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了周六,刺绣也在二人废寝忘食的情况下完成了。虽然是两种绣法,但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的。
两人将刺绣小心翼翼的卷好,放进木盒子里。
当二人准备起身活动活动筋骨时,放眼望去整个客厅,堆满了可乐和泡面的身影。
将一切收拾好之后,温浣和祁篆整整齐齐往沙发上一瘫,像极了被吸走的元神的干尸。
“诶,浣浣,明天老太太寿宴,你来吗?”
听到这话,温浣有些可笑,明知故问,“明天,她是不是也去啊?”
“她能放过这搞好关系的机会?”
“……”
“你还在意那件事?”祁篆观察着身边人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在意啊,不喜欢那种场合,烦!”
“那女的现在,可是拿着本该属于你的一切,傲的不行。你不准备做些什么啊?”祁篆有些愤愤不平的道。
“做什么啊?又没那必要。鸠占鹊巢,她自己心里清楚得很,我不信她不慌。”
在温浣眼里,那个女人,顶多是个跳梁小丑,掀不起什么风浪,倒不如让她多蹦跶几天,找找乐子。
可在祁篆眼里,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她家温浣喜欢清净,不擅长勾心斗角。
眼下正主都回来了,她可容不得那女人继续目中无人下去了。
……
两人这在沙发上一瘫,看着电视剧,就这么过了一下午。
等到两人歇够了,外面太阳的也落山了。
祁篆在这吃过晚饭后,跟温浣道了别。准备回家睡上一个美容觉,想着明天怎么旁敲侧击的让那女人知道温浣回来了。
现在也就展兑和她还有温浣的父母知道温浣回来,那女人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想着那女人的脸一阵子青,一阵子紫,祁篆不禁笑了出声。
温浣这边,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
她的直觉告诉她,她现在的清净,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了,究竟是什么事,会让她遭受那么大……
床上的人拍了拍自己的头,告诉自己不要想这么多,珍惜这不多时的清闲。
祁家。
翌日一大早,祁篆就起床任由化妆师捯饬。
祁篆看了看手上的女士腕表,七点多。眸子不禁染上一丝宠溺,那只小猪肯定还在睡吧。
大概昨天想了一晚上那女人的精彩表情,今早格外精神。
上午十点,江家老宅。
江老太太,程烟。年轻的时候,是辞州市的女强人。
后来又嫁入江家,跟江老爷子的姻缘,可谓是辞州市的一段佳话。
真·爱情事业双收。
祁篆今天穿了件小黑裙,配上那张御姐脸,气场能有两米八。
而和祁篆恰恰相反的,是一旁刚下车的温楚,一脸清纯样,米白色的长裙,卷发披在身后,举止优雅。
说实话,温楚看起来很让人有保护欲,但这跟她婊,和他们看不出来,并不冲突。
一些舔狗看见温楚,那也是一个劲的舔,一个劲的奉承。
祁篆分析有三方面,一:温家有钱,二:温楚好看,三:他们馋人身子。
不过大概没人知道,温楚是个养女,就连姓,都是最后改的。
祁篆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转身拿着请柬,进了江家老宅。
温楚在一众人,众星捧月的情况下,给程烟献上贺礼。
“江奶奶,这是请来云方丈开过光的一串佛珠。祝江奶奶生辰快乐,长命百岁。”
程烟笑笑,说:“小楚这孩子有心了。”
江家和温家是世交,江夫人和温夫人又是好友,温楚仗着这个借口,动不动就往江家跑。
祁篆不是第一次见老太太了,但还是不由感叹,真是岁月从不败美人啊!
温楚看了看祁篆,朝一旁收礼的老太太说:“江奶奶,刚刚在门外,祁家姐姐对我说,给您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程烟一听“大礼”,不禁皱了皱眉。她活了大半辈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不过还是有些好奇。
“祁家丫头,什么‘大礼’啊,可否让我们大家瞧瞧?”
见程烟发话,温楚心中不禁暗喜。听说祁篆准备的是刺绣,那东西怎么能上的了台面?
她倒也不想让她出丑啊,可谁让她是温浣的好朋友呢?
她可是很不喜欢温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