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练够了回去吧~”
“嗯,家主辛苦了!蔓蔓送您回去吧~”温暖点了点头,便和蔓蔓一起走回寝室,可是就在快到的时候远温暖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浑身的毛孔颤栗着,叫嚣着不要过去,柳眉一皱觉得事情不对劲,有种不好的预感。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自己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伸手握住蔓蔓的手,向前走去。
“蔓蔓,等会儿不管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要惊慌,不要尖叫,要冷静,你不是一个人!有我在!明白吗?”温暖压低声音在蔓蔓耳边嘱咐道。
“有我在”这三个字给了蔓蔓勇气,蔓蔓也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学着温暖深吸一口气,挺起了胸膛,示意温暖自己明白了。
两人靠近房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屏住呼吸。温暖侧耳倾听里面是不是有声音,仔细听了一会儿,温暖又把纸糊的窗户偷偷戳了一个洞,然后向里面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仅管温暖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真的看到里面还是吓了一跳。
谁能想到原本淡雅素净的房间此刻竟然满地鲜血,地上竟然还躺着几具尸体,让人毛骨悚然。温暖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没有同伙在附近,温暖才小心翼翼的牵着蔓蔓走进房间。一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血腥味,蔓蔓看到着实是被吓了一跳,心想要不是刚刚温暖提醒,好让自己有个心里准备,兴许此刻自己已经被吓得魂飞破散了吧~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蔓蔓还是被吓得不轻,颤抖着身体,小手变得冰凉,轻轻拉了拉温暖的衣袖用颤抖的声音询问温暖:“主子~~~~这~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有这么多……”话还未说完,蔓蔓就看到在温暖就寝的床边躺着一具死相惨烈的尸体,忍不住干呕起来。
温暖还稍微好点,忍下身体和心理的不适,给在旁难受的蔓蔓顺了顺气,拍拍她的背一边拍一边说:“据我推测,这些应该是......来暗杀我的。”
“什么!来暗杀家主的!怎么又有人来暗杀家主!”蔓蔓愤愤不平,在蔓蔓心里温暖是个很好的主子,也相信温暖会把宋家管理的很好,但总有些人不想让家主好过,真是可恶!
“嗯,这些人身穿黑衣,夜闯我的卧房,手拿兵器又是长剑,匕首的真是准备的够丰富的,真够看得起我这个还未上任的家主。”后面几个字别有深意,自己还未上任所以那些人急的干掉自己,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还未在京城立足,一但立足,在京城里有自己的势力后想除掉自己就难了。
“不过~你方才说又有人想刺杀我?”温暖不知道原来这不是第一次暗杀,向蔓蔓投以询问的目光。
“是,家主脑袋受伤了所以不记得了,家主和蔓蔓在来京城的路上就遇到过几次意外,刚开始是一些陷阱,可到后来幕后主使许是见不管用因为总是能被我们险险逃脱,于是在我们马上进城的一段山崖处设了埋伏。一群黑衣人攻击我们,马受了惊吓一下失控甩下车夫,没有车夫控制着马车,所以马车失控了。还好碰到好心人帮助,杀了那些黑衣人,不过马失控了拉着马车跌落山崖,还好山崖下有茂盛的植被垫着,还有家主您保护蔓蔓,所以蔓蔓没有受伤,反倒是家主您伤了脑袋。”蔓蔓回忆起就觉得惭愧,明明应该是奴婢保护主子的,自己家的倒好完全反过来了。家主那时脑袋还留了好多血。
“原来如此,那还真的得感谢那好心人了,要不是他们我们也不会活下来了。”看来原主应该就是在那场事故里去世了,而自己刚好魂穿到原主身上了,原主一定很善良,为了保护自己的丫鬟而离开了这个世界,希望原主在天堂可以和自己的娘亲相遇团聚。
“嗯嗯~若是蔓蔓能再见到恩人,一定好好答谢他们。”蔓蔓发自真心的很想感谢救了自己和家主的恩人,如若不是他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话说当时自己好像隐约瞧见其中一个男人身上披着一件深紫色外袍。等等...是深紫色?还是玄色?好像是深紫色吧~当时太紧急了,只是匆匆一瞥,不过那人好像是领头。
————————————————将军府————————————————————
“以身相许?!”一袭玄色外衣披散着,金边修饰,上有银丝锦绣。内着白色长袍,袒露健壮胸襟,墨发用一根金丝楠木所雕琢的木簪束起的司墨忆带着疑问的语气看向面前的南承。方才回府后沐浴完,方才在宋府那段经历一直不断在脑海里重复,司墨忆便把南承叫来把方才在宋府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南承,指望南承给自己一点思路。
谁知道南承听完后居然叫自己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