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食堂对面的马路旁边的高台上一边等手机的主人一边猜来往的美女的size。
“工设班花,今天粉色。”不知不觉身边居然多了一个胖子,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微胖小子。
“《头文字D》没白看啊,”我瞟了他一眼,“眼力不错,这没风啊,都能看出来。”
“不敢当,不敢当,是班花自己。。。”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这才看到姑娘的超短裙后面的裙摆被掖在了内裤里,春光咋现,美不胜收。
我一个健步冲了上去,一把扯下她的裙摆,姑娘回头看见是我,一脸的无辜,小声音娇滴滴的。
“你,你干嘛?”
“看不出来吗?”
“你好过分哦!”
“我。。。我去。”我一个白眼翻上来,胖子过来安慰的拍拍我的肩膀。我遂转个身体,娇滴滴的问他:“你干嘛?”
“你看不出来吗?”他一脸的淫荡,我一个拳头过去,胖子居然灵活的躲开了。我掉头就走,他跟在后面,gay里gay气的叫嚷:“你好过分哦!”
待他走近,我从包里拿出手机,递给他,他接过手机,问我:“你怎么知道是我?认识我啊?”
“哼,”我轻哼一声,“下次别放那么劲爆的照片在手机里。”
“我靠,不是吧?你全看了。”
“那么小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吧。。。”胖子站在原地歇斯底里,“天哪!天哪!”
“我是说像素低,照片小。。。”
后来我才知道这家伙叫王宛西,这名字,还真是够叫人惋惜的。我说为了让你听起来舒服一点,打今天起你就叫老王吧(八)。我还知道他是因为误听“马桶栓”一词就联想到了卫生间,想着自己并未进过女厕,这才会以为是我没忍住好奇心去到了男厕参观,这理解能力,我去,实话,对于男厕的好奇,我是没忍住,所以小学的时候就去看过了。
老王为了感谢我拾金不昧遂请我吃了一顿大餐,酒足饭饱之后我便独自一人前去赴金会长的约,这“赔”还是要“陪”的。只是不知道这家伙把我约在“零点网络”是几个意思啊?
“你看到没有?”我这屁股还没落座呢,这厮就开始演讲起来。
“什么?”
“这零点网络是唯一坐落于十一栋的办公室,这两侧都是各系的学生会和团支部,而且这办公室的门都是玻璃门。”
“所以呢?”
“所以。。。她来了。。。”
我这还没反应过来,一根“竹杠”就推门而入,我本能的回她:“怎么不敲门啊?”姑娘愣了一下神,就直勾勾的看着金翌,这小眼睛,内容那叫一个丰富啊,委屈中有一丝不满,愤懑中又有一丝活泼,可爱里明明藏着娇气,这做作里又要表现出无辜。
我这么聪明的人,当下就懂了啊,我“哈哈”一笑,朝着她就是一个大拇指,我说:“姑娘,厉害,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确实耳朵不好,没听到你敲门,但是我视力还行,我要回去煲剧了,你们慢慢聊。”
金翌这么个看着挺强悍其实很无能的主儿在我转身的刹那就被丢进了我的垃圾箱,连冷宫都不带给他留坑的。哼,这模特协会我是真真没了兴致,出了十一栋的单元口就碰到了老王倚着路边的铁栏杆跟一人聊天,那人穿着——格子衫,是我熟悉的格子衫,会不会是那人呢?我这么想着便三步并做两步的上前,这刚赶到跟前,那人就径直走掉,这一直背着脸,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啊?
老王看我看着这么起劲,打趣我:“嗳,想不到啊?好这口?”
“滚蛋,跟你很熟吗?”
“不熟,走了。”
“嗳,嗳,等下。”我一展开双臂,小公鸡只能乖乖停住,“他谁啊?”
“他是谁,我不用给你介绍,明天你就知道喽。”
老王这话还真不是框我,第二天的第三到第五堂课是传说中要死不活,生不如死的物理课,以往的物理老师是个喜欢把自己的姓氏写在头顶上的半老徐叔谢老师。这谢顶就算了,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要宣泄发泄还是腹泻,总之就说是有事儿来不了了,据说会有个老师来代课,这代课老师据说是个欧巴。这不,上课铃一响,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这代课老师帅不帅,有没有女朋友?哇,何止是帅,他那叫魅力,据说还三十岁就已经是副教授了,单身。。。
等等,这哪里来的议论声?咱们班什么时候转学来了这么多女同学?以往这物理课可是能逃就逃的,这回头一下,嚯,好家伙,百人大教室居然座无虚席。幸好上堂课就在这个教室,不然我第一排的宝座怕是不保。有人奇怪啊,为什么我会选择第一排,嘿嘿,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吗,再说这第一排的最边边的角落才是老师的视线死角好嘛,除了他刚进教室的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