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学生看着地上摆放的狗娃娃。
虽不屑和韩玉灵俩人说话,却难掩好奇。
“这是什么?”
一个男孩问道。
他身旁的男孩轻推了他一下,往身后努努嘴,示意这还在学堂附近呢。
男孩赶忙改口:“噢、此为何物?”
“这是狗娃娃。”韩玉灵回道。
“娃娃?”男孩皱起眉头,跟身旁的同学道,“女孩子的玩意儿,走吧,回家还有功课要做呢。”
“唉!功课真是~令人忧思啊!”
两个男孩轻声细语地嘀咕着走开,明明只是个孩子,却故作老学究的样子。
“娃娃哪里是这样的?”
在一旁看着的女学生疑道。
韩玉灵拿起一个狗娃娃,解释道。
“你看,它像不像一只小狗,这是狗脑袋,眼睛,耳朵,喏!还有个小尾巴。”
“呵呵,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另一个女学生道。
不一会儿,这个小小的地摊儿前就围了四五个学生,且都是女孩儿,男孩只是看了一眼便离开。
顾忌着在学堂门外,女孩们只是低声讨论着,并没人蹲下去拿小布狗看。
铁妮儿蹲在地上,头都快埋进腿里了。
她两手抱肩,偷偷地用力捏着手臂不让自己抖动。
韩玉灵则是大大方方地介绍着狗娃娃,还拿起来给她们展示。
“你看,这个是大耳朵的,这个是竖耳朵的,这个长尾巴的,多可爱!”
围观群众:“~~~”
“放在家里窗台摆着,书桌上摆着都合适的。”
围观群众:“~~~”
“看,有好多种花纹颜色呢,这位姐姐,你喜欢什么颜色,黄的绿的红的。”
围观群众:“~~~”
韩玉灵内心汗颜,这些小姑娘怎么都不搭话呢。
过了一会儿,围着的学生来来走走,都只是好奇地看看就走了,连个询问价格的都没有。
当铁妮儿再次抬起头时,学生都已经走散了。
“呼~”
铁妮儿轻呼出一口气,随后才想到,她们好像又一个都没有卖出去。
韩玉灵忽然问道。
“这个县学堂的学生就这么点么?”
“不是的,”铁妮儿答道,“县学堂分三个级,这个时间放学的都是初级的学生。”
“那其他两个级别的学生啥时候放学?”韩玉灵又问。
铁妮儿摇头道:“不知道中级和高级啥时候放学,应该是下午吧。”
看来是等不到了,她们得往回赶了。
兴致缺缺地走出巷子,之前躲起来的学生家长和仆人都已经没了,凸显得学堂更加神秘。
韩玉灵忽然说:“不错,今天算是赚了。”
“什么?”铁妮儿愣住,赚了?明明一个狗娃娃都没有卖出去啊。
韩玉灵嘻嘻笑着,然后说道。
“妮儿姐,你想啊,咱们来之前是不是都要怕死了,好像想一想学堂都会害怕,但是你看,咱俩不但去了县学堂门前,还见了那么多学生和他们说上了话,而且我们现在平安地出来了。”
说着韩玉灵还转了一圈,示意自己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