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论如何只有你可以做我唯一的妻子,你要相信我,好吗?”他盯着她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道。
“好。”怡妦心里有些内疚,低声回答。
阭逸见她并没有像从前那样急于撇清与自己的关系,心中一阵暖意,将她拥入怀中,呢喃低语:
“放心,我会带你离开这里,没有什么能分开我们。”
“好。”她不忍拒绝的回答却瞬间照亮了阭逸心中的阴霾。
他惊喜的看向她,一个热烈的吻便印上了她有些苍白的唇。感受到她在怀中的不安,将她抱的更紧,不给她逃开的机会,久别的吻让他感受到幸福和心安。
这是她最爱的女人,想要永生永世疼爱的人,正真真切切躺在他的怀中,吻变得灼热起来,更加深了怡妦心底的不安。
“怡妦,我们成亲吧,越快越好,好吗?”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可以再等等吗?”她声音几不可闻。
“怡妦,听我说,我本来也不想这么急的,但是如果我们不成亲就必须离开这里了,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他急切表达。
“那什么时候?”怡妦有些迷糊。
“我们三日内完婚。”阭逸深情看着她说道。
怡妦沉默。
阭逸仍焦急的等待她开口:“怡妦,羌狄国公主和亲,我们需早日完婚才能免于被此事牵连。”他无奈的道出实情。
“好…”她艰难开口,目光下意识的扫过腰间白玉,细微的动作恰好落入了一直看着她等待结果的阭逸眼中。
阭逸面色瞬间阴沉,她腰间系的是男子才会佩戴的玉佩。
猛的将那玉佩扯下拿到眼前,那玉中的花屋和紫色的迷情花是那男人最为不加掩饰的宣战和示威,似是要将他们曾经缠绵悱恻的所有细节都摆在眼前让他欣赏。
“你们做了什么?”阭逸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阴冷,眼眸变得幽深,仿佛被吸入便会坠入黑暗的深渊。人的躯壳瞬间碎裂如飞灰,化作他原本黑袍飞舞的模样,原来如此冷冽的表情才真正适合他,从地狱而来的魔王。身形比常人高出很多,怡妦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那种压迫感让她不禁有些瑟瑟发抖。
他周身的银光不再柔和,而是透着森森阴寒,“你们做了什么?”声音如同来自地狱。
“没有…”怡妦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射出刺骨寒意的幽深眼眸。
“这些是什么?”玉佩自他手中缓缓升至半空,投射出的影像竟是那红烛映照下红色纱幔装饰的雕花大床上两个人影依稀可辨。
看到那画面,怡妦瞬间肝胆俱裂,只直直地看着他的脸几乎忘了呼吸。
“不…不是那样的…”怡妦已经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整个人傻在那里,像走失的孩子一样茫然无措。
“那又是怎样?你自己来讲。”语调平直得不带一丝温度,他手握紧成拳,那玉佩在空中应声而碎,紫色花汁飞溅,房内花香四溢。
“不要为难她。”玄卿的声音传来。感受到玉佩被毁,他急急赶来,竟见到怡妦如此可怜无助的模样,那一刻心痛如绞。
“是你?”阭逸眼眸染上一抹血红,杀气弥漫,巨大光柱自周身射出,将玄卿击飞,重重摔在几米外的墙壁上,口中鲜血涌出,仙体几乎被废。
“不要。”怡妦此时才醒悟过来,急急上前拦住正欲再次出手的阭逸。
“你心疼?他伺候得你很舒服吧?”阭逸阴冷一笑,满是戏谑。
“我求你不要这样,你惩罚我好了。”怡妦已经六神无主。
“怡妦,不要求她,我宁愿死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玄卿手捂胸口艰难言道。
“哦?”见他们两人竟有情有义的护着对方,阭逸几乎失去理智,定要把那男人毁得渣都不剩,永远从世上消失。
“求你不要杀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怎样都行,求求你。”怡妦见他眼底更浓烈的杀意,哭喊着求他。
阭逸几乎听得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守护了千年的自己深爱的女人正哭喊着维护另一个男人,还说让她做什么都愿意。脸上一抹冷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是的。”怡妦急急点头。
“好。”双手结印打向玄卿,他的身影连同地上的血迹瞬间消失,“他已经被我送到了魔界,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说完走向瘫软在地上的怡妦。
“你到底有没有心?想不到我爱上的竟是一个如此放荡的女人。”阭逸轻抬怡妦下颌,直视着她的脸,带着一丝不屑。
怡妦面对他暴风骤雨般的滔天怒意,已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是蜷缩着身子不断流泪,却不知看在阭逸眼中她是正在为那受伤的情郎难过。
她身上的衣衫瞬间碎裂成片,如尘埃一般散落一地,突然的凉意让她蜷缩得更紧,记忆中他总是无限柔情,从不曾这样轻薄的对待自己。
“你这身子好肮脏。”他满脸厌恶,听得怡妦几乎崩溃,“今生的你我再也不想要了。”
“重生,你出来见我。”怡妦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灵魂随着阭逸的法力一点点脱离躯体,恢复了神界时的面貌。只是在人间强行恢复神身,灵体十分虚弱,周身散发微弱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