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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高渐离静坐案前,屋内没有点灯,一片漆黑,他不需要点灯,再也不需要了。月光明亮,透过窗格,照亮了他轮廓的边缘,他的思维在投影里静默着。

忽然,一声轻响,然后是快速而凌乱的脚步声,一个人伏跪在他面前。

“谁!”压抑到极点的细微的幽咽声传来,高渐离笑了,修长的手准确地按在小七的头上,“小七。”

小七情不自禁抱住他的手,“师父,您可算认我了,可算认我了!”

“想不到你这小子真混进了皇宫,那天见你,穿的是侍卫的服色。”顿了一顿,“站在清风的身旁……”

“小七不孝,若知道师父真实身份,小七绝不和清风大人交接!”

高渐离抚着他的头,已是空洞的的眼神落在遥远的地方,“看你的神情举止,倒是大大的长进了,他教了你不少东西才是。于你当有半师情分。”

小七含泪默然不语,他又何尝舍得和清风一刀两断?只是,师父和他的恩怨又实在不能视而不见。

“小七……小七只有一个师父。”

“这话只在今夜说起,万万不能让人知道!”

“不!小七以师父为荣!”

高渐离笑了,“总算以师父为荣了。高渐离的徒弟自然是光荣,但因为是高渐离的徒弟而死就是大大的愚蠢了。”摸着小七的头,歉道:“小七,师父知道管不住你,你不会在桃花源过一辈子的,所以没有教你什么,就是怕总有一天会让你因此而丧命。小七,你怪师父吧。”

“不,师父一心为我,小七怎么会怪师父?小七只有感谢,只有担心,师父,您到底是为什么呀,为什么要自投罗网啊!现在眼睛也瞎了,小七,小七恨不得和师父一起瞎掉!”

高渐离慈爱道:“小七,师父膝下无子,早已将你当作自己的孩子,小七怎舍得师父后继无人?”小七泪如泉涌,却深深咬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高渐离怕他执拗,给了他巨大的责任,是为了让他好好的活下去,小七怎能再让师父担忧?

飘絮疲惫而虚弱地躺在床上,华丽的薄被掩不住她单薄的肩膀。将自己关在房里一天了,宫娥们知道每次小公子胡亥来访,当日飘絮的心情都会及其糟糕,不想见任何人,闻得叩门之声,飘絮转过头来,灯光照亮了她的脸,犹带泪痕的脸。缓缓起身开了房门,是一脸悲戚的小七,张嘴说了一句“殿下”便再也说不下去,握着她的手,却又不敢造次。

“你去见了高先生?”

小七点了点头,“是,他真的是我师父……殿下放心,小七只在殿下面前说,再不告诉别人的,我不会再辜负师父,殿下和清风大人的好意。小七愚钝,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出来。”

飘絮默默地看着他哭泣,夜色渐淡,房中淡淡的暖黄色灯光照亮了小七的侧面,良久,方叹息一句:“你知道就好……”

“可恨我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人都不能保护,连殿下都要为我忧虑,连殿下都要保护我……”

“……被人保护不好么?”飘絮顿了一顿,苦笑道:“我倒是想要人保护呢,只是,没人保护我。”

小七闻言讶然,一句话就要脱口而出,却羞赧,他虽是飘絮的侍卫,却什么都做不了,紧握着她的手,“殿下,等着我,我一定……一定会……”

飘絮郑重地点头,她相信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已是五更,隐约传来层层宫门打开的声音,飘絮看看天色,“我要去阿房宫,小七你随我去吧。”

小七想起一件事,“啊,对了,殿下,师父说让殿下立刻去阿房宫找清风大人,他应该是出事了。”

飘絮悚然变色,“你怎么不早说?”

小七搔搔头,“师父深居咸阳宫,怎么会知道清风大人出事?所以小七没有放在心上。”飘絮已经往外走,“高先生还说了什么?”

“师父只说,第一个来找他的人应该是清风大人,不对啊,他们两个不是仇人么……”飘絮面色更忧,高声唤人来,立刻给她准备车马随从。到了阿房宫,内侍总管还未来得及问候一声,便被飘絮打断:“师父呢?”那宦臣慌道:“奴婢不知。”

飘絮停了下来,“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那宦臣忙跪了下来,匍匐于地,“奴婢是真的不知道,清风大人已不在阿房宫数日。”

“师父数日未归,为什么没有人来告诉我?”

