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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隔岸犹唱后庭花

宁王携着战歌的手沿着花径向李太妃的流云苑走去。

李太妃在院子里修剪冬青树,看见缓缓并肩走来的两人,微微眯了眯眼。

她其实并不太在意宁王娶谁。她和他的爱子,尊贵无比,也应该自由无比。但她的父兄……说起来也怪,皇室虽出自华氏,沒独得天下前也是顶级门阀,但自夺得天下后,除了皇后须出身豪门,反倒广纳民间女子为妃。而其他士族却坚持不与寒门通婚。宁王未封王前,其实顶级门阀并不太满意这个普通王叔。封王之后又远在北地,也无暇顾及婚事。故宁王今二十有五,仍未有婚约。

这次皇上为宁王大办生辰宴,一来是为提醒宁王不要忘记他乃皇上亲封的亲王,二来也想补偿他这个幼弟,确有为他选王妃之意。

李太妃的父兄,被长房压得太久,也压得太死。他们盼望宁王能与顶级门阀联姻,压一压长房的气焰。这些年来父兄鼎力支持他们母女,李太妃投桃报李,不想与父兄意见相左。故此,将战歌的住所分得离宁王之所远远的,盼二人能发乎情止于礼。

谁知,弄巧成拙。

宁王每天必将战歌送入房中,早上又去接战歌。相隔很远的两处,倒像是李太妃为他俩创造了同出同进的机会似的。

李太妃叹口气,头疼地看着两人行礼。

礼毕,战歌哈哈笑着将李丞相的窘态描述了一番,顺便表达了一番对李太妃的崇拜。宁王一直负手含笑看着战歌,止不住宠溺的目光,将战歌从头罩住。

李太妃心情大好,丢下剪刀,拉住战歌道:“走,去看看明日宫宴的衣饰。”

房中摆放了一溜盘子。

侍女一件件抖开,战歌算是领略了一把顶级门阀的奢华。件件衣袍均是软缎罗绸,上面的花纹或云或月或龙或花,均是手工刺绣,绣工巧夺天工。首饰头冠珠光宝气,流光溢彩。

宁王着亲王冠服,黑色外袍绛色下裳,扇绣星月,下摆上六条龙在云海上昂首翻腾,气势磅礴。通天冠上冠緌下垂直至腰间。珠玉腰带,配两色玉佩。

战歌虽是女眷,但有将军职衔,故也是深色衣裙。外披为深蓝色紧身夹袄,金丝缠领,红色高腰广袖襦裙。袍子下摆用银丝绣着大朵牡丹,宽大的腰带金银缠绕,简洁而不失俏丽,流畅中带着高贵。

太妃也是冠服,右衽交领绛纱大袖裙礼服,红纱曲领中单,黑色重台履。上绣云纹飞鸟,雍容华贵。

侍女将首饰盘端过来让她挑选。

战歌头开始晕。万般无奈,仔细看向这堆令她头晕目眩的首饰,最后勉强选了一支蓝宝石羊脂玉步摇,和一对蓝宝石鎏金耳环,然后……

战歌沒穿耳洞!

李太妃召手唤来一个嬷嬷,要帮战歌穿-耳-洞!

战歌欲哭无泪。宁王紧张的一头是汗,“疼不疼?”

李太妃气不打一处来。

最后,还是战歌以大无畏的精神鼓励宁王:“别怕,不就是两个耳洞吗!”

到底谁穿耳洞?

宁王心疼地盯着战歌小巧可爱的耳朵,嬷嬷穿耳洞的手直哆嗦。

忙乱了好一阵,在李太妃处吃完晚饭,宁王还在问战歌疼不疼。李太妃哭笑不得,有气无力地挥手让他俩告辞下去。

冬天的晚上,月色惨淡,宁王手握着战歌的小手,并肩送战歌回小院。第一百零一次地抱怨战歌的小院太远,吹着他家战歌昨办?战歌无奈地第一百零两次地安慰他自己没那么娇柔。大雪中打仗都不怕,况且散步乎?

