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桦?”赤风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不行,绝对不行,她坚决反对,她不想见到那个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家伙。
“好啊!”白羽当然是赞成的,说实话他也好久没有见过哥哥了。他这个哥哥总是高深莫测,气质疏冷。可是,奈不住女人缘却是极好的!这九州六合的女人几乎没有不为他着迷的!只有这一点,他很讨厌哥哥!他的光芒太强大,他总是生活在他的阴影里。
“不行!”赤风大喊了一声。
这两个冤家又同时发出了声音。无涯长老头都要大了,一个赞成,一个反对。看来又得闹一场了。
“我不同意,我们换个地方住!”赤风说着。
白羽哼了一声,说道:“哎呀,这有些人就是心眼小。当初是别人的手下败将,哭着喊着要嫁给人家。奈何人家没看上!真是可怜呢!”
赤风把一个烤乳猪直接扔到了白羽的脸上。幸亏他躲得快,不然真要和这乳猪要来个亲密接吻了,他可不想。无涯长老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烤乳猪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他手里!这么好的食物,可不能浪费了!拿食物开玩笑的人最可恨了!暴殄天物!
“你个混蛋!你在说谁呢!”赤风火冒三丈,这是她最想抹掉的一段历史,那不堪的曾经是她一生的耻辱。她风风火火的经年,就只有这一件事让她蒙羞!让她说老娘这个自称都感觉气势矮了几分。
想当年她还是一条小赤狼的时候,是真的喜欢银桦那家伙。银桦雪白银发,剑眉星目,眼神还总是自带一丝忧郁。他这个清冷的气质倒是迷倒了不少的万千少女。关于他,九州六合还流传着一句话:逍遥山里逍遥仙,银发银装的俏郎君。这样奇绝的美男子,俏郎君,赤风当然也为他着迷。和别的女生不一样,赤风献殷勤的方式有些特别,她找到银桦想要和他比武。
这银桦常年幽居在逍遥谷的冷凝山,冷凝山上长满了直入云霄的雪松,常年寒冷。他一个人倒是喜欢这冷清孤寂的地方,也乐得清净。一日,在冥思泉旁,银桦手执经卷,微微侧躺着看书。忽然一个小石子砸到了他的案几。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却看到一只浑身赤色的小狼走到了他的案几旁。
“嗨,听说你是这九州六合绝顶的美男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发反响!老娘看上你了!”没错,当年的小赤风就是那样说的,那个时候她就敢称自己为老娘。
“你是谁?”听到这小赤狼口气这么大,银桦顿时也起了兴趣。这冷凝山,常年雾气缭绕,寒气逼人,属于逍遥谷的极寒之地。内力不深厚者是极易受到寒气的侵蚀。银桦当初选择居住在这冷凝山,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这山很像是一个天然的屏障,住在这里不会被闲杂人等打扰。
看来这小丫头还真是有点本事!有些人仅仅是在山底就有些受不了!这小丫头竟然敢一个人闯进来,胆子倒是不小!这九州六合之内,他见的女子多了,竟然还没见过这么胆大包天、口出狂言的女子,感觉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看来,他好久不闻谷中事,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了这些后辈!
赤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只觉得他的声音不知怎的有股子邪魅,充满了魅惑。原来,他的声音也是如此的有魅力。这个人,就是我赤风的人了!当年的小赤狼就是这么的想的。既然大家都觉得这个人好,那么我拿下这个人岂不是说明我是最好的!想到这绝美容颜的俏郎君就要为她所有,赤风一时没忍住还笑出了声。
“我叫赤风,我敢保证这个名字你永远都忘不掉!”赤风摇着她火红的尾巴,一脸的纯真、自信。
“哦,是吗?”银桦从案几起身,他身材伟立,银发银装,一根黑色的祥云发带在尾部束住了头发。发丝松散、两边的鬓发垂在脸颊两侧,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画卷。赤风只觉得对面的那个人全身都在闪着银色的光,他光芒万丈,如此耀眼,让她睁不开眼睛!
“我可不是说假话哦!别看我年纪小,可是我绝不是那些庸脂俗粉。我就要比武招亲了,不如我们打一架,如果你赢了我…”
“赢了如何?”银桦这觉得这小丫头有点意思。
小赤狼把头高傲的一仰,快速地说道:“赢了,我就归你了!你就是我赤风的夫君!”
银桦直接笑了,这小赤狼也太好玩了吧。他笑了笑,转身欲走。不料,赤凤一个跳跃,就到了他的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想走,没那么容易!
“我话还没说完,你为什么就走!”赤风有些生气。
“因为我不想当你的夫君!”银桦可不想和这小孩儿继续玩闹下去。
“哼,还没打呢!你怎么就知道我打不过你!这逍遥谷里我的手下败将多了去了。”他那么明显地说出不想当她的夫君,这让赤风很没有面子。
银桦发现,这小丫头一生气,全身赤色的毛发变得火红火红,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此时的她正呲牙咧嘴地向着他,做好了战斗的战备。看来她真的是不死心,想打一场了。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也不是不可!我一只手,让你三招!免得我以大欺小,欺负你!可是如果你输了,就要另寻他人当夫君了!我可没什么兴趣当你的夫君!”
“哼,别那么瞧不起人!”说完,赤风就出手了。银桦果然像他说的那样,右手背后,一开始让了她三招,三招后也只是简单的防御,赤风却觉得他的确深不可测,内力深厚。总是轻易地就看穿了她的招数,并把她的招数就化于无形。应付她,他简直就是轻松自如。一个水波掌过去,赤风就被打倒在地。
“怎么样?小赤狼?”银桦温和地说道。
“我叫赤风!”
“好,小赤风,如何?”
“我不小!”她有些痛恨他总是把她当小孩儿的样子。
“脾气倒是挺倔!”银桦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家伙倒是真有些与众不同!
“我愿赌服输!”她不乐意地说了这一句!
只见银桦他绣袍一甩,说了句:“这下我可以走了吧!”说完,扬长而去。只留赤风,一个人有些郁闷。她对银桦的印象最后就停留在那个背影上,清新俊逸,飘然远去的背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