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墨脾气古怪人尽皆知,他笑着对白敛舞说:“别怕别怕,我不是坏人,他们才是。认错人了也是我有错在先,你我算是投缘,你的朋友,我就帮你救下了。”
一番话说的白敛舞一愣一愣的,白敛舞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走。
“从墨,当年是你自己要拜入星珑宫的,你也算是星珑宫的弟子,料想背叛师门这种事你也做不出来,在外面玩够了,该回去了。顺便把你从星珑宫的东西也一并带回去。”两个大活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人从手里抢去了,左护法脸上也挂不住,她边说边走近,想要直接将从墨抓回去。
“诶,不不不,你们这叫小孩回家吃饭的话也该改改了,什么师门,你看看我穿的这破烂衣裳,再看看你们星珑宫,一个比一个围的严实,我们能是一种人吗?”从墨手一挥,几颗石子打在左护法脚下,不让她靠近。
“你,不行,你今日必须将东西交出来,那本来就是星珑宫的东西。”左护法身后的人伺机而动,只待一声令下,就冲上去硬抢。
从墨笑了起来,根本没看左护法,而是往前倾去,问白敛舞:“女娃娃,他们说我偷东西,你信吗?”
白敛舞眨眨眼,其实,她是有些怀疑的……
“哈哈哈,一看你就是初入江湖的,我告诉你啊,江湖里的人说的话大多不可信,你猜他们说什么?他们说这座城都是我的,其实不然,这座城只是恰好没人住。”
这些白敛舞是彻底确定了,从墨这人就是老不正经的,一开口就满嘴胡言乱语。
从墨自言自语的说这:“不然我要一座城干嘛呀,打扫起来又麻烦。其实,只有这方茅草屋是我的。你看那三个草堆堆,就是我三个徒弟的住处。江湖里的那些恶人,踏入这座城没关系,但若踏入了茅草屋,很快就会没命了。我说过的吧,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
白敛舞看过去,那也叫茅草屋?真的就是三个草堆堆。只有其中一间搭了个屋子样,看样子是从墨自己住的。
“你们都踏入了我的地盘,不过女娃娃你放心,你不会死,还有你的朋友。”白发老人摆弄着桌上的小石子。
君灼这才看清,那是用树枝借着石板上的灰尘画了个棋盘,而小石子就是棋子,只是不分黑白,独自对弈。君灼看棋局看的入神。
“我的三个徒弟一个比一个没出息,让他们去给我买酒,结果我等了两年,一个都没回来。”从墨夸张的叹了一口气,吹到了桌上的尘土,险些毁了棋局,他赶紧屏了气,伸手护住石板。
白敛舞可不同于从墨的悠然,毕竟旁边就是一群人,他们拔刀相向,左护法大呵一声:“上!抓住他!”
从墨落下一子:“不过还好我聪明,又收了四徒弟,她和她的师兄们一点都不一样,不听话,还不爱睡茅草屋,就爱待在树上,和一只猴子一样,方才我们说话的时候,她一直在树上偷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