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说话?五公主每日算计荣娇,墨桓丞不将她直接杀了喂狗,已经是很给她面子,出了这档的事情,是不是荣娇从中作梗都未尝而知,还替她说话?你当真是天真的可笑,你也不想想她母妃死了多久了,五公主一个搬弄是非的女人,墨桓丞怎么可能让她猖狂那么久。”
说到了这里,皇后却是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二公主脸上满是嫉妒的神色,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手帕,皇后最终是冷笑了一声,“不过这样也好,少了一个敌人,以你的身份,成为摄政王妃或者相国妃也并不是难事,只是日后你莫要再作死,一切按照本宫的计划来,不然的话,出了什么事情,本宫可真的帮不了你。”
二公主一直都没有想到荣娇的城府竟如此之深,当下便没了主见,一言不发,双手颤抖的抓着自己的裙子,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这样也好,省得你到处给哀家惹事,安安生生待在哀家这里,哪儿都不要去了。”
二公主如此不成器的样子,让皇后心中不住的冷笑,白眼一番,慢慢的抬起了手遮住了自己的嘴,撇了撇嘴角,一脸的满不在乎。
皇后虽是这番样子,可二公主因为心中恐慌,丝毫没有注意,脸上强忍着镇定,眼神闪躲。
与此同时,茶楼里倒是一片平和的场景。
“主子,五公主虽说是一直住在五公主府,只是向来和摄政王井水不犯河水,只是最近几日却突然多了些动作,无非就是冲着你来的。”
茗朝附在荣娇耳边小声说到,荣娇自然清楚,茗朝一直以来都是五公主府的人,五公主在五公主府嚣张跋扈惯了,墨桓丞一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儿管的上五公主到底是什么样子。
况且,五公主母妃原先救过摄政王一次,一直以来都是墨桓丞心中有愧,若不是五公主最近几次屡屡触到了墨桓丞的底线,不然的话,她现在仍旧是五公主府的主子。
“只可惜,自作孽不可活,倒也不能说是我害了她,若是她心存善念,也不会是这么个结局。”
荣娇咂了咂嘴,面上多了些无奈,毕竟这件事情不是她可以控制得了的,五公主做出了这样的事情,选择权早都不在她手上了。
过不了几日,宫中倒是一片祥和,其他也没有什么繁琐之事,安宁的日子不过几日,边关再次传来奏折。
“皇上,此事是北钰对我们的挑衅啊,北钰不过是难以接受我们和燕南的合作,这才把矛头对准了我们。”
御史大夫说的倒是义愤填膺,不过他的话让其他人却都是点头赞同。
“是啊皇上,此事边关已经传来了奏折,恐怕过不了几日,加急文书便会再次传来,那时候我们在应对的话,怕是也就完了。”
“那依尚书大人所见,我们该如何应对?”
宁相国站在一侧,面无表情问了一句,尚书大人看着宁相国微冷的脸,心中闪过了一丝担忧。
这尚书大人早就和御史大夫沆瀣一气,为了皇后卖命,自然是得不得宁相国的好脸色,尤其是御史大夫,整个人跟个跳梁小丑似的上蹿下跳,果真是可笑至极。
“这……那自然是维护边关作乱,怎能放任不管?”
尚书大人还没有开口,御史大夫便迫不及待的说了一句,宁枫冷笑了一声,极为讽刺的看着他,“本座问你了?怎么哪儿都有你?”
当朝不给大臣面子的,恐怕也就只有宁相国一人,可竟然是无人敢说,全都是低头不言,尤其是皇帝,似乎是对宁枫这样子早都已经习以为常。
皇帝和太子都是一言不发,哪儿轮得到御史大夫置喙,早就低下了头,一脸的郁闷,却是大气不敢出。
“宁相国,下官反倒觉得,御史大人并没有说错什么,此事确实值得如此,若是南河不派人,是会让北钰看清了我们。”
尚书大人沉默了很久,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墨桓丞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朝中大臣的这幅嘴脸,将所有人的脸色尽收眼底。
“好了,此事朕自有定夺,何故在这里争来争去,伤了和气。”
皇帝揉了揉酸涩的眉心,出言说了一句,宁枫面无表情的看向了墨桓丞,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皇上,南河和燕南的和亲,自然会引起北钰的眼红,北钰之事谈判怕是不行了,他们屡次于边关挑衅,恐怕我们也要尽早做出应对之策。”
沉默了良久,墨桓丞这才开口,他确实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毕竟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谈和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那不知王爷可有什么对策?”
皇帝虽是问了一句,可心中也是明白,恐怕这次,真的要开战了。
“臣以为,应当尽早让边关的百姓撤离,我们尽快过去,凡事也该是有个应对的法子。”
墨桓丞冷声说到,大臣们倒也是都愣住了,似乎是没想到墨桓丞会这么说,就连皇帝,也是微微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父皇,北钰独霸一方多年,边关早已苦不堪言,儿臣自知您的担忧,只是……您也明白,一味的隐忍,只会让他们更加猖獗。”
墨桓丞的话,让很多人都是愣住了,皱着眉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所有人都明白,他的话没有一点儿的问题。
“既如此……就按你说的来。”
皇帝沉默了良久,这才是悠悠的吐出了一句,所有的大臣都是脸上含笑,跃跃欲试,只有宁枫一人,却是紧紧的皱着眉头。
下朝之后,宁枫一言不发跟着墨桓丞去了茶楼,刚进去,宁枫直接伸手挡住了墨桓丞。
“摄政王,您今日为何会做这决定?难道您不知道,边关作乱,不过是北钰用来恐吓的手段,您这态度,分明就是非开战不可了!”
宁枫黑着一张脸,紧紧攥着腰侧的佩剑,荣娇刚进来,就听到了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