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禹生说着便啄住苏杏儿的粉唇,就是一个缠、绵的吻…
就在两人眼看就要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院门突然被人在外面拍的“砰砰砰”的直响。
“夫、夫君……”
苏杏儿吓得一个激灵将人推开,就要从禹生的怀里弹跳起来,可禹生的手臂紧紧的将她禁锢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夫君,你快、放手,外边有人来。”
苏杏儿是要起身,禹生明知道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下去了,可是闻着女儿家的体香,他就是不想放开怀里媳妇。
“媳妇儿,别怕,是二婶,院门我关了,她进不来!”
禹生的声音闷闷的从苏杏儿颈窝传出来,有些压抑,又有些嘶哑。
“嗯,我知道了,夫君,你先让我起来。”苏杏儿说着又伸手推了推他,道:“二婶来家里应该是有事儿,我去开门,别让人站在外边等久了。”
苏杏儿说完,不见禹生有动作,外面拍门的声音还在继续,心里有点儿着急。
可禹生不松手,她也挣脱不开,又不敢随意乱动怕再刺激他,便也只能这样任他抱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禹生抬头,看到苏杏儿脸上的着急之色,在她红肿的唇上啄了一下,一边给她整理衣服,一边说着家常,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之前你生病,孙叔来看诊没收诊金和药钱,昨儿我去镇上卖野猪给他买了点酒,今儿还铁柱家独轮车的时候,顺道又给他多送了只野兔过去,孙叔就爱这口儿…”说到这咧嘴冲苏杏儿笑了笑又继续道:“回来的时候碰到二婶,她说二叔的腿疾犯了,地里的活儿忙不过来,让我下午过去帮帮忙。”
“嗯,好,我知道了。”
男人这是在跟她交代昨儿和今儿的行踪呢,虽然她觉得现在时间说这些有些不合适,但是禹生说,她就听着。
苏杏儿乖乖的坐在那里,看着男人慢条斯理的帮自己拢好衣服,然后一个一个的扣子扣好。直到最后一个扣子扣好后,她才笑得眉眼弯弯的看着他道:“谢谢夫君。”
结果禹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了句:“不用,我脱的自然有我来穿!”
苏杏儿一囧,被禹生闹了个大红脸儿,起身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往门口走,道:“外边好像没声音儿了,我出去看看。”
禹生点头,四平八稳的坐在床边看着苏杏儿的身影走出去,这才低头看向某处,很是无奈!
苏杏儿出了屋子,刚刚在屋里的那点儿旖旎,在呼呼刮过来的风中,也消失殆尽了。
起风了,雨星子夹在风里,滴滴啦啦的往下掉,苏杏儿急忙小跑到院门口打开门,门外已经没人了。
苏杏儿朝路上看去,只见不远处,有几个人匆匆忙忙的往家赶,谁是谁她也分不清楚,便又回了院子关上门,把晾衣架上的衣服收了下来。
刚往屋里跑,见禹生出来,忙道:“夫君,起风下雨了,院外没人,二婶可能走了。”
禹生接过她手里的衣服,把人拉进屋,道:“媳妇儿,风大,你进屋去,别被吹着。”
说完把手里的衣服放在长凳上,然后去院子放柴火的地方,找了根干净的竹子,用水洗了下,架在堂屋里。
苏杏儿也不可能就真的回屋,禹生塔好架子,她便和禹生一起把衣服晾上去。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外边的雨已经打湿地面,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禹生去灶屋拿出蓑衣斗笠,苏杏儿见了忙问:“雨越来越大,夫君这是要去哪?”
禹生穿上蓑衣,正要带斗笠,听到她的问话,道:“二婶刚走,也不知道她是下地还是回去,我有点儿不放心,去看看。媳妇儿,你赶紧回屋里待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苏杏儿闻言点点头,上前帮他把斗笠上的带子系好,道:“那夫君路上小心点儿。”
其实她想说的是,二婶又不傻,下雨自然是回家去的,但是想到刚刚俩人将长辈关在门外,而禹生高大的身影已经身高腿长的走出院子,还顺便反手把门关上,苏杏儿只能回屋了。
回到屋里,有些无所事事,苏杏儿便将床尾放着的那只大箱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
这只箱子是她的陪嫁,原本里面放着她的衣服,和几块布,还有常用的针头线脑。
现在里面又多了两包点心和几件禹生的衣服,衣服都是那种粗布的料子,有些地方还打着补丁,针脚又长又歪,一看就知道是他自己笨手笨脚的杰作。
苏杏儿把那几件衣服放在一边,把箱底下的一套笔墨纸砚和俩本书拿在手看了好久,然后又放了回去。
这些都是她花自己银子买的,当时是准备给周志文的,只是后来发生落水的事后,家人就把她看起来,不让俩人见面,这些也就没有机会送出去。
出嫁那天她当宝贝的放在箱底,只等着脱离父母的掌控,她和周志文就有机会见面了,到时再把东西送出去不迟。
现在苏杏儿不可能再有那心事,就只能把这些东西压箱底儿了,等哪天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用。
苏杏儿想到自己这两天穿的衣服,都是禹生成亲时买的,都是上好的细棉布,俩身起码二两多的银子。却只给自己买了一身成亲当天穿的,其他衣服都不像样子,苏杏儿就想着给他做一身。便从那几块布里挑选出一块蓝色的布放在一边,然后将其他东西重新放回去。
再把放针头线脑的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绣着桃花的荷包,倒出里面的碎银,数了数,共有六两。
其中四两是她自己做绣活攒的,还有二两是父母给的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