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灵继续开解着铁妮儿道。
“虽然狗娃娃没有卖出去，但我们赚了勇气啊。”
铁妮儿还是有些发愣，呢喃着。
“是么？”
韩玉灵上前抓住铁妮儿的手，夸张道。
“是啊，妮儿姐，你太厉害了，要没有你我都不敢进这个巷子，不是你在我旁边，我连嘴都不敢张开，更别提说那么多话了。”
“下次咱俩一起跟她们说话，那不是更好了！”
按照韩玉灵的逻辑，铁妮儿感觉好像是这么回事儿，竟也有了一些成就感。
“诶！你们两个。”
这是~在叫她们？
寻声看去，一个穿着县学堂衣服的女孩躲在墙角，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喊着。
女孩儿左右望着，然后招手让她俩过来。
“你是叫我们么？”
“你们刚卖的那个东西，多少钱啊？”女孩儿小声问道。
韩玉灵和铁妮儿对视一眼，问：“你是说这个狗娃娃么？”
铁妮儿顺手从布包里掏出一个来。
女孩眼睛一亮，喜道：“是啊是啊。”
“15文一个。”韩玉灵答。
“好，我挑一个。”
铁妮儿正待打开布包拿出更多来，女孩儿拽着她俩往更隐蔽的地方走去。
韩玉灵刚刚就觉得女孩儿像在躲什么人，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你要躲起来？”
女孩儿对她翻了个白眼儿道。
“不是我躲，是你们躲，”女孩又寻思一下，改口道，“也是，我也在躲，是我们一起躲。”
本有些局促的铁妮儿都被她搞得一头雾水，心想“她在说什么啊。”
韩玉灵第一反应是，难道这附近有类似城管的执法人员，不允许小商小贩么？便问道。
“难道是不允许我们在这儿卖东西么，还是不能在学堂门前卖。”
“额···”
女孩犹豫了一会儿，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正好铁妮儿把布包打开铺在了地上，就顺势蹲下去挑狗娃娃。
“你喜欢哪个？”
韩玉灵也蹲下一起挑选，并没再追问。
“这个不错，这个也不错，每一个都好逗趣儿呢！”
女孩儿左手已经握了二只狗娃娃，右手还在挑着。
韩玉灵仿佛看到了21世纪，那些喜爱玩偶手办的女孩儿。
她的助理就喜爱收藏手办，各种姿势造型，还装满了一整个展示柜，每次有客人去她都会兴致勃勃的介绍，不过你可以看却不可以碰。
女孩手中握着三个狗娃娃，来回地看着，一副难以决定的样子。
“怎么了？”韩玉灵问。
女孩难为情道：“额~我的钱不够了，只能买两个，可是这三个都不错呢。”
“你有多少钱？”
女孩儿从怀里掏出个荷包，扯开绳结把里面的铜板都倒在地上。
“三十五个！看来只能买两个了。”
说完，女孩儿开始艰难地选择要割舍哪一个。
见女孩皱着眉头鼓着嘴巴为难的样子，韩玉灵大方地说道。
“算了，我瞅你顺眼，三十五个铜板这三个都卖你了。”
蹲在地上的铁妮儿听她这么说，吓得赶忙去拽韩玉灵的裤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