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家主?您在哪?”蔓蔓提着灯笼,朝这里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唤着。
不好,要是让蔓蔓看见这一幕指不定要闹出什么大动静,更不好解释,如今自己还未在这站稳不可被本家的人抓住把柄,免得他们又要软嚼舌根了。
“大哥?咱商量一下呗?您能不能先松开我?毕竟我们现在这副样子不大好,容易……”温暖没说完,但她相信司墨忆懂她的意思,可惜~司墨忆还真的不懂~“
“容易什么?不能松开,你的眼睛像鱼眼睛一样到处乱转,本君看的不爽。”这个女人的眼睛仿佛会发光,其实也不像鱼眼,只是总觉得她的眼睛会吸引人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种不想让别人看见它的想法。司墨忆就不松开,也不肯躲,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姿态光明正大的身姿站在那里,根本不怕任何人对他有意见。
自己坦坦荡荡为何要怕有人过来,本君是镇国将军又不是小人为何要怕别人的审视,更何况自己还是皇族,别人见到自己还是需要行叩拜之礼的。
你不爽什么?我还不爽了呢!你才鱼眼睛!我爱看哪看哪,管得着吗你!当然这些话温暖是不敢直接讲出来的,面上还是得向大佬低头的。
“那个大佬啊?呸!那个将军啊~您看男女授受不亲啊,你们古人不是很封建的吗?将军您作为我国的骄傲,门面。就更应该做出表率,对不对?”温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司墨忆的神情,生怕这座大神一个不注意又做出什么吓人的举动。
“你知道我是谁?”
“原来不知道,但现在猜出来了,这不重要,将军您的关注点怎么这么奇怪,我刚刚说您要做表率。”
“做表率?怎么个做法?”司墨忆不明白男女之间的情谊是什么,毕竟他一直忙着保卫国家和防范朝廷不轨之人也没空去了解男女之间那些事,但听到“表率”二字,司墨忆就被吸引了注意力,虽然不懂宋温暖前面讲的是什么但是后面的意思他倒是理解的很透彻,他的确不可以做出有损颜面的事,他代表着这个国家的最强者,是门面。连皇上这个自己的兄弟都提防着自己,这就更不可以被人挑出毛病来,所以此刻他像个好奇宝宝向温暖请教,连手上的劲都轻了点。
温暖也注意到司墨忆的注意力被自己转移,于是再接再厉,因为蔓蔓这丫头越来越靠近了!
“您三更半夜不休息肯定是有要是要做对不对?”
“嗯。”
多说一个字不可以啊?这个将军若是放在现代一定会被说是直男癌的,还是一个聊天杀手,对了!还是大杀器!冷冰冰的,刚刚看到他笑肯定是自己没睡好所以出现幻觉了。
又走神!这女人的思想是脱缰野马吗?拽都拽不住!司墨忆想着,手上的劲加重,比最开始更用力的把温暖禁锢在怀里。
“扑通!扑通!扑通!”谁家在装修啊?这么吵!不对,这声音是……心跳!谁的?自己的?还是大杀器的?肯定不是自己的!温暖并不知道,此时神奇的是这是两人心跳的合拍,整齐有力地跳动着,似乎在有力的宣告什么……
“您既然有更重要的事情为何还在这里呢?您说若是让百姓看到他们信仰的战神在一个未出阁的女子院子里呆这么久会不会很失望?”温暖一步步诱导着不懂人情事故的将军掉进坑里。
温暖的声音似乎有魔力,充满诱惑,让人想信服她。司墨忆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猛地松开温暖,吓得温暖一下没站好差点跌倒,这里的动静吸引了蔓蔓这个丫头。
司墨忆临走前解开系在温暖眼前的衣带,两人靠的极近,温暖甚至可以数清楚司墨忆有多少个根睫毛,他的脸真的一点瑕疵都没有诶~
温暖顺带在心里感叹一下,月亮都没眼看这两个才认识不到一会儿的两人。“司墨忆。”司墨忆一脸认真地看向温暖逐字说道,神情专注,墨色的眼瞳里倒映着眼前这个披着外衣,散着长发,眼眸会发光的如小猫一样的女人,月光柔柔的的,她看起来……嗯~~~看了一会儿一个轻功,瞬间消失了,不留一点痕迹。留下温暖独自一人在原地,要不是温暖脸上还残留着温热的气息,温暖简直怀疑刚刚自己是在梦游。
“家主?家主?蔓蔓可算找着您了!您怎么独自一人在这?蔓蔓举着灯笼照亮了温暖的脸。
“这个……你不懂,这是……这是一种锻炼方式,对!这是一种锻炼方式,家主我这是在锻炼感知力呢!这不是换到新环境了嘛~本家主想要适应一下,嗯,对。”温暖勉强找了个理由,把蔓蔓这丫头蒙住了。
好高深的样子,不愧是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