天还早着哪,塔克,让我说服你再同我们待上一阵子……”

“不了,俱毗罗,谢谢。不过奥威格船长急着出发,我们会一起离开。”

“你们会去哪些地方?”

“东边,西边……谁知道呢?去任何向我们发出召唤的地方……告诉我,俱毗罗,雷霆战车现在属于谁?”

“最初它当然属于湿婆,不过已经没有湿婆了。后来梵天曾使用过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也已经没有梵天了。天庭中缺少梵天,这还是头一次——正如守护者毗湿奴的统治一样闻所未闻。所以……”

“是阎摩建造了雷霆战车,如果它应属于某个人,这个人就应当是阎摩……”

“但他却用不上它,”塔克接过话头,“因此,我想奥威格和我可以借它来完成我们的旅行。”

“你说他用不上它是什么意思?自那天的战斗到现在,已经整整三天没人见过他——”

“你好,拉特莉,”塔克打断了他的话,原来是夜之女神走进了房间,“‘让我们免受母狼与公狼之害,让我们免受盗贼的侵扰,噢,夜之女神啊,请保佑我们平安度过漫漫长夜。’”

他低下头,女神轻触他的头顶。

然后他抬起眼睛望着她的脸,在那辉煌的一瞬,女神溢满了整个空间,无限宽广,无限深远,她的荣光驱逐黑暗……“我得走了,”他说,“谢谢,谢谢你——你的祝福。”

他急匆匆地转过身,往门外走去。

“等等!”俱毗罗喊道,“你刚才说阎摩,他在哪儿?”

“去名叫‘三头火禽’的旅店找他吧,”塔克偏着头回答道,“我是说如果你非得这么做不可的话。但等他来找你或许会更好些。”

塔克离开了。

萨姆朝爱神宫殿走去,刚巧看见塔克跑下楼梯,神色匆忙。

他高声喊道:“祝你早安,塔克!”然而塔克没有回答,只是径直往前走,等到二人几乎迎面撞上才猛地停下脚步。他抬手挡住眼睛,仿佛是在遮蔽日光。

“先生!早上好。”

“你如此匆忙是要上哪儿?是不是刚刚试用过自己的新身体,现在正赶去午餐?”

塔克轻声笑了。“不错,悉达多殿下,我同冒险有个约会。”

“我听说了。昨晚我同奥威格谈过……愿你们的旅程一帆风顺。”

“我一直想要告诉你,”塔克说,“告诉你我知道你会胜利,我知道你能找出问题的答案。”

“这并非问题的答案,不过是一个可能的回答而已。再说它也没什么了不起。这只是一场小小的战役,即使没有我,他们也同样会成功。”

“我是说所有这一切,”塔克道,“你在指向这个结局的一切事件中都扮演了一个角色。你一直都在。”

“我想是的……是的,的确如此……似乎存在着某种东西,总把我引向将被闪电击中的那棵大树。”

“是命运,先生。”

“倒不如说是一种偶然的社会正义感,外加一些正确的错误。”

“你今后有何打算,大人?”

“我不知道,塔克,我还没有下定决心。”

“加入我和奥威格如何?同我们一道周游世界,四处探险?”

“不了,谢谢你的邀请,但我已经累了。或许我会应征你过去的工作,成为卷宗的管理者萨姆。”

塔克脸上又一次露出笑容。

“对此我深表怀疑。我们会再见面的,大人。暂时再见了。”

“再见……啊……”

“怎么?”

“没什么。有一刹那,你让我想起一个故人。这没有什么,祝你好运。”

他拍拍对方的肩,向前走去。

塔克继续匆匆前行。

店主人告诉俱毗罗,的确有位客人符合他的描述,就在二楼里间。但他或许不愿被人打扰。

俱毗罗爬上二楼。

他敲敲门,没人回答。于是他试着把门推开。

门从里边插上了。他砰砰砰地敲起来。

房里终于传出了阎摩的声音。

“是谁?”

“俱毗罗。”

“走开,俱毗罗。”

“我拒绝。把门打开,否则我会一直守在这里。”

“好吧,稍等。”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门闩抬起的声音,门朝里打开了几寸。

“你的呼吸里闻不到酒味,这么说是女人?”

“不是。”阎摩从门缝里看着他,“你想干吗?”

“找出问题所在,尽我所能地帮助你。”

“你无能为力,俱毗罗。”

“你怎么知道?我也是一位技匠——当然,与你并非同一种类型。”

阎摩似乎在考虑。最后他打开门,让到一旁。“进来。”

地上坐着一个女孩,身前摆满了各种物件。她几乎还是个孩子,抱着只棕色和白色相间的小狗,睁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俱毗罗,但俱毗罗只做了个手势便让女孩微笑起来。

“俱毗罗。”阎摩说。

“于——婆。”女孩道。

“她是我女儿,名叫沐尔迦。”

“我从不知道你有个女儿。”

“她有智力障碍,脑损伤……”

“天生的还是传输造成的?”

