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人持刀而上,弛一只手抓住那女子的手,一手拿着莫魂抵挡,可谁知他们使了阴招,想往那女子后面捅一刀,弛儿见此躲不过,反身搂住她那纤细的腰把她搂在怀了,那女子脸上显出红晕,眼呆呆的看着弛儿的脸,而弛儿皱了皱眉,看着那渐渐逼近的刀离他越来越近,弛儿抱着她一个转身,转到旁边,刀刺破弛儿的手臂血沿着手臂流到手上,那女子看着弛儿手臂上的伤。
“公子”
弛儿放开那女子,把她护在身后,挥出莫魂剑,杀了那个人。看了看周围的人。
“我本不想开杀戒,你们弄的,别怪我。”弛儿把手上流下的血沿着莫魂的壁划下去,弛儿挥出莫魂,剑气太强,都把周围的树都给震倒了,剩下的人都是在地上。
“既然都签了死契,那就做永远的死尸吧。”
剑化成灵力收回手心。
“公子的伤。”
那女子身着着纯粉色的连裙,头发用极其简单的珠簪固着,眉心有一朵半绽的桃花,由齐刘海衬着半隐半现,很美,同样也显着天真可爱。
“没事不用担心,”弛儿慌了神,那女子连忙扶住弛,手臂上的伤还在往外流血。
“公子,我与公子只是一面之缘,却得到公子以命相救,秦倩倩此生无以为报。”
秦倩倩一边扶弓弛坐下一边拿出手帕帮弓弛包扎伤口。
“有人遇难,而我又正好在旁边,那怎能坐视不理。”
“无论怎么说我都是欠公子一个人情”
“真的太像了.....”弓弛看着眼前的人,和他眼中另一个人影重合在一起。
“像?”倩有些不解的看着弓弛问到,“像什么?”
“一个人”此时弓弛的嘴角是带着苦笑的,“一个在梦里出现过的人,虽然我每次梦到她看到的都是她的背影,但我每次都感觉到很熟悉、很亲切。”
“原来是这样,她一定很美吧。”
“说到底我见到的只有背影。”
“那就很可惜了!”秦倩倩淡淡一笑。
“或许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做那样的梦了,很久了。”
“那我想她对你一定很重要,因为只有自己最重要的人,才能进自己的梦!”
“那要是我一次都没有见过她,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呢!”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
弓弛看着她笑了笑没有在继续之前的话题,“时候不早了,可有去处。”
“有”
“那就好。”弛儿从腰间摘下玉佩,递给她,“把这个拿着以后若是在有人欺负你,就如今天这些人一样,你就拿出这个腰牌,还有这个腰牌后面有一个玉哨,紧急时候,就可以吹响这个玉哨,我身边的人只要听到了就会去救你。”
“公子这个这么贵重,我不可以收,还请公子收回。”
她连忙把那个玉佩交给我。我反而死扣住她的手,把玉佩紧紧的放在她的手心里,“我交出去的东西,向来不会收回,你还是好好收好了吧。”
“敢问公子是……”她把玉佩紧紧的握在手里,望着弛儿。
“菊灵宫云弓弛。”
“菊灵宫?”
弛儿反身走远,秦倩倩看着他走远的身影,嘴里小声的嘟囔着,“将来有一日,我定会报你今日之恩。以死相报。”
(回忆完)
(泷泽客栈)
“原来是这样,那女子可知道是谁了。”我拿着纱布给弛儿包扎伤口,收起药箱。
“秦倩倩,不过看服饰,不是梁国人,倒像是陈国人。”
“陈国?(梁国周边的一个小国)不过那个女子怕是有些开头。”
“我懒得想这些,弛儿饿了,姐姐我们先吃饭吧,要不饭菜都凉了。”
“好,”我亲自夹了块鱼肉给弛儿,弛儿刚抬起受伤的那个手臂,却不禁拉到了伤口。
“还疼”
“没事,这几天不动这只手就是了。”
“你啊,卓纪去找找曜,把他叫回来。”
“诺”
(城街小茶馆)
曜下巴放在扶栏上,眼看着远方,“金楚,你就陪我再玩会吧,好不好。”
“少主,时间真的不早了,要是再不回去,宫主他们该担心了。”
“可是我不想回去!”
