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局的人抓她来,并非是询问案情,我略打听了一下,说是有人来县里报案了,说那两个小地痞是我未婚妻找的,目前被定义为嫌疑人。”白健说到这,脸上不由露出微微怒意。
“没事,咱共产党,是不会让任何一个好人蒙冤的,我现在就给王局打个电话,先把你未婚妻保释出来再说。”说着他单手抄起了电话。
白健上前一把按住他的手,“等下,陈县长您误会了,我不是这意思,不用保释,这不合规矩。”
陈县长抬眸,疑惑的看向他,“不用保释,那你过来是...”
“我今天过来,就是想麻烦您,跟陈局那边的人打声招呼,让他们对我未婚妻客气一些,别把她吓坏了。”
陈县长嘴角蹙着笑,强忍着没发出声音,“你这小子,大老远的跑来,坐了两个小时的车,就为了让我帮你交代这两句话?”
“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是个情种。”
陈县长拍了拍他的后背,最终还是没忍住,哈哈哈哈的笑了出来。
白健不好意思的笑笑,站起身说道,“那陈县长,我就先走了,我那边还有事等我回去处理。”
“好吧,看你这心急如焚的样,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两人道别后,白健又匆匆找车,赶回镇里。
新河镇中心医院办公室。
白健进屋的时候,王朋正倚在沙发上半躺着。
沙发旁边的木质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正是前天晚上那个肇事者,胖的那一个。
“哥,你回来了?这死胖子,都跑到火车站了,硬是被我给逮回来了。”王朋一见白健见了屋,赶紧站起身,想要邀个小功。
白健嗯了一声,把外衣脱下来,挂到衣架上,转身回来,坐在胖子对面的椅子上。
“说吧?前天晚上的事,谁指使你干的?”白健冷冷的开口,一双黯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
“没,没人指使我,那天晚上我们哥俩喝了点酒,后来在路边闲逛,看见过来个姑娘,长得还挺漂亮,就一时起了色心,没控制住...”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过去,吓得沙发上的王朋,都闭了一下眼。
胖子的半边脸登时就苍了起来,嘴角也溢了血。
“我打你个没控制住,你们那酒,都喝到狗肚子里去了?”白健的脸就像刷了油漆一般,是那种深不见底的,阴森的黑。
白健是个医学才子,远近闻名。
他更是个狠人,方圆百里的人都有所耳闻。
“大哥,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胖子扑通一下跪到地上,双手合十,不停的作着揖。
“说,背后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谁?”白健大手捏住他的小臂,一点一点的加深着力道。
“大哥,疼疼疼疼疼...”胖子近乎于哀嚎。
“没事,现在,我怎么把它捏断,待会,我就怎么把它接上。”
白健的眼中满是凶光,房间里仿佛出现了骨头被捏碎的声音。
这样的白健,连王朋都是第一次见。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胖子疼的嘴唇青紫,终于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