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第二次遇见那两个姑娘。第一次见面,我们是几个陌生人组合在一起,玩一个四人局的剧本杀,其中一个人在游戏结束后她就走了,剩下的我们三个就一起吃了顿饭,认识了一下。在聊得很愉快之后,我们也分手各过各的了。
第二次,我重回故地。仿佛是在很疲惫的工作学习生活后,我来到这个地方,打算玩一场剧本杀,恰好又遇到了上次那两个姑娘,于是我们又组队一起玩了一个四人局,其中的路人在游戏结束后依然自顾自走了。游戏玩的好像并不开心。游戏结束,我们看着那个剧本杀的老板,是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阿姨,她面露狡黠地数着我们刚刚付的钱。不可名状,我看着有种莫名其妙的可惜。我们三个女生坐在一起,面面相觑却无话可说,各有各的烦心事。我看见坐在我对面的那个女生,她好像要哭的样子,她侧脸对我,手机拿在耳边,像在打电话哭诉着什么。我也莫名其妙觉得不好受。
我旁边的另一个女生开腔对我说:我并不是一个很贪财的人,但是我很喜欢做收银员,我真的很喜欢那个收银的感觉。
我憨憨地跟她说:哎,我就不一样啦。我贪财。过年遇到亲戚,表面上装着说“不用啦不用啦”,结果还是一只手接过了红包。
她接话:过年一数,是不是三千九阿哈哈?
我不知道为啥被逗笑了:对啊,三千九。
我看向对面那个刚刚像在哭的女生,对她说:你听见了吗,我有三千九诶,二十九姑娘。
她笑了。二十九姑娘这个词好像是上次见面她自己提的称谓。另外我本来也记得另一个女生的称谓的,可是我现在想不起来了。
我们几个相视着笑了起来,忘了各自的烦恼。我看她们笑的面带桃花,花枝乱颤。
我居然直接笑醒了,那种,尽力露出所有牙齿的大笑,当然了,是无声的。我只觉得我牙都笑冷了,笑的腹肌酸痛。
我刚刚在睡前就看了b站上一个视频,是一个重庆人学说粤语,我当时也是笑的腹肌痛,笑到睡觉躺下,就算有黑夜的恐怖笼罩着我,我还是不自觉地想起那个视频,想笑,腹肌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