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14日)
已经好几天未曾提起高一了,主要是心里一直没有那种感觉,不知道如何表达才好。
这几天大家响应李老板的号召,都回家去了,我也应付着中午回去了一趟。回到家老爸出去了,还是弟弟一个人在屋里看电视。不用说弟弟依然是没有吃饭,厨房里老爸做的饭菜一直剩在那里,我看了我也吃不下去啊!太简单粗糙了点!我的胃也早已容不下这样的粗茶淡饭!
来到大门口转了两圈,看着周围的一切还是老样子,想着还是去超市买点东西吃吧!来到超市,本想买点香蕉的,可是断货了,只好买了最贵的苹果,回到家我和弟弟一人吃了一个,就当是午餐吧。
闲的无趣,在大门口又转了两圈,想着我还是回站上吧,在家里的感觉更加的无聊,心里一直惦记着我的那点文字,盼着早一天写完早一天心静。总是一种不好的潜意识在作祟,生怕我的这本书还没有完成就被搁浅了。
开着车慢慢悠悠的在路上走着,没有开音乐,心里充满了忧虑。名名知道写作这事不能急于求成,可还是埋怨自己要是早开始两个月的话,估计现在差不多也赶到结尾了!可偏偏几个月前就没有一丁点想写书的感觉。这也许就是真实的生活吧!凡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现在言归正传,回到高一时期吧!
我记得我已经是写过几位老师了,其他的老师我没想过有什么可以说的,大多也就是生活里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在这里就不再啰嗦了。我想谈谈我自身的事。
镜头还得回到刚开学两个月的一天下午放学,夕阳的余晖穿过教学楼外的那几颗大树,透着玻璃撒进了教室。我就要准备走出门去吃晚饭,不经意间扭过头看到了她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中的笔在纸上来来回回。
她是留着标准的学生头,一半的头发遮住了右边的脸颊,柔软的阳光就那样静静地泄在她的那片空间,被一层一层的金黄色的光圈包围着。
她上身着纯白色的短袖,下体搭蓝色牛仔,天生一副细腻洁白的脸颊,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从此那一刻被我永远记住了!摩羯座的她含蓄而矜持,成了我心里最完美的女神!名叫韩苏黎。
听名字都可以想象是多么雅致的一个女孩儿,摩羯座的人天生都不爱讲话,性格属于偏内向,什么事都是放在心里的多,远远的给人一种距离感,孤高清冷。可内心确是像温火一样一点点的可以让你逐渐沸腾起来。一直以来给我一种似近若远,不快不慢,若即若离,苦涩参半的感觉,美妙中夹杂着苦闷,青涩中略带着微伤。
17岁的花季少女竟是这样的让人神魂颠倒,她的一颦一笑可以用来倾国倾城尚不为过。
某时的一个眼神可以让你浮想联翩;
某时的一缕秀发可以勾起你的魂魄。
动动手抬抬腿,你会看到那光滑洁白的四肢是那么的纤细娇柔;
站起身走起步,你会看到那胖瘦匀称的身体是那样的落落大方。
或是某个课间休息的时间,她趴在教室外边的栏杆上,迎着风,面朝远方,用手拨弄那丝丝的发梢的时候,仿佛隔着多远的距离都可以闻到一阵阵的沁人心脾的发香;
或者是某个偶遇的时间,远远的,她提着水壶,眼神刚好落入你的视线范围,你从她身边经过,心跳着,半扭着头假装看向操场,加快着脚步,像是寻思着什么,然后插肩而过,算着时间开始回眸一望,那一刻仿佛整个空间都冻结在那里,后知后觉,若有所失的杵在那里,只留下渐行渐远的背影停留在脑海里……
冲动的我终于有一天写了一封情书托李玉洁送了过去。那段时间她坐第三排,我坐第六排,每次抬起头都可以看到她的后背,观察她每次的着装风格,猜想她几天洗一次秀发。
课堂上,每次老师的讲解,我都会幻想着她脸上那会儿是呈现什么样的表情,是轻松?是疑惑?是迷茫?是满足?还是什么?……总想着如果她有不懂的,可以趁课间十分钟的空隙来求我帮忙再讲解一番,那样我既能满足一下“小鸟依人”的感觉,又可展现我大男人的“英雄情节”。
呵呵,罢了罢了,那样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有一次上自习,我和她的同桌提前商量好调换座位,那次的近距离接触算是我此生离她最近的一次吧,也是唯一的一次,近的只剩下几公分的间隙就可以触碰到她的肌肤,然而却又是远距离的开始。那节课上,我和她不知道该如何平复自己的内心,整整四十五分钟下来,唯有我们的笔在纸上来来回回。
临近课尾,我鼓足勇气在自己的笔记本写了一句话:“你觉得我咋样啊?”递给了她。她若有所思好一会儿,唯独写了一个“好”字还给了我。犹记得那时,我的心里不甜不涩,似笑非笑,尴尬至极,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我第一次有了一种感觉:“这是在敷衍我吗?是我让她为难了?是给我面子吗?是不想打击我吗?是不喜欢我又不敢拒绝吗?”……那天我脑海里浮现出一句“摩羯座的女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原本我一直就自卑,说不上来的感觉。脸上又逢痘痘泛滥成灾,卖又卖不出去,赖着自己死死的,所以我只能更加自卑了。
后来我是慢慢明白了我和她之间到底是咋回事:
“大家正处豆蔻年华时期,每个人心里都装着如“流星花园”那般的美好情节,朦朦胧胧的,含苞待放的,说不清道不明究竟是咋回事,大约那就是最初的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吧!