点翠早候在院门口。自大仇得报,点翠活泼多了。她见宁王送战歌到门口,忙塞了一个暖手炉到战歌手上,宁王顿觉手里一空,脸色黑了下来。这丫头忒不知趣。暖手炉有他的大手暖和吗?

战歌瞥一眼欲求不满的宁王,犹豫道:“要不,进房喝杯热茶?”宁王眉开眼笑,挤开点翠大步迈进房中,点翠悄悄翻了个白眼。

宁王头也不回喝道:“去升个暖炉进来!”

嘎?房中不是有夹火墙吗?点翠不解。战歌笑着让点翠下去准备茶点水果。

宁王待战歌进屋,一把将战歌拥入怀中。

她家战歌的唇是他最甜蜜的点心。

第二天午后,侍女们鱼贯而入,开始为战歌梳洗打扮。

战歌看着侍女欲上前扑粉,忙忙摇手。这玩意敬谢不敏,还是算了。

最后在侍女的坚持下,战歌被上了点胭脂,抿了红唇,描了双眉,梳一个双垂髻,再插上蓝宝石羊脂玉步摇,耳朵上一对蓝宝石鎏金耳环摇弋生彩,穿上蓝袄红裙,看呆了一室侍女,又得到了点翠一声“将军好美!”的赞叹。

坐轿出到府门外,宁王英姿勃发地牵马等在马车旁。见战歌出轿,忙伸手来扶。战歌满眼冒星星地看着一身亲王服的宁王,嗯嗯,果然是无双公子啊!这么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威严华美的好男儿,战歌担心他半途会被沿途的小娘子们搞得面目全非。

宁王同样在惊叹战歌的倾城之姿。

英气逼人,却又眉目如画,待会得赶紧将她弄到车里去,而且不允许掀开帘子。否则,不知多少少年公子会将他家战歌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宁王心里颇不自在。

李太妃也出来了,自是一番雍荣华贵。

难怪会生出这么妖孽的宁王。

皇宫大殿里早就是佩环铿锵,衣香钗摇的热闹气氛。

随着一声内侍的高喊:“李太妃到,宁王到,飞将军到”,宁王扶着李太妃,战歌紧随其后,三人从容而至。

顿时,大殿里的喧哗声停了下来。

汉华王朝民风开放,即使是宫宴,也是男女同殿。

各家小娘子的眼睛都瞪圆了。

各家少年郎的气也喘不匀了。

只见进来的男的高大俊朗,少女眉目如画,都如竹如松,气势迫人。

宁王目不斜视,战歌浅笑吟吟。

宁王是除了他家战歌,其余的他连是男是女都不注意;战歌则觉一殿的莺莺燕燕,美不胜收。

不过,这些凃脂抹粉的少年郎是怎么回事?战歌看看宁王,脑补他扑上脂粉,涂上口红……咦咦咦,那画面太惊耸。

一行人刚坐下,只听内侍又是一声高喊:“太后驾到,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大皇子驾到!”

所有人离席伏地,山呼“万岁!”

战歌在中当南郭先生。

“平身!”皇上的声音蛮好听。战歌胡思乱想。

一阵钗环乱响,所有人依次坐下。

战歌偷眼瞄去,见延帝高坐正中,黑色龙袍衬得他威严庄重,不过战歌觉得延帝忒清秀了些,依稀与宁王面目有些相似,估计顺帝也是美男一枚。左边的太后虽也是肃容华服,但比李太妃苍老多了。“操心太多!”战歌下了结论。倒是右边的皇后面色和霭,端庄大气。

李太妃案几在前,宁王与战歌的案几退后一步,与李丞相遥遥相对。战歌观李丞相神色紧张,坐卧不大安。她低头一笑。

延帝面带微笑,开口道:“皇弟辛苦!今日朕为皇弟在宫中开办生辰宴,众爱卿及各家闺秀公子不可拘礼,朕与太后皇后与尔等同喜同乐!”

又是一阵山呼“万岁!”

