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二伯你这脑袋也就一个凑身高的作用吧?这脸皮除了防止皮肉感染之外应该也就是个摆设了。为了个没血缘的那么个东西,惹叫了你这么多年二伯的侄女伤心,这样的二伯我要来做什么啊?对了,他小姨子生的那个物种是哪家的来着?”楚倾看向洛棋。
洛棋道:“是小舅子。那是郑家的郑远,郑家的嫡系。郑家和南宫家差距有点太大了,你不知道也正常。”
“哦,这样啊,是小舅子我就更不理解了。”这话说的气的南宫二爷血压高升,这什么意思?说要是小姨子就跟他有一腿吗?
南宫二爷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楚倾继续:“我还真不知道郑家是哪方神圣。不过没关系,为了不让别人说我孤陋寡闻,咱把那个家族的姓氏变成周吴郑王的郑不就结了。哎呀,扯远了。”
楚倾接着对南宫二爷说道:“不说别的,你半截身子都埋土里了,跟一个二十多岁的孩子抢手表,真不觉得脸红吗?”
南宫二爷喘着粗气道:“你,你诅咒我,我怎么就,怎么就半截身子……”
楚倾翻了个白眼:“二伯这脾气气性还想长命百岁吗?你都年过半百了,我那么说有什么不对?哎呀,二伯你别打我岔呀。”
楚倾不满的瞪了他一眼道:“你倚仗身份,抢我送给身边人的手表到底想做什么?看我不顺眼也别用这么丢人的方式恶心我啊,二伯你买不起手表跟我说一声,我还能不给吗?”
“我还是要脸的,暂时还没分宗呢,不能让别人觉得我当这个家当的,让宗室之人连块手表都买不起,居然跟家里的暗卫抢。”
“南宫,三姐。是,是我想看看那个表,我……”郑远吓的舌头都打结了,怕铭珏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却也得帮他姨夫说句话。再怎样他也是南宫家的二爷,不能太得罪。
楚倾假装疑惑:“什么声音这么吵?嗡嗡的,烦的姑奶奶想一掌拍死他。”
郑远不敢说话了,南宫二爷道:“小远来做客,只是没见过那么精美的钻表,想看看而已,谁也没想占为己有。”
“楚倾,也是因为你手下的人太过无理,一点面子不给你妹妹不说,还跟他们两个动了手,你妹妹也是南宫家的正经主子,他就敢那么恃宠而骄的无理?
“到底是你的人,我想着客人来了,想看看他的表有什么不行?说出去还以为咱们家不懂得待客之道,我想着调和一下,就是让清然把表摘下来看看,他居然也不听,这么欺主的下人谁能不生气?”
“要是你命令你妹妹身边的保镖做什么,他们完全不听,你不生气吗?再说楚倾,你是不是对他认真了?虽然咱们家不差钱,但是你送一个暗卫那么贵重的腕表是不是不太好?以你的身份怎么可能跟他……”
楚倾耐心听他能说出什么花样来,实在听不下去才打断他:“第一,去人家做客若是和主人家关系好,看中了什么可以开口。但是你妻族那边的亲戚跟我一点也不熟,开口要我的保镖摘手表本来就是一件十分没有教养的事情。二伯你不知道帮你妻族那边教教孩子反而助长他们没教养的行为,听上去就十分的蠢。”
“第二,清然是我的贴身暗卫,肯定以我的话为第一标准。我想他一定说了,我不喜欢别人碰我送给他的东西。你们却一定要强人所难,这更是一个人的品行问题。”
“第三,这和我喜不喜欢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为人主子若是连下属都护不好,由着他们毫无错误的被欺负,谁会放心为我效忠?还有,就一个不到九位数的腕表,我开心送给手底下人都不行吗?我辛苦赚的钱还得想想怎么花合理,这么点钱都不能凭自己心情,那我受累图什么啊?而且,我想嫁给谁二伯你觉得谁有资格过问?”
“第四,他动手了?怎么没把人打残?清然哪点都好,就是脾气太好容易被欺负,被人在家欺负到头上还要想着不能给我惹事,这点很让人心疼的。”
暂停了一下问千夜:“刚刚谁对清然动的棍子?”千夜指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