现实却是每个人每一天都又放不下父母和老师的谆谆教诲,从小我们接受的教育就是不可以在学校谈恋爱,正是这样的不绝于耳的声音让我们在男女情爱之事当中止步不前,像是犯了滔天大罪,不可饶恕。最终,往往这样的萌芽被早早地扼杀掉。”
这些年来,每每想起我和她的这点事,难免不略感遗憾。我常想如果当年的场景放到现在,以我如今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定是要将她揽入怀中,绝不留下任何遗憾!
过了高一,我和她就很少再联系了。直到后来我去郑州学电脑,有一次在汽车客运总站的偶遇。
那天我父母一块送我去的,车上人多买不到票,我父亲跟司机交代了几句话,然后我顺利的上了车,可遗憾的是我父母并不知道车窗外站着的她却一直盯着我看,我试了几试,想鼓足勇气给爸爸说能不能跟司机商量一下,让韩苏黎一起乘坐这班车,可最终我还是狠心的把这个女孩孤零零的丢在了那里。
我是有多大的顾忌使我不敢和她乘坐一辆车呀?想来想去,我也就是不想让她知道我当时的生活处境罢了!那时候我没有像大多数同学一样毕业后上了各种各样的大学,我只是选择了去一家技校学习计算机而已。再加上当时家里的光景,我更加肯定我不能和她有过多的接触。所以我只能狠心的将她抛下,为此这件事也一直让我挺内疚的。
说到这些事,一言以蔽之,还是得怪罪我的性格,我的过于自卑造成的。具体点就是我的虚伪不真实,不敢面对现实,逃避现实造成的。
再后来我结婚好多年后,我在市里“金龙鱼”公司打工,有一天,不记得是怎样的机缘巧合,通过微信就又联系上了,我们简单的聊了一下,保存了联系方式。
可是平时就没有联系过,偶尔我会看看她的微信朋友圈或者是扣扣空间,猜出了她应该是一直在外地工作,直到最近两年她结婚嫁到了外地,好像是温州吧!前几天我还看到她的小孩出现在朋友圈,貌似已经一岁那样了!一家人看起来蛮幸福的样子。这会儿想想我自己的孩子都快要十岁了,怎能不感叹:岁月果然是不饶人呀!
关于韩苏黎同学,我暂时就想说这么多吧!这会儿我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入场的主人公是谁了。就是那个在化学课上和我牵过手的小女孩,王丽菲。
不过这会我想停下来喘口气,抽支烟,再想想。
走出屋门,来到院子里,一股凉嗖嗖的感觉,今年的冷空气确实比去年来得早一些日子。
院子里除了屋檐下的那盏灯亮着,一片漆黑,为了不害怕,我总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让它亮上一整夜,屋里床头边我依然还要放一把手电灯才可以完全放心。
走到大门外,站在路边待了有一分钟的时间,感觉实在是太冷了,扭头回到院子里,锁好大门不准备再出去了,这会儿想着应该接点热水泡泡脚最好了。
看着从电加热器里流出来的热水,心里挺满足的,这也是我喜欢这里的原因其一,一年四季热水总是充足的,毕竟我爱干净,经常洗衣服洗澡,挺方便的。今天上午如果不是我又去做了推拿保健(治疗风湿腿和后背的痘痘),这会真应该再洗个热水澡,缓解一下头痛。
不知道最近咋了,每次只要写完仅仅的一点文字,就会有头痛欲裂的感觉,并且总是需要抽上两三支香烟才可以一气呵成。眼花缭乱就算了,主要就是头痛不止让我很是无语。我想着也许是年纪大了,经不起长时间打坐啦?还是寥寥几个文字的敲打让我投入精神力太多了,以至于伤了神经元?不管咋样吧,我是越来越感到写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稍许的篇幅倒是蛮轻松的,可文字多了就会感到如逆水行舟一般煞费苦心,有时还会有一个字写不出来的滋味,很不好受啊!
