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胥择弛儿在此先祝你们凯旋了,若是中间有什么变故,到时我会亲自去,但一般不会有什么事。”
“有弓弛的这句话我也放心好了,走吧。”
只见高胥择一声令下,所有人向着不同的放下走去,而卓纪也走向南方,弛儿留在原处用手在空中划过只见空中出现了四幅画面那分别是那四个方向,四个组队的情况。
龙阳城的周围本来就有着一片片的森林,而又在毒雾的笼罩下更是显得多了几分阴深恐怖,昏暗的光线就算是在中午也还是阴沉沉的,更不要说是见到什么活物了,一阵冷风吹过再加上一些更是离奇诡异的声音,不由得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好选的都是平时训练有素、久经沙场的将士,若是换成别人,怕是早就吓走了半条命了,每一队行走得速度从一开始到现在已是一点点的减慢了不少,因为这个地方诡异到了极致。你压根不知道你走的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而且越是往里面走里面的光线越弱,毒雾也越强,有时都压的让人喘不上气,还好之前弛儿在他们临走前给每个人一个香囊,让每个人随身带着,这也减轻了不少。城中聚集点,弛儿现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四幅画面,眉头紧锁。
这时身后走过来一个人。
“情况怎么样。”
弛儿一个转身看向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见是我,只见我穿着艳红轻纱拖地长裙,半散着长发,用高高的玉冠束着,两侧到肩的流苏自然的垂落。
“姐姐你看”说着弛儿用手指着那四幅画面。只见高胥择他们还在沿着一个方向前行,“姐姐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只要不出意外他们快到水晶柱所处的位置了。”
我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那四幅画面。
毒雾阵里面高胥择所在的队的正前方向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光柱,那光柱亮的有些发晕,就好像能把周围的一切都点亮一般,不过却没有,周围还是那样的阴森,等着光柱上的光渐渐淡去,依稀间看到了一个水晶柱,只见高胥择反淡淡一笑,
“这想必就是弛儿说的水晶柱了。”
他吩咐下让身边的士兵暂且不动,只见瞬间水晶柱周围出现了三十人,这正是弛儿所说的傀儡兵,而在这时不止是高胥择这里其他地方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
阵外弛儿与我看着眼前的那四幅画面。
“高胥择这可就靠你了,我已经派人温好了酒,你不是说要和我不醉不归的吗,我云弓弛在这等你。”我看着面前的画面,双手都以握出了虚汗。
“姐,放心吧,他们不会有事,他也不会有事。”
“有弛儿这么说,他一定不会有事。”
我看着弛儿淡淡一笑。
阵中,那些傀儡兵每个人都穿着盔甲不过那些盔甲的花纹及样子却已经不知道是哪个古老的王朝了。他们有的干瞪着双眼不过眼神里面并没有什么感情,只是那样直直的看着远方,甚至有些都没有眼睛,发白的眼眶让人胆寒,每个士兵都深叹了一口气,只见高胥择做了几个手势,示意身后呢士兵,士兵见此分散成三队,左右中三个地方,见高胥择把手放下,那三队每个人手持着兵器跑过去,那些傀儡兵迎上前,士兵持着兵器砍过去,可砍过那些傀儡兵的身体,只见那砍出的伤口却渐渐的愈合,那种愈合的速度可以说是神速,只有那么一眨眼的时间,没有流一滴血,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们的面容没有什么变化,就如石头一样,不知道痛痒,没有感觉,高胥择手拿着龙羽剑一剑剑的击退迎上前来的傀儡兵,只是每一剑只能把他们击退,却怎么样都伤不到他们,他们还是如疯子一样疯狂的跑过来。这时高胥择示意身旁的士兵拖住所有的傀儡兵,而他见差不多了,直接跑向水晶柱,站在水晶柱面前,依稀间感觉到丝丝寒气,他提起龙羽剑,一剑砍过去水晶柱上留下丝丝裂痕,不过却不足以使水晶柱倒塌,随后数剑下去,水晶柱上的裂痕见多,不过顷刻间水晶柱倒塌而周围的光亮也渐渐减弱最后消失,周围的傀儡兵也在水晶柱倒塌的那一瞬间化成了灰烬,最后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时见周围的傀儡兵都消失,所有的人包括高胥择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周围的毒雾也渐渐变淡直至消失,最后正午的阳光直照,一切都恢复如初,与此同时其他的三个方位,也都毁掉了水晶柱,随着四个水晶柱被毁,这个毒雾阵也不复存在了。
毒雾阵的笼罩,阳光照耀下的龙阳城,城墙上微微有些像龙鳞的光点浮现,依稀间看向去就如同活龙腾云一般。
聚集点内弛儿见此,面容间浮现出少见的笑容,不过很短暂,只见眼前的四幅画面渐渐的化成点点星光消失在整个空气里面。
随着毒雾阵被破,龙阳城的危机才算是刚刚开始,魔冥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蒙鲁军营内处处都是排列整齐的营帐,位于正中间的是主帐,也就是蒙鲁王魔冥的营帐,帐内正前方放着一张羊皮椅,椅子上坐着一位20出头的男子,辫束着头发,身着着银黑色战袍,一只脚踩在羊皮椅上,手臂自然的放在上面,而另一只手放在一旁的扶手上,全身上下透露着豪放不羁之气,就如那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狂奔的野马,这就是蒙鲁王――魔冥。
下方还坐着四个魔冥挥下的大将,营帐正中间站着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的中年男子,手中拿着浮尘,他就是那个布置毒雾阵的人――无尘道长,他在这江湖也是小有些名气的。
“无尘你布的阵还有没有个准数了,怎么就让他们给破了。”侧椅上坐着一位穿铜色战袍的中年男子开口说到,此人是魔冥挥下左翼副将吉布楚和。
“这我也没有想到,怕是这高胥择请来了什么人,要不然光凭他们根本办不到。”无尘一边抚摸着他的浮尘,一边说到。
“厉害的人”魔冥口中嘟囔着,不过他也清楚无尘的能力,一般的无名小辈他自然是会直接忽略,此时他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人,一个久违的名字。
“难道是他吗?”
