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刘先生一事过后,陈科就担任起教雪莹的工作。
二人都不去学堂上课,陈科教雪莹历史故事。
而后跟方炎一起学君子六艺中的乐。
对于已经被人记恨的事,陈科是一概不知的,或者是根本没往那方面想,早就忘了。
于此同时,刘家村来了位身材魁梧,背负等身长刀的怪人。
刀鞘及地,让人看了都怀疑他能不能把刀抽出。
一把将要及上长枪的长刀,让人纷纷让出到来。
这人一看就不好惹,但然也有艺高人胆大者。
陈科就是一位,近来和任千殇聊的还算愉快,刚好二人还都号酒。
一个大酒鬼,一个小酒鬼。很快就聊到一块去了。
只是任千殇吝啬的很,每次都得打一壶酒才肯让人进门。
这就算了,这厮口还挺刁。
非得要芭城,城西街角李大爷家的老黄酒。
好在芭城里刘家村也不远,总共也就四、五里路。
走一会就到,陈科倒是也没什么怨言。
毕竟,陈科也是很想那老黄酒的味道,在来一盘毛豆,岂不美哉?
今日陈科正大酒回来,发愁这几天馋酒弄得前些年卖诗钱都快花光了。
抬眼望去,道中央正伫立一个身材高大,模样古怪的怪人。
大夏天的,穿这披风,裹着面巾。
怎么看怎么怪,陈科看此人一身血腥味,不敢太过接触。
但方炎又不想显得自己太过弱势,便与之擦肩而过。
过时,那怪人狭长的眼睛轻轻撇了一眼陈科,陈科也有幸见到了那怪人的真面目。
虽只是上半张脸但也足以让陈科吓的要死。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一对剑眉比之丹凤眼要短上些许。
皮肤枣红,像是那赤兔马的颜色。
那凶厉的眼神吓的陈科背后出来一身的冷汗。
好在对方不屑与对一个小童动手。
陈科走出数十米后,心脏咚咚的响个不停。
大喘气,暗暗后怕,不禁自问,“我这是怎么了?二次青春期?”
陈科脚步停蹄的到了任府,冲进门去,便迫不及待的诉说这自己的经历。
任千殇静静地听完,没有惊讶,没有慌张只有那轻飘飘的俩个字,“倒酒。”
陈科看到任千殇这副模样哪里不会知道任千殇知道此人。
迫不及待的问:“他是谁?”
任千殇喝完一杯在倒一杯,“此人问早些年听说过,他叫行真,是个江湖子弟,一柄等身长刀耍的登峰造极在江湖上也是为数不多的顶级高手,据说他曾经一人一举歼灭了一个千人军队从三万大军的包围下脱困,名副其实的万人敌。”
说这停了停又喝了一杯,“只是,后来他突然销声匿迹了。有传闻说他突破重围后受了重伤死了,也有人说他进了庙堂,也有说他是找到了心爱的女子隐居去了,众说纷纭。”
陈科端坐一旁,酒杯里的酒是一滴没碰,问道:“那他来这干嘛?”
任千殇好整以暇一边喝酒一边说,酒倒的小心,一滴没浪费,话说的大胆险些让陈科吓破了胆。
“监视我们,现在南王和皇帝打仗,南王随略显疲态,但只要坚持十年,皇帝换位后,便可乘着机会扳回局面。而在这特殊时期,我的用兵才能,和你老师的治国才能是南王需要的,也是皇帝忌惮的。所以就派个人来监视我们。”
陈科奇怪道:“那局面如果向你说的那样,那还要监视你们干什么?没意义啊。”
任千殇手上不停,“我说的这个局面,只有领兵的是我,后勤是林护国才能做到。”
陈科不解道:“那为什么不把你们接近京城去?”
任千殇笑道:“皇帝在位五百年,手低下有多少势力谁也不清楚,如果去了京城还会增加我们的反心,还不如不去,再说这里和京城也没什么两样。”
陈科问道:“那老皇帝在位五百年就对南王一点办法都没有?”
任千殇道:“有的,可老皇帝狡猾的很,就等着十年一过就卷铺开走人呢。把烂摊子留给下一个皇帝,自己把人马东西全都带走。”
陈科问了一个很天真的问题:“那那个行真是只监视你们吗?我和雪莹不会被波及吧?”
任千殇拿着酒壶的手顿了一下,挑眉问道:“怕了?”
“怕了。”
任千殇放下酒壶柔这陈科的头发,像是对自己儿子一样,柔和的话语和沙哑的嗓音在陈科的脑海里回荡,“没事,到时候我和林护国就把他拖着,就算他是万人敌但他总归还是个人,倒时候呢,你就护住雪莹跑就行了,你不是常说吗?天塌下来我个高的定这呢!”
陈科走出任府天已经暗了下来,脑子嗡嗡响和丢了魂一样。
到头来,那一壶老黄酒自己是一口没喝。
陈科如同行尸走肉似的走在街道上,就连被人尾随都不知晓。
一群人围了上来,手的匕首,棒子拿什么的都有。
陈科一时间慌了神,虽说以前挨打挨的不少,可这般阵仗陈科还是第一次见。
几人可不管陈科的死活铁器就要抹上陈科的脖子上时。
鲜血溅了陈科一脸,那前一秒还差点取陈科性命的人就成为了一具无头尸体。
回过神来,周围的人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身体四分五裂,东倒西歪。
很难想象这些人前一秒还在耀武扬威的要取陈科的小命。
这些人的头颅上的表情出奇的一致,全都是茫然无措的表情。
一道冷淡有浑厚的声音传来,“小心点。”
原来是那怪人出手相救,看来监视还有保护的一层含义。
那怪人有说道:“活口,这儿。”
说着把手上的人扔了出来,陈科定睛一看,这不是那个和自己争辩的小胖子胖虎吗?
胖虎看到是陈科连忙跪地求饶道:“陈哥,陈爷爷我错了,饶命,饶命啊。”说着还传来一股骚臭味。
这小胖子被吓的大小便都失禁了。
陈科叹了一口气,“得饶人处且饶人。”
看向小胖子道:“你走吧,告诉你家刘先生小子无心冒犯,还请原谅,我无以与你们为敌。”
小胖子连忙道:“一定带到,一定带到。”
陈科看向那怪人,恳求道:“放了他吧。”
那怪人冷笑一声,好像是瞧不起陈科愚蠢的行为。
消失在了夜幕里。
小胖子也娘娘跄跄的走了。
陈科会道家中,林护国早已等待多时。
看着陈科这一身血衣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询问。
陈科把那怪人和被伏击的经过都告诉了林护国。
林护国听完后,和任千殇的话一样,拍着陈科的脑袋道:“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到时候就只管跑就行了。”
陈科问出了他早就疑惑许久的问题,“任千殇说皇帝过五百年就会离开,他们都去了那?”
林护国道:“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是天神赐予皇帝一支金色的模样奇怪的笔,历代皇帝都是靠着被赐予的笔离开的,去哪也许只有皇帝们自己知道。”
陈科回到房里就把那支跟着他一起穿越的金色钢笔拿了出来,拆了又拆总是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
突然,方炎余光看到哪笔身上的小字,“时空笔,一只笔每人只有一次使用的权利。一片时空里仅能有七只时空笔可使用,遵循先来后道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