我不知道什么样的文字可以让更多的人产生共鸣;
我也不知道究竟应该要运用什么样的写作技巧才可以得到大家的青睐。
我从一开始定的原则就是“实事求是”“随心所欲”的表达方式,我不刻意采用什么特殊的方式方法,技巧和手段,因为我压根也就不会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只想我的手跟着我的心,伴着我的回忆敲打在屏幕上,一气呵成就可以了。
我一直认为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好多年没有看书的我不知道现在整个社会的文化素养到了哪个品阶;我也没有研究过那些所谓的大作家是如何排列文字的。我不过分研究是不想受到太多别人文风的再次影响,当然我也没有那闲心思再去深入学习,我只想按照我当下的心路历程,回忆着记录下每一天的文字,力求百分之百真人真事就行。我只想把自己当成一个倾听者,诉说我心里的悄悄话罢了,情真意切的感受,所思所想所感所受的阐述,仅此而已!我认为这也许才是最高级别的技能,谁又能说的明白呢?
泡脚这会功夫写下了以上这几段话,不过还没有说完,我还得再说说音乐这门艺术。
谈起音乐,我想我们这些八零后大多数一定都是听着周杰伦作曲,方文山作词的音乐长大的,从杰伦的音乐里我一直也是这样看待的:
“杰伦的曲不管如何的优美惊艳,都是他自己心路历程的千变万化,情真意切;
文山的词不论多么的绚丽华彩,都是他自己生活阅历的日积月累,字字珠玑。”
这些都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伟大的艺术创造都要在现实生活中不断探寻,不断锤炼,才可能信手拈来,方会别具一格,自成一派。
所以我只能告诉自己:文学的创造元素必定来源于身边的犄角旮旯,至于如何编排文字顺序那就要看自己的天赋和造化了!
言归正题,说说小女孩王丽菲吧!
微胖形的;
个头不高;
脸蛋似方又圆,红白色;
眼睛倒是不小,像是会发光似得;
老爱笑,还带着声音;
手不大,肉嘟嘟的;
爱干净,穿衣打扮朴素整洁;
……
现在想来除了个子矮点,其它倒是蛮像我前妻的。
这女孩我感觉像是金庸武侠传里的黄蓉:
时而表现得聪明伶俐,知书达理;
时而又是蛮不讲理,矫揉造作。
姑且算是值得男人爱一回的女孩。
她和韩苏黎是一个宿舍的,后来我偷跑进去过一次。当然她和韩苏黎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如果王丽菲可以喜欢一阵子,那么韩苏黎就值得爱一生。我是摩羯座的,我会这样选择,我的意见只表明我自己,不代表其它任何星座的看法哦!
真的是想不起来了,究竟是在什么样的情景下,我和她竟然当了一回同桌。只记得我们是坐在比较靠前排的最右边靠近窗户的最边上,她紧挨着窗户,我挨着她。
人和人是不同的:
韩苏黎的性格永远是高冷的,不喜言笑的,慢热型的女生;
王丽菲的性格是活泼开朗的,大大咧咧的,轻快型的女生。
到现在也没有迷瞪过来,那时的王同学难道是性心理成熟的早吗?当了同桌很短的时间后,就把我“勾引”的摸不着东南西北。以至于后来在课堂上上演了手拉手的一幕,有时还把手放进我的口袋里让我给她暖和暖和,每次这样的时候她总是低着头趴在桌子上,一言不发,甚是害羞。
那时,不知道我左手边的女同桌有没有发现我们的这种龌龊举动,又该作何感想呢?反正我知道我们的美女化学老师是发现了,后来也暗示过我。
哎!此番情景,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了。羞愧羞愧呀!
现在想想:
王丽菲这样的女孩就如同盛开的鲜花一样,比如核桃园里的桃花,梨花,杏花……都是让人值得欢喜的,可是又因为这样的美景太过于常见,人们往往都是欣喜一阵子,过后便是很难提起精神来;
韩苏黎就不同,她就像盛开的带刺的玫瑰一样,总想拥有却又碍于刺破手皮而止步不前,远远的只能抱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姿态。
恰恰是人的心理习惯,总是对得不到的东西垂涎三尺,久久不能忘怀;
相反,对容易得到的东西又总是不足够重视,失去后开始追悔莫及,无限感慨,处于后知后觉当中,若有所失的体味。
高一过后,王丽菲应该是读文科去了,一直没再联系过。这会儿我想她也早是当妈妈的人了,不知道生了几个宝宝呦,嫁给了什么样的男人。我推测她必定是一个好母亲,但和他公婆未必过得顺畅,因为我对她的小心机不是很看好。
许多年后,我常常反思自己,总觉得最美好的爱情都在上学的年代被提前消耗殆尽了,以至于到了可以光明正大谈情说爱的年纪后,再也没有出现一个可以相伴终生的女孩。因此,我很是费解,想不通啊!
如果,上天给每个人都提前编排好了自己的爱情剧本,我只能说我的那一本:
“情节尚可满意,只是出场的时间有点误伤人了。就像是抖音里经常看到的那句话:
在适龄的阶段遇到了不可以相伴一生的人,却偏偏相爱;
在不恰当的时间遇到了可以相爱一生的人,却强求在一起。”
究其原因,就是编剧的时间,地点,场景,人物,排列的顺序一塌糊涂!
也许这也是天道使然?谁又说得清楚呢?
这就是我和两位小女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