“是传输造成的。”

“嗯。”

“她是我女儿,”阎摩重复道,“沐尔迦。”

阎摩跪在她身旁,拿起一块木头。

“木头。”他说。

“木头。”女孩跟着说道。

他举起一只勺子:“勺子。”

“勺子。”

他捡起一个皮球递到她眼前:“球。”

“球。”她说。

他又拾起木块递过去。

“球。”她重复道。

阎摩任由木块落到地上。

“帮帮我,俱毗罗。”

“我会的,我们一定会找出办法来。”

他挨着他坐下,举起双手。

勺子活了过来,仿佛在宣告自己的存在;球和木块也一样。女孩咯咯地笑了,连小狗似乎也在打量眼前的东西。

“四大天王从未被击败过。”俱毗罗说。女孩拾起木块,盯着它看了很久,然后说出了它的名字。

众所周知,迦波一役后,伐楼那大人回到了天庭,几乎同时,天庭内部的晋升系统开始瓦解。业报大师被传输执行官取代,他们的职责也与神庙脱离了干系。自行车重现人间,七座佛教庙宇出现在大地上,尼西提的宫殿被改造成了美术馆和爱神之阁。阿兰邸的祭奠依旧每年举行,那里的舞者无人能及。在信徒们的悉心照料下,紫色的树林也仍然生机勃勃。

俱毗罗和拉特莉一起留在了迦波,塔克则与奥威格乘雷霆战车离开,不知去了哪里。毗湿奴掌管着天庭。

人们向七圣哲祷告,对他们充满敬意,既为了自行车,也为了佛陀能及时化身为人,降临世间。他们称佛陀为弥勒,意思是光明王,部分是因为他能释放闪电,部分是因为他自我克制,没有将闪电降于人间。还有人继续叫他无量萨姆大神,说他是位神祇,但他仍旧宁愿去掉“无量”和“大神”而自称萨姆。他从未宣称自己是神,不过,他当然也从未否认过这点。情势如此,承认和否认都毫无益处。再说,他并未在自己的人民中停留很久,因此也就并未给神学研究提供足够的空间。关于他的离世,一直流传着好几种相互矛盾的说法。

所有这些传说只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提到,有一天黄昏时分,他正在河边骑马,一只红色的巨鸟朝他飞来,尾巴足有身体的三倍长。

第二天日出前他便离开了迦波,从此再没有人见过他。

有人认为巨鸟的出现不过是巧合,与他的离去毫无联系。他们说,他之所以离开,是为了寻求一袭藏红花色的僧袍,寻求那隐姓埋名的宁静,因为他已完成了回到世间的任务,胜利的喧嚣和随之而来的名誉都令他厌烦。也许是那只鸟让他想起,这些光荣是多么的易逝。或者即使它没有起到这样的作用,他也早已下定了决心。

其他人说,他并未重新穿上僧袍,巨鸟是一位使者,属于那生命之后的力量,它来召唤他回到涅槃的平静中,从此进入永恒的休眠和极乐世界,去倾听星辰在无垠的大海边歌唱。他们说他越过了诸神之桥,他们说他不会再回到人间。

还有人说他取了新的身份,依然行走于人类之中,在争斗不休的日子里守护、引导,在当权者剥削人民时阻止他们。

还有人说,巨鸟确是位使者,但并非来自另一个世界;它要找的也不是他,而是手持金刚杵、对上了死神目光的那一位——因陀罗大人。过去从未有人见过这样的红色巨鸟,但现在人们知道,它们就生活在东部大陆——因陀罗与女巫作战的地方。假如巨鸟那燃烧的头颅里果真装着某种情报,那么它带来的或许是来自东部大陆的呼声。不要忘了,在幻影大猫注视天庭之时,那位据称是他的妻子或母亲或妹妹或女儿或集所有这些于一身的女神帕瓦蒂就逃到了东部大陆,去与被她视为亲人的女巫们住在一起。讲这故事的人们毫不怀疑,若巨鸟带来的真是这样的消息,那么无论女神遇到了怎样的难题,他也必定是立刻动身去了东部大陆,去救她脱离险境。

这就是萨姆和那只宣告他离去的红色大鸟的故事。四个版本,被无数的伦理学家、神秘主义者、社会改革家和浪漫主义者传诵至今。我敢说,每个人都能从中选出自己偏爱的版本,但大家不应忘记,这种鸟确实从未现身西部大陆,然而在东方却似乎相当常见。

大约半年后,阎摩法王离开了迦波,谁也不清楚死神离去后的日子究竟怎样,不过大部分人都认为,知道他已经离开就足够了。

他把自己的女儿沐尔迦留给拉特莉和俱毗罗照顾,她后来出落成一个异常美丽的女人。他可能曾驶向东方,甚至也许横渡了大海,因为在另一个地方流传着红衣人在女巫的土地上对抗拘摩罗七王的故事。但我们对此并不肯定,正如我们无法确认光明王的真正结局。

但看看你周围吧——

死亡与光明永远无处不在。它们开始、终结、相伴、相克,它们进入无名的梦境,附着在那梦境之上,在轮回中将言语焚烧,也许正是为了创造一点点美。而这无名就是我们的世界。

身披藏红花色僧袍的人们依旧冥想着光明之道;一个女孩每天都出现在神庙中——沐尔迦来见自己那位阴沉的神祇,在神龛前放上他所收到的唯一的祭献,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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