“从前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是以奴婢并不以为意,料想清风大人功夫了得,又能出什么事?若多啰唣,只怕大人……”

飘絮暗骂一声:“无用的奴才!”拂袖便往里面去了。来到清竹苑,静悄悄的没半句人声,院里铺了灰尘落叶,也没个人打扫。听到异响,瑾暄挣扎着起身,见了飘絮,急忙奔过来,“殿下,殿下……”飘絮忙扶住她摇晃欲倒的身子,“瑾暄,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瑾暄苍白的唇颤抖着,盈盈美目盛满哀切,“殿下,快救救大人吧……”

“师父怎么了?”

“大人已数日不归,虽然大家都叫我宽心,但是,高渐离出现了,大人怎会平静?我怕,我怕大人遇到什么危险,我怕大人……不,不,他不是会做傻事的人……”瑾暄已是语无伦次,飘絮微微一笑,故作轻松道:“不必担心,师父能有什么事呢?来人,快去传御医。”

安顿好瑾暄,飘絮的脸色沉了下来,一话不说便回了咸阳城,直奔咸阳郡令处,不多时,一队人马带着文书快速地奔出官衙,当夜咸阳便即戒严,一到酉时便关闭城门,若无令牌不许进出。第二日,得到了皇帝的允许,大队官兵手持兵械挨家挨户的搜查。平民百姓不知何故,惊惶无措,一时咸阳城里鸡飞狗跳,人人自危。

朝廷官员失踪是了不得的大事,莫说是清风这个大秦第一勇士,皇子之师,就是袭击一般官吏在秦法上都是了不得的大事,轻则打为乱民,终身徭役,重则满门抄斩,株连九族。是以家家战战兢兢,生怕诛连自身。朝堂内也是一片猜疑议论之声,均想不透是何方神圣连清风都能无声无息的弄走。昭阳宫内气氛古怪,原本悠闲的宫娥也是一脸的忧色。已是数日,清风动弹不得,估计饿也饿死了吧。那里许久不用,老鼠成群,估计骨头都被啃的一干二净了吧。

眼泪滴了下来,讶异地抹着,他死了我该高兴,怎么掉眼泪了?是太高兴么?小七一抬头便看见她阳光下滚动着泪珠的脸,滴滴晶莹,如荷花带露。小七心中微微释然:清风大人对他那么好,从前他总是看不到,现在大人出了事才肯承认。

镜氲见了他,忙拿两个手背抹了抹。小七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不必担心,清风大人武艺高强,谅也无甚大事。”

镜氲分明还带泪痕的脸却冷冷的笑了,“我担心他?笑话,我才不担心呢!”负气地甩手要去。小七皱了眉头,时悲时怒的,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忙拉了她的手,“我刚刚从阿房宫回来,瑾暄姐姐病的很重,你去看看她吧。”

镜氲本想拒绝,却无力地点点头,小七心中快慰,踅身又陪她去了阿房宫。

瑾暄已病得下不了床,却还坚持着不要人来服侍,说是清风回来看见会生气。宫人好说歹说,骗她说是飘絮公主专门派来的人这才罢休。推开清竹苑的木门,一股浓郁的药味弥漫开来,杆杆瘦竹间仿佛缭绕着沉重的雾气,从前那疏风朗朗的清竹苑哀云残雾。见了他们,宫娥道:“小七你又来了,快来看看你瑾暄姐姐吧,你一走,她又开始神智不清了。”

小七忙带着镜氲赶入房中。瑾暄已烧得迷迷糊糊,嘴里喃喃,也不知说些什么,见了镜氲,忽然眼中一亮,双颊赤红,竟尔坐了起来。身旁的宫娥忙按住她,“瑾暄,你才好些,不要起来。”

瑾暄摇了摇头,咬着牙,双目含水,只看着镜氲。半响方挤出一句话:“……我没事,你们出去,我想单独,和这位镜氲侍卫说说话。”

宫娥们不好多强,便下去了,小七一脸的狐疑,却也不好多问。人都走完了,偌大的房间只剩瑾暄和镜氲两人。镜氲心中忐忑,别过脸去,不耐烦地:“我和你可没什么好说的!”

