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她与我中午见到的不同,明显是换了一身衣服,看起来不似之前那样随意,整个衣着都显出那么几分隆重,和刻意。但又夹杂着几分妖娆,似勾引什么的小细节都十分注重,看来是经过慎重的考虑和选择的,整体搭配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故作镇定的问。
“小女子在此等候公子多时了,公子怎么不问奴家等了多久?”她翘起兰花指,在自己的下巴上托着,眼神轻佻的答非所问。
“你别给我整这个,好好说话!”我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公子若是不喜欢,那奴家不开口便是,何苦用这等语气,折煞奴家了。”她突然就变得柔弱起来,露出哭唧唧的样子,将头发夹到耳朵后,顺便看我一眼,然后委屈的别过头。
“啊呀,你说话就好好说嘛,还拽什么古文,我不太习惯,换个方式吧。”我不由得放缓了语调。
“奴家也曾想过的呀,奈何学习现代语言实属不易,公子爱听便罢,若是实在觉得不自在,还请公子委身教我。”她依旧是那副委屈的样子。
“哦,那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你就按你说话的方式来吧,我慢慢适应。”我心想谁他妈有时间教你去,我才没有那个闲工夫,这一教,岂不是让你给赖上了。那我离开的计划岂不是泡汤了,最讨厌计划被打乱,所以尽快敷衍过去,反正相处的时间也不会太久。
“此来甚好,犹记初见公子时,也是这般嫌弃,可处的久了,公子还不是习惯了。”她恢复了轻佻的语气,将原本坐的直直的身子,斜下来半躺在床上。露出妩媚的姿态,好像在勾引我,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搭在大腿上。
看来我猜的没错,之前的委屈和柔弱都是她装出来的,果然这里的人都是两副面孔,之前的李亥,还有陈未然。那我就得多多注意些了,谁知道这个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做好准备就不至于到时候没有对策,手足无措。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身材不输陈未然,只是两人的穿衣风格却大相径庭。陈未然走的是现代清纯风,而眼前的这个小姐姐,从穿衣打扮和说话方式来看,就像是从古代穿越过来,还没有适应现代社会的生活一样。
“你也认识我,看来我曾经也于你有恩,所以你是来致谢的?”我看着万千风情的她问道。
“呀,不愧是公子,不曾说的明了,公子却早已了然于胸,心思缜密,不输当年气概。”她赶紧露出惊讶的神情,用惊讶的语气,捂着嘴笑盈盈的夸赞我。
“哪里哪里,相较于当年,还是退步了的。”我故作谦虚的摆摆手,但看着她一脸信任的样子,我还是摊牌了:“好吧,其实这里的情况,我在来的路上都跟丑哥了解过了的,与你们有恩,是丑哥和然然说的。”我摆摆手说道。
“原来如此,丑哥是何许人?”她疑惑地问道。
“奇丑呀,你们不叫丑哥吗?”我竟然觉得不可思议,作为这里的扛把子,叫声哥很正常的吧!
“原是此人,奴家常称作丑无比,只因其迟来与我,故而众人戏称,但也合情合理。只是以你的资历,不该称其为哥,长此以往,教我们难做。”
我一想也对,如果我一直叫他丑哥,其他人也会觉得不好意思,看来以后得改个称呼了。但又突然想起之前奇丑说过的,他是来这里最晚的人,大家都叫他丑无比,看看我这个脑子,居然会提出这么个弱智的问题来。
“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言归正传,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之前跟奇丑打过招呼,不是说了等我休息一天,他还让你来?”我有些生气。
“还请公子休要怪他,是奴家听闻公子到来,难掩内心喜悦,这才不曾告知,偷偷溜来的,公子不会迁怒于奴家吧?”她又装出那副委屈的样子来。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你见也见了,就赶紧回去吧。”我不耐烦地要赶她走。
“公子呀,奴家盼了好久的,你怎狠得下心?今夜奴家不要离去,要在此地服侍公子入睡。”她说的认真,死皮赖脸的往我床上一躺,还盖上了被子。
“可千万别,我这人一个住习惯了,如果别人在我的房间里,我会睡不着的。”我赶紧装作不习惯对她说:“再说了,你一个姑娘家,和我这个难得睡在一起,传出去你以后还怎么见人呢?所以你还是回去吧,这样我们就都安稳了。”
“才不要,公子怎的学会了扯谎,彼时公子赖在奴家榻上,死活不肯离去,不像是不习惯的样子。再者说,奴家早已是公子的人了,春宵一刻,迄今难以忘怀,怎会落得个不清白的名声?故此还请公子放心,奴家一定倾尽所有,定使得公子舒服。”
说着她从床上坐起来,就要脱衣服。见此情景,我赶忙上前阻止。
“千万别,会被屏蔽的!你若真的有心,以后再找机会也不迟。只不过之前的事情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我也知道你不会说的。这样吧,我们聊聊天,你这样我一时间不能接受啊,等我们互相熟悉了,可能就不排斥了。”
说着我快速的帮她整理好衣服,然后将她扶到椅子上,快速的整理好被她弄乱的床,然后坐在床沿上。与她保持面对面的位置,这样就算突然有人来了,我们两个也是清白的,我可不想被人误会,或者再被屏蔽掉。
“屏蔽?何为屏蔽?”她好奇地问。
“这个,是我们那里的一个词,大体意思就是:如果画面太过少儿不宜,就不能被别人看到,严重的还有可能犯法。哎呀,跟你说这些干嘛,你只要知道你不能再做刚才的动作,也不可再说类似服侍我睡觉的话,否则我就会让你离开。”
我故意把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让她能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