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混账!!!”
院长老爷子拍桌而起,看着两张卷子上一模一样的名字:江仙儿。又自怒道:“李玄你小子真是好样的,安敢欺我。”拿起卷子匆匆忙忙找李玄麻烦去了。
谁知,不远处的李玄正被一女孩子揪着耳朵不放,李玄哭丧着脸,一脸哀求:
“诶哟喂!清清,你轻点,要断了。”
“我保证下次不会轻易逃课了,你就饶了我吧。”
叶清清丝毫不理会李玄,而是打量起一旁的江仙儿,见其一脸僵尸样,心里一阵恶寒。
江仙儿也察觉到了那不善的目光,不过也不在意,反正自己又没干什么坏事。反而质问道:“喂!你谁啊,干嘛拦着我们的去路?”
“你爹娘没告诉过你,问别人名字之前要先自报姓名先吗?”而后,又向李玄冰冷冷地说道:“爷爷难道没跟你说过,不许随随便便牵女孩子的手,而且学院是来学习的地方,不是来谈情说爱的。”
在李玄努力的解释下,叶清清也冷静了下来,松开小手瞥了江仙儿一眼,转身离去。李玄捂着疼痛的耳朵,犹豫了一番,道:“江仙儿,我现在不能跟你走了,你欠我的东西,下次再补我吧,拜拜!”而后朝清清奔去,边喊道:“清清,等等我。”
对于突然发生的一切,江仙儿不解地咬了咬手指甲。心想:嘿嘿!等你下次有机会遇到我再说。
午时的学院安静又闷热,午餐后都安静地睡起了午觉,不过还好宿舍旁的树木高大葱郁,师生们倒也没觉得多热,特别是那凉凉微风拂过时,沁人心脾。
炎热的下午本该烦躁不安,可是一想到接下来是聚元的课程,大家都兴致勃勃,满是期待与激动。
学院的某颗大树下。
这是九州常见的一种大型树木,名为元槐;元槐树具有灵性,有聚阳纳元两大功效。其一便是吸收天地阳气,也因这点,许多人都会在自家门前种上一颗。其二便是调动天地间的元力,吸附到自身枝干旁,在受到伤害时,能够加快自身痊愈速度。
所以,赵文斌领着大家来到了元气浓郁的元槐树下,一来凉快,二来修炼方便。
“好了,大家都安静下来。”赵文斌高声喝止众人,待静后,又道:“想必你们都知道这节课堂是要教些什么,所以老师也不吊大家胃口。”一边教说,一边悉心教导。
众学生纷纷按照吩咐,盘腿而坐,打了个手印后,将掌心朝上,别于大腿之上。四周的元气则以缓慢的速度,一缕缕的涌入身体之中。接下来大家又按照赵文斌所教的方式,将身体里面的元气一点一点的转换成灵源气,原本和身体融合为一体的鞘魂又再次重现,疯狂地吸收着周围的灵源之气。
众学生感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欣喜的情绪言溢于表,意识到自己要开始变强了,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全神贯注的吸收着周围的元气。
“同学们,别高兴得太早,修炼一途切记不可急功心利。水到渠成,慢则稳,稳则成......”赵文斌话未落,李玄不耐烦的接起了腔,吐槽道:“成勿骄,需心静,感其之真意,悟其之精髓。”
“额...”
赵文斌一时语塞,索性直接无视这个臭小子。又道:“之所以让你们在元槐树下修炼,是为了能更清晰的感受到元气,日后你们修炼时,随时随地都可以修炼,不必拘泥于此。”
一下午,所有人都沉浸在修炼之中。清清也终于摸到了门槛,达到了灵之境第一阶:黑元。只见原本无色无形的元气,被体内的鞘魂慢慢的蚕食殆尽,鞘魂也从白色变成了黑色。不过颜色有些淡,似乎是吸收的元气还不够多,若是再多修炼些时日应能变得更加幽黑。
“呼~。”
清清呼了口气,退出修炼状态时,迎面而来的清新空气让自己精神一振。
而另一边的李玄,则一下午都在竹篮打水。仿佛自己的身体如同一个漏斗,不管吸收多少的灵气,最后都会莫宁奇妙的排泄而出,令李玄很是难受,不管怎么坚持始终是找不到办法吸收元气的办法。
难道没有鞘魂真的无法修炼了吗?
李玄自问了无数遍,总觉得还有希望,自己肯定能找到方法,所以一下午都在进行各种各样的尝试,希望能从中找到突破。一旁的赵文斌总是时不时的看向李玄,时而无奈,时而心疼。
“好了,大家都停下修炼!下堂,该吃饭去了!”文斌道。
所有人都停下了修炼,纷纷站了起来,意犹未尽地朝食堂走去,并都做好打算吃完饭后继续修炼。
“李玄,走了,该吃饭去了。”清清见了李玄不为所动,来到其身旁叫唤。
李玄睁开了双眼,‘嗯’了一声,两人便一起吃饭去了。直到晚上,李玄拿起木剑找了块空地练剑。这是李玄每天的必修课,一天都不能落下。不过李玄和别人练剑的方式大不相同,别人都是熟练各类招式,而李玄则注重于冥想,前大半个时辰冥思,而小半个时辰练剑。
正当李玄冥思完,欲练剑时,左侧的假山传来一些声音,似乎有人在对话。李玄明白偷听他人对话不好,立马负剑而去。
“我要的东西拿来了吗?”
“只要你有我要的情报,东西自然会有。”
假山后有一座小凉亭,月光照耀在两人的衣服上,由于两人是站着的,所以月光没照到两人的脸。前者说话的人身穿灰衣,后者说话的人则身穿螺纹黑袍。
灰衣人拿出一封信笺,放到了石桌上。后者拿起信笺,拆到一半时看了一下,确认无误后。拿出一个包裹放到石桌上,灰衣人瞥了眼那半掩半开的包裹,点了点头。黑袍人立马转身离去,不一会儿的时间便没了身影。
“唉!”
“人生漫漫,所谓几何,莫要怪我。”灰衣人自顾自地说了两句,便拾起包裹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