宁王走到中间跪拜:“皇兄厚爱,皇弟不胜惶恐。谢皇兄美意。”

延帝呵呵笑着让宁王免礼。

李太妃也走到中间敛色下拜:“谢太后皇上恩典。”

太后开口道:“妹妹免礼,都是一家人,莫讲虚礼。”

都是一家人,坑你没商量。

皇上又问:“飞将军何在?”啊?这是叫我?战歌只得走到中间跪倒行礼,心中别扭极了。

她敛声道:“末将战歌,参见太后皇上皇后。”

太后和廷帝同时开口:“将军免礼!请起。”

战歌长身玉立。起身时瞥见李丞相在席上抹下汗。。

太后细细打量战歌。见这女子眼睛明亮,姿态从容,落落大方,心里暗恨:“便宜华隽天这小兔崽子了!”

在延帝眼里,又是另一番评价。

纤腰紧束,胸部高耸,眼波粼粼,樱唇鲜嫩,自有一番风流自在。

延帝喉咙一紧。

他赞道:“飞将军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朕心甚慰!”

战歌在心里道:“戏开演了,该歌功颂德了。”她先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

战歌声音婉转:“谢皇上!皇上一代英主,雄才伟略,有经天纬地之才,一统江山之势,战歌愿鞍前马后,为皇上尽忠,为皇上效劳。”

嘎?鞍前马后?不跟隽天那小子走啦?难道愿进宫?也是,北地寒苦,自己又雄才伟略,贵为一国之君,哪个女人不盼圣宠?

延帝双眼放光,心里大喜。太后和李丞相对视一眼,大势不妙。

太后忙道:“今天是宁王生辰,皇帝该让妹妹和宁王入席才是。”

延帝笑道:“正是。朕疏忽了。”

李太妃三人谢思入席。宁王心里忐忑,延帝不会不顾反对,硬要纳战歌入宫怎么办?不行,如果假戏真做,本王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她抢回来,总之战歌只能是他的。

太后气恨延帝追随战歌的目光,再次开口:“宁王生辰,尔等该不会不准备贺礼吧?”

说实话,刚殿中诸人确实被惊了一把。那位名动南北的玉面罗煞飞将军怎么怎么是这么一个如诗如画的美人?

太后声音落下,众人才从惊异中醒过来。忙着把生辰礼单交给内侍,由内侍一一唱礼单。

战歌乐滋滋地听宁王收到些什么,盘算着可以换多少匹战马,买多少斤军粮。

一时礼单唱罢,太后道:“开宴吧。”

珍馐美食,琼浆玉液流水般上来。

战歌手持玉盏,轻启樱唇,一杯一杯饮个不停。宁王将欲布菜的点翠挥到一边,手不离箸为她盛汤布菜,唯恐她家战歌饮酒过多伤了脾胃,忙个不停。

太后一直留心注意延帝的目光仍不时瞄向战歌,不行,得将他的注意力拉过来。

太后轻声对皇后说:“皇后,殿中小娘子不少,可命她们才艺助兴才是。”

皇后暗笑。能母仪天下之人,心思何等玲珑,早将一切看在眼里。她清清声,开口道:“众位姑娘,很该将尔等才艺献于陛下,为宁王贺寿才是。”

各门贵女早就等这一刻了,忙忙应是。她们见宁王皎如玉树,会牟如星,眼睛恨不得在宁王身上戳个洞。怎奈宁王只顾照顾那煞神,竟连眼也不抬。

嗯嗯,还有歌舞伴奏,不错不错。战歌又喝了一盏,闻声望去。宁王忙着将战歌玉盏夺了下来。

琴声如涓涓流水,舞蹈如翩翩彩蝶,歌声如啾啾鸟鸣。

李太妃一一对宁王轻声介绍,这是谁谁谁,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知书达理个个温柔。无一不系出名门,身世显赫。

宁王道:“哦。”李太妃:“……”

宁王趁战歌兴致盎然的欣赏歌舞,偷偷将酒壶挪到自己几上。一曲终了,战歌低头找酒壶。宁王低声一笑,劝道:“战歌小心醉了。”

