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几个人,现在去一趟那胖子的家,不管用什么办法,今天天黑之前,一定要找到他,找到他之后,把他带到我这来。”
白健拿起棉服,从怀兜里掏出一沓钱,扔给了王朋,“这一千块钱你先拿着用,不够回头再跟我说。”
“不用,哥,找一个人,用不了这么多钱。”
“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晚上见。”
王朋嗯了一声,便随着他一起出了门。
白键急匆匆的往家走,推开门,老式木质沙发上,周静正悠闲的磕着瓜子。
看见他回来,周静赶紧站了起来,高兴的问,“健,你怎么回来了?”
白键长腿大步,怒气冲冲的走向周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道,“你是什么时候跑去县局报的案?”
周静的手腕骨都快被他捏断了,眼眶不由泛红,一脸无辜的回道,“报什么案?我这两天一直在家,大门都没出过,不信你问白婶?”
“你确定不是你?”白健的脸阴的吓人。
周静先是一头雾水,后又恍然大悟般,“是不是何小唐那个小贱人,又跟你嚼什么舌根子了?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她...啊...疼疼疼...”
白健手下用了力,声音就如寒夜的坚冰,“我不允许你这样说她,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他松了手,转身,欲离去。
周静强忍着手腕的巨痛,扑上前去拉住白健,却被他狠狠甩开。
如果说,从前他还念着恩师的那份教诲之恩,固对她的女儿让之又让,屡屡包容,那么此时此刻,他真的已经够了。
周静的脸早已拧成一团,手指泛白,攥到骨节凸起,“何小唐,你给我等着。”
黄氏端着一盘苹果自厨房走了出来,“我刚刚好像听到,健儿回来了,他人呢?”
周静立马变了脸,柔声说道,“健他担心我,回来看我一眼,就又回医院忙去了。”
“没想到,咱家健儿还有这么体贴的一面,丫头,你以后可是有福气喽。”黄氏递给她一个苹果,灿灿的说道。
周静笑笑没说话。
白健出了门,就急匆匆的找车,赶去了县里。
县长办公室。
“海伦医生,你怎么过来了?今天是你来县医院坐诊的日子吗?”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带着一副金边眼镜,很是斯文。
“没没,陈县长,我就直说了,我今天过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烦你。”白健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说,什么事?”中年男人给他泡了一杯茶,放到他跟前。
“我未婚妻,她今天早上被县局的人给带过来了。”
“你未婚妻?到底怎么回事?”
白健的喉结滑动了一下,继续说道,“前天晚上,我和我未婚妻在镇里,撞见两个小地痞,在跟一个姑娘耍流氓,然后我俩就把那个姑娘,从那两个小地痞手里救了出来,好在那个姑娘没被玷污。”
“这是好事啊,那县局的人把你未婚妻抓来干嘛?是询问案情吗?”
陈县长面露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