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左右开弓一人打了一耳光,两人口鼻流血,脸像个红紫色的气球一样胀起来。
楚倾问道:“看清楚了吗?清然的手劲比我只大不小,他若真对南宫老四动了手,绝对不会让她顶着一张微红的脸过来告状。”
“谁知道那脸是用手还是衣袖蹭出来的?虽然我觉得清然就是真动了手南宫铭珏也是活该,不过清然就是太在乎脸面。他除了敌人之外不打女人,有女人惹他都是我帮着打的。”
“我也不能让二叔你就这么给他胡乱扣一个打女人的帽子。他这样也不好,不过也没关系,以后多知道知道,有的女人从来不要别人给的脸面,他估计就不能再在乎好男不跟女斗这一说法了。”
“最后一点,若是你们身边的保镖,我想看什么他们不给,那我就直接动手抢。南宫老四和她衍生出的那个东西也抢了吧?抢不过怪谁?”
“还有,南宫家我才是现在当家做主的,若是有人听南宫家别人的话不听我的话。行啊,听谁的话找谁要薪水去。有人不服就给我组团离开南宫家。”
南宫二爷已经不想说什么了,这南宫老三还能再不要脸点吗?很快楚倾以实际行动告诉他:能。
楚倾又灌了一口水:“时不时的吵吵架怼怼人是有益身心健康,不过这跟个智商和战斗力都堪忧的人说了这么半天,也是没意思。要不是因为本小姐敬老,哪会陪我二伯练习口语这么久?我得赶紧回去歇会儿。”
都以为这瘟神终于走了,楚倾才走两步又转回来,道:“当家做主还真是累,什么都得操心。把老四扔医院去,告诉医生,别的伤治成什么样没所谓,那一对胸,把里面那本该做胸垫的东西都给取出来。”
“要是别人知道了她弄那些玩意,以为南宫家的女人都造假了怎么办?还有那个衍生物。”楚倾扫了一眼郑远,就怕脏眼睛一样的看向千夜。洛棋在一边翻白眼:臭词乱用。
“把那个衍生物给我扔回郑家去,路上小心点,别伤到。不过要是在他家门口没站稳摔伤了那谁也没办法。那两个被我留了标记的,给我扔地牢里去,等之后看我心情再决定怎么安置他们。”终于舒坦一点了,楚倾准备走了。
出了门楚倾和洛棋上车,开车的是千夜。楚倾问他:“你前几天是做什么去了?清然都找不到你。”洛棋不知道对她翻了多少次白眼,这护短护的,让人没眼看。
“我,这几天有事。”
楚倾觉得千夜不太对劲,平时从来都是有风就起,然后扶摇直上九万里。这现在是怎么了?什么事把他打击成这个样子?
“有什么需要楼湛解决不了记得找我。”楚倾也没多问他的私事,只是关心了一句。
“我知道了,谢谢小姐。”
楚倾一门心思想着清然,刚刚气人时候慵懒的表情消失的无影无踪。
被楚倾惦记的清然,回到房间后就把人都给赶出去。只有千司实在不放心他,清然赶不出去也就没办法了。
清然被带到主楼一楼的卧室,知道抗议无效也就认命了。往床上趴着一倒就开始装死,这手疼的他是真想去死。
“还好吗?”千司帮他把外衣和鞋给脱了,扶着他躺好。
“死不了。”清然有气无力,打他板子就算了。特么的,想废了他手,也太恶毒了。
千司知道他手上有旧伤,现在他疼的脸色惨白估计也是因为手疼的缘故,就给他打了一针止痛针。虽然不能完全有用,不过也能稍微好点。
清然也不逞强,这手疼的他也是真忍不了了。千司说他应该去检查一下,清然也没反驳,只是道:“主要这就是旧伤,你给我处理一下,我记得还有一瓶舒缓神经痛的特效药吧?帮我问问能不能给我用用,再不行的话歇一天我就去医院检查。”他是真怕这手就这么废了。
“嗯,刚刚我问楼大哥要了。你先忍忍,我给你把棍伤处理一下。”
清然有些尴尬,道:“他们去的及时,其实也没挨几下。”
千司面无表情:“你以为穿黑色裤子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清然想去死一死,裤子上染血,来多少次他也会联想到不好的事情。只打后背不行吗?非要赶这时候打他屁股。
千司看了看他后背,没多大事。在清然反抗无效下,千司上去去扒了他裤子。见本来消肿的地方又有些肿了,而且裂开了好几道口子流着血,这看起来可比前段时间小姐下令打的那顿板子狠多了。
给清然擦净了血,小心的上了止血止痛的药粉。蛰疼的感觉被清然忽略,刚挨完打就能回来休息,比之前那挨完打还跪了几小时的待遇好了不要太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