战歌不满:“蜜糖一般,那里就会醉了。”

各莺莺燕燕你方唱罢我登场,好不热闹。战歌渐生不耐,北地荒凉凄苦的场景跃入心中,眼前这歌舞升平的温柔富贵乡突然让她气闷起来,便欲起身去殿外走动。宁王丢下手中玉盏起身跟随。

延帝也意兴阑珊。倒是一众公子看得如痴如醉。

正巧,一位小娘子表演完剑舞后转头看向宁王。宁王在为战歌系斗篷的带子,怕是连她表演的是什么也不知道。

她是太尉嫡孙谢可岚,自小云为态花为容,谢家数百年名门贵阀,家中祖父、父兄都在朝为官,太尉是汉华朝执掌军队的最高统帅,这谢可岚骄傲任性。见宁王与其他温文尔雅的门阀之弟截然不同,一颗芳心自宁王进殿就拴在宁王身上,却屡遭冷落,那里忍得住。眼看宁王欲与战歌离席,一股嫉恨冲上头顶,这玉面罗煞凭什么能博得宁王欢心?

她突然扬声道:“听闻飞将军出自李太妃师门,想来定如太妃一般惊才绝艳。我等可否请飞将军赐教?”

宁王一下子把脸沉下来,刀子般的目光钉在谢可岚身上。谢可岚倔强的昂着头,不服输的看着战歌。

战歌把斗篷缓缓解开,递给身后的点翠,拍拍宁王的手,浅笑问:“这位小娘子是?”“我乃谢氏长房嫡女谢可岚,敢问飞将军出身哪家?”

战歌实不耐与这些小姑娘较劲,礼貌疏离地笑道:“原来是谢家千金。战歌乡野出身不值一提,除了行军打仗,并无才艺傍身。小娘子见笑了。”

谢可岚傲然道:“原来是粗鄙低贱的兵卒!我竟不知,我汉华王朝,何时士族寒门可以同席而坐!”

所有刚才被宁王忽视的名门贵女纷纷附和。宁王大怒,刚要出声,听延帝呵道:“休得无礼!”

谢可岚走到中间跪下,昂首说:“皇上恕罪。自天朝以来,数百年我士族大家与庶门寒士不通婚,不同席,不同朝为官,如若皇上不将此女逐出殿外,必令我士家大族颜面扫地!”

延帝也一时被梗住。这谢可岚说的也是实话,几百年来士族大家愈发根深叶茂,若非皇室本也出自士族门阀,这些高门大户就连他也不放在眼里。后宫中凡出身庶族寒门的嫔妃,如今天这样的场合也无资格参加。

大殿一时议论纷纷,几乎所有名门贵女都同仇敌忾,忿忿然要将战歌赶出大殿,一众朝臣也点头附和。名门公子们虽倾慕战歌的倾城之姿,也憾战歌出身太低。

战歌轻拍下欲发作的宁王,气定神闲的问道:“哦?寒门庶族低贱粗鄙?试问,战歌今日并无失礼之言行,何来粗鄙?谢小娘子无故挑衅,咄咄逼人,何为高贵?”

她扫一扫满殿华服美冠,满桌的山珍海味,冷笑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尔等身上一丝一缕皆是庶族织娘日夜织就,口中一粟一米全凭寒门农夫汗水换来,士兵一刀一枪为尔等抢来万里锦绣,换尔等歌舞升平,吟风弄月,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尔等有何面目轻贱寒门庶族?先帝与当今圣上高瞻远瞩,为图国强,为兴汉华殚精竭虑,夙兴夜寐,重庶族,兴寒门,为尔等挡住多少风霜刀剑,为尔等消弥多少血雨腥风,才庇护得南地有半壁江山,供尔等骄奢淫逸!”

提到先帝,李太妃眼眶顿湿,心血澎湃。听到战歌资颂自己,延帝挺直了背。

“说到今日这场献艺,”

战歌轻蔑地扬声说道:“我送尔等两句诗:贵女不知亡国恨,隔岸犹唱后庭花!”

战歌清亮的嗓音响彻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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