“少主.....”
“少主,又不听话了。”这时卓纪从远处走过来,现在曜的面前。
“少主想不想吃点心,宫主那有今日高胥择带了的点心,可比外面的好吃多了。”
“你没骗我。”
“卓纪,怎么敢骗你呢。”
“金楚走,”曜站起身,面带这笑容,十分开心,跑的很快。
“还是你有办法。”金楚转过头,看着卓纪。
“小孩子就是要靠哄的。”卓纪微微一笑,走远了。
(泷泽客栈)
我让他们把蒸热的糕点摆到桌上,我往杯中倒着菊花茶,这时曜跑了进来,坐在我面前。
“姐姐”叫了一声后,就立刻拿起点心,放到嘴里。
“你这孩子,到哪疯去来,你看着满头的汗,”我用手抚过他的额头,这时,卓纪和金楚也走了进来,站在旁边,“可吃午饭了”
“没有”
“还吃吗,我让他们把刚才的饭菜热一下。”
“不用了”曜坐在那,还是没有一刻不再吃点心,“对了姐姐,哥哥呢?我怎么没有见到。”
“弛儿先回房休息了”
“那曜也回房间了”说着,站起身,“姐姐,我可不可以带一盘点心上去?”
“当然可以,两盘都行”
“那,我可不可以带金楚上去陪我啊?”
“你倒是和金楚进,我有什么不允的?”
“谢谢,姐姐,”金楚走到桌前,端起两盘点心,随曜上楼了。我的手一直划着茶杯壁,看着曜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卓纪”
“宫主”卓纪走到我的身前。
“弛儿受伤的事你也知道,你帮我暗里查一下弛儿杀死的那些人,若是碰到那个女子,绝不可打草惊蛇,也不可去调查,我从弛的语气里知道,他不想我们动她。”
“诺,卓纪清楚了,宫主放心。”
“你清楚便是了,我自然放心。”我示意了卓纪一下,反身回了房间。
(两天后)
我在房间里坐在琴桌边,抚着琴,不时勾着琴弦,这时卓纪走了进来。
“宫主,你让我查的,我已查清。”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停止抚琴,转过身看着他。
“他们身上有死契的标志,看上去是赏金杀手,不过从他们手上的茧和身形看,他们更像是大臣家豢养的杀手。”
“养的,怕是那女子开头不小。”
“那宫主想怎么办。”
“有些事弛儿比任何人看的都透,这件事怕是弛已经猜到了,我让你查也只是让我自己放心些,弛儿是不会说的,这样先保密,不要告诉弛,也不要动那女子。”
“诺”这时门外有敲门声,卓纪往后退了一步,现在一旁。
“姐姐,弛儿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弛儿打开门,看到卓纪。
“卓纪也在,我说早上怎么找不到你呢,原来你在姐姐这。”
“尊主恕罪,”卓纪连忙跪下。
“弛,是我让卓纪来找我的。”
“是这样啊。”弛儿随手让卓纪起身,让他下去了,弛儿走到我身边。“姐姐找弛儿有何事?”
“我想今日下午就回菊灵,反正在这也没有什么事了。”
“下午,姐姐不想再多留几日吗。”
“见他也见了,没什么留的了。”
“那好吧,姐姐也抽出点时间跟他说一声,要是突然走了,他会担心的,”
“知道了。”
(郊外)
湖心亭,这个地方是我第一次见弛儿的地方,“姐姐,你是我的亲姐姐啊。”弛儿那是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这时的长廊依旧,亭依旧,甚至是这湖水,水岸上的景也依旧我站在亭上往亭东走着,亭东是延伸出来的平台,再往前还有几节往下的台阶,我站在那俯下身,伸手伸进水里,水真是凉到了骨里,刺到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