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晨也学着叫了声“季队”
季寒白内敛点头,平淡道:“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珍晨坐姿稍微端正一点,估计是刚来时“一手插兜、缓步落座”的气场镇住了,他语气也跟着严肃起来:“真的是巧合,不骗你。”
季寒白冷淡的面容没有一丝松动:“那门窗有没有关好?”。
珍晨明显地愣了愣,才明白他的意思,道:“当晚我去到化学实验楼二楼时,才发现门窗已被我临走时关好,是我多疑”。
监控是盯着流程的李安若:“挺让人相信的,在心理学这是很常见的“短路””。
陆然双手环胸:“心情不好时,丢三落四的习惯谁都有。他不像在说谎。”
季寒白问道:“你去到实验楼的时候,那栋楼当晚有什么异常、有没有发现其他人?”。
珍晨陷入思考中,道:“没。我从宿舍步行而至,沿楼梯上2楼,开灯、第一眼看向东南边那个门窗的位置、发现关得严严实实、遂关灯离去。我也没发现你所说那位己然不幸离去的学生”。
季寒白想了想:“当时那栋大楼有什么不对劲吗?”。
珍晨:“你指什么?”
“声音”
“声音?”
珍晨出现了第一次皱眉,“什么声音?”
“回忆一下,什么声音都行”。
“听你这么一说…”珍晨向后靠着,半身微侧,手肘撑着椅扶,指尖缓缓转着太阳穴。
“好像当时确实有一点声音,但可能是错觉。夜晚使人耳力敏感,就在我关灯下楼时,黑暗中突然传出一声…很难描述的声音。我倒认为那是错觉,因为那是在我按下灯闸瞬间,介乎于两者之间是同时响起的声音”。
季寒白似乎得到了答案,点头。
季寒白再问一次,“你觉得那声音像不像那种……女性的娇喘”。
珍晨将平时看岛国片时的记忆复述一遍,比对一下,很确定的点头,挑眉道:“不太像”。
珍晨:“你是想说,那声音像不像吸毒发出的满足感般喘声?不是”。
季寒白话锋一转:“你毕业于北大化学系,会不会制作毒品?”。
珍晨:“您太瞧不起人了吧。这玩意看着高深莫测,其实简单的很,只要有专业的材料以及工具,小学文凭就可以”。
季寒白:“我知道。使人产生幻觉严重到让人跳楼,可见这毒品非常劣质。我的意思是,这次的毒品很可能是自制的,短时间内暂时找不到证明你清白的证据,你可以离开,但不可以离开城市,做到吗?”。
珍晨深思熟虑一番,笑道:“我一个月后要回母校一趟,这个时间够你们破案了吧?”。
季寒白点头:“不用那么长”。
珍晨被这装的措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