瑾暄哀怜地看着她,看着看着,两行清泪便滑了下来,“公主,咱们明人也不说暗话了,清风大人的失踪,和六国故臣必有干系,瑾暄不敢说公主知情,但是……以公主的身份,想要打听定非难事。”

镜氲吃了一惊,“什么,你在怀疑我?”勃然大怒:“你凭什么怀疑我!凭什么!没错,我生下来就是个坏人对不对?什么坏事都是我干的对不对!”镜氲像一只暴怒的狮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时用手势加强自己愤怒的情绪。瑾暄没有一如往常那般被她的愤怒吓倒就此认为是自己的错,看着她的眼神冷静的残酷。也许平时的她是很好糊弄的,但是,现在关系到清风的生死,瑾暄的头脑出奇的冷静。

“公主,你不要和我胡搅蛮缠,是不是你做的你心知肚明,我也,我也没兴趣知道你清白与否……”瑾暄顿了顿,调整了一下气息,她脸色通红,大汗淋漓,说出的每个字似乎都要用尽全力挤出来,双目如水,可怜兮兮地:“瑾暄只是个下贱的宫女,从前是,现在也是,一条贱命,什么时候死都无所谓,我,我只有清风大人一人……”镜氲心中一痛,我连一个人都没有!失控地挥手吼道:“那关我什么事!关我什么事!”瑾暄待她说完,又道:“为了大人,我什么事都会做出来的。”

镜氲不可置信地:“你在威胁我?你凭什么?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

“不错,瑾暄只是一个宫女,您是公主殿下,但是就是再低贱的下人也有宁可舍弃生命也要保护的人,清风大人若死,瑾暄也无意存活于世,但是只要有半分希望,瑾暄也不会放弃。”

“你意思是要拖我下水?”

“你承认了?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大人待你如此之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对我好?他不过是对我心怀愧疚!我告诉你我不原谅他,绝对不原谅,我要他死!我要他被老鼠一寸一寸的啃得干干净净!”瑾暄看着她凶狠的神情打了个寒噤,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你下手了,你已经下手了,大人已经死了对不对?”挣扎着下塌,“不行,我要找飘絮殿下,我要殿下救他!”

“你想去告诉赢飘絮?我会死的!虽然我没有实权但是我会死的!”

瑾暄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支撑着要走,却被镜氲扑倒在塌,一时天旋地转,飘散了的思维和着泪水逐渐清晰,镜氲握住她的肩,狠狠的摇着:“你要为一个死人杀我?你生是燕宫的人死是燕宫的鬼,你凭什么告发我,凭什么杀死我?你这个背叛者!”瑾暄难受,脑子都要裂开了,艰难的吐出一句:“……不,在燕国连一个小小的宫女都不能保护的时候,我已不是燕国的人……”

镜氲瞪大眼睛,羞愧,激愤,气极之下扬手要给她一个大嘴巴,“你这个贱……”

忽然间意识到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生生吓呆了,踉跄几步,怔怔地,猛然跪地,脸色煞白:“不,我不想死。”想到现在正是非常时刻,皇帝对六国遗臣的把戏已不耐至极,此时她如冒出头来,定然被碎尸万段!镜氲全身发抖,冷汗直流,“不要,不要告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瑾暄摇摇欲坠,强定心神:“你告诉我,清风大人在哪里,他是死是活?”

“他,他已经死了……”

瑾暄后退几步,跌坐塌上,泪如泉涌,却是哽咽着,呜咽不出,死了,他死了,那她还活着做什么?

“你,你带我去找他,就是尸首我也要见他一面!”

“不,不要去,惊动了旁人我必死无疑!我求你,你不要去!”

瑾暄咬牙,颤抖着手扇了她一个耳光,“你,你,事到如今,你还是想着你自己!”就要出门,镜氲忙抱住她:“你去哪里?不要告诉赢飘絮!我不想死!”

瑾暄笑得泪如雨下,“你说你恨我们?我告诉你,我们更恨你!我们,恨那个让我们丢家弃族,让我们尊严扫地的姬氏王族!”咬牙,咬得双颊赤红,“你等着,给清风大人陪葬吧!”

女人绝情的时候比男人还要可怕,镜氲忽然明白了,她就算再怎么求面前这个因为失去了至爱而精神崩溃的女人都是无用的,恐惧,铺天盖地的恐惧瞬间压下来,压下来,镜氲却异常的平静,大睁着干涸的眼,这不是哭的时候,更不是怕的时候!眼看她摇摇晃晃的,苍白的指要触那门,镜氲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野兽的低吼,扑过去,揪住这女人的长发,不顾她惊惧的叫声。瑾暄的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天地易位,日月不明,剧痛之下也不知是怎么回的塌上,反应过来时只见面前不足半寸的镜氲血红的眼,和,冷如困兽的杀意!

镜氲死死地卡住她的喉咙,思维要迸裂,要涣散,瑾暄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一些遥远的场景,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泪水滚落,清晰的视线里只出现一个身影,瑾暄张大嘴,颤抖的指,去触镜氲的面颊:清风,我,就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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