只见他紧锁的眉头微微展开,嘴角上扬,好像一个小孩子找到什么重要东西或什么人时那样的满足和开心。他的那些下属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们从没有见过他们的王这样的笑过,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主上”其中有一人叫了魔冥一声,魔冥缓过神看着他,只见他又说到,“王,你觉得下一步该如何。”
“还能如何,明日我亲自去一趟。”
“主上,哈达母不会同意的,这样太危险了。”
“我的天神,我的草原之神会同意的。”
(哈达母是草原上的人对草原之神的称为,他们示草原之神为母亲,尊敬,敬畏。)
(龙阳城庆功宴上)
高胥择坐在正椅上,弛儿坐在漈哥哥身旁的一侧,其他的副将都坐在两侧,只见高胥择手举起酒杯看着下面的将领说到:
“今日解龙阳城之困各位都有其功,在这我高胥择先干为敬。”说完高胥择手拿着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所有人敬完酒也一并干了,微妙自然的情况下张子猛上去舞了一段剑,高胥择手拿着酒杯看向弛儿。
“弓弛这次多谢你了,你可是帮了我很大的忙,这杯酒我亲自敬你。”
“你不用敬我的,要觉得有亏欠就当是我为姐姐做的吧,好好对姐姐。”
听完弛儿说的这就话,漈哥哥许久没说话,想了片刻才说到:
“成,不过这杯酒我还是要敬你的。”
弛儿看着漈哥哥,拿起桌上的酒杯,这时卓纪从外面走进来在弛儿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弛儿的眉宇间微微紧皱,示意卓纪退到一旁,回头看向漈哥哥,举杯到身前。
“这杯酒我受了,只是菊灵有些事,所以我不便久留,还望见谅。”说着一杯干尽,漈哥哥见此随着他饮完手中的酒,走到他的身前。
“这么急吗,明天不成,在说现在夜以深路上怕是不安全,要不……”没等漈哥哥说完,弛儿就打断了,微微一笑,靠漈哥哥近了些,说到:
“我走的晚些就不便去找姐姐,这样姐姐知道我走的消息只有在明早,所以姐姐也可以多留在这几天,你放心我会留些人在姐姐身边,不过还希望你照顾好姐姐。”
弛儿手放在漈哥哥的肩膀上,看着他,漈哥哥知道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也劝不动弛儿留下,也只能随着他答应他了。
弛儿看着他答应又说到:“你还记不记得的之前我给你的兵符,你还有两次用的机会,好生保管。”
随后再没说什么转身走去,卓纪跟在一旁,漈哥哥见此微微行礼,目送着弛儿离开,坐在一旁的将领也都起身行礼,此时他们也是由心得对弛儿发出敬畏之心,这天下第一可比这江湖中流传的更厉害,更神乎其神。此时的我正躺在床上微微有些困意,仍不知弛儿此时已走的消息,就这样直到翌日我才知道。
我身着着一身红色纱裙站在后院湖边,这时漈哥哥手里拿着披风披到我身上。
“边疆风大,你身子弱,再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我没事,只是弛儿一走我总是担心些。”
“放心吧,弓弛必定不是凡人,更何况他可是江湖第一,谁敢动他,弓弛人如其名,射出去的箭速度极快锋利尖锐,更何况还带着剧毒,触者则死。”
“你们两个这段时间看起来相处的不错。”
“也没有了,弓弛经常不理我的。”
我看着他淡淡一笑,这时突然跑过来一个人。
“属下见过将军。”
“什么事。”
“回将军,蒙鲁王在城外叫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