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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你 (10)

他受到了鼓舞,继续说:“还有就是不爱积极发言,有时候有麻痹大意的现象,这个作为军械员是要不得的。还有,就是不太安心本职工作,想考学,总想一有时间就看书学习……”

新兵杨在说这些话的这几分钟里,邹剑龙并没有打断他的话,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不过,脑子里已经上了高速公路了。

“最后,我保证,努力改正自己的这些缺点,争取做一名合格的、优秀的军械员”

新兵杨很靠谱地结束了自我剖析。尔后,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

30秒,30秒,指针转过30秒。沉默。

新兵杨望着指导员的眼睛,等待着。

“啊,看来你自己对自身的问题看得很清楚。”邹剑龙终于开了腔。

“很好。连里也考虑了你的这些问题,与你自己的认识一样,认为你目前还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军械员。现在连里决定,你仍回三班,明天就去报到。”

……

空白?眩晕?热啊,热啊,空气已经烧到极限……

新兵杨张着嘴,一时竟噎在那里。

他是怎么从连部办公室出来的,自己不知道。

空空的走廊上,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一张张模糊着的脸像影子一样从他眼前晃过。

没有回旋的余地,连解释也没有,必须服从命令……这究竟是为什么呀!副连长不是还让我跟小王弄墙报嘛……这到底为什么!

一种强烈的、被骗的感觉涌了出来,让新兵杨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老兵17走进楼道,眼前飘过一个瘦小的身影,脚下踩着棉花就飘过去,仔细一看是新兵杨。这小兵脸涨得通红,连眼神都散了,他叫了一声“杨非”,竟然没有反应。

老兵17本想拽住他问个究竟,恰巧刚刚和二排的兵们浇完菜地,手上端着一个刚淘完粪的脸盆,身上溅满了粪点子、泥点子,一时还真腾不出手来。

老兵17有个习惯,当副连长的时候,不常住在自己的办公室,基本上轮流着下班排住,九连班排就没有他没住过的。这个习惯,老兵17一直保留到当营长的时候,下连、下班很平常,他离不开他那些兵们。

凭着经验,老兵17从新兵杨的眼神中预感到了什么。

换洗一番,老兵17找邹剑龙却没有找到。刚要让通讯员小王把新兵杨叫过来问问,通讯员碰巧推门跑进来,边喘边说:“副……副连长,营部命令,让你代连长立即去团部开会。有……有紧急情况”

什么?紧急情况!

二话不说,老兵17抄起挂在墙上的帽子扣在头上,一边系领口,一边小跑着往外走。

出了门,营部的那辆吉普的马达“突突”地响着,等他。车里已经坐了4个人。

通讯员小王追着跑出来,“副连长,你的记录本。”

老兵17右腿刚迈上车,又下来,匆忙跟通讯员交代:“那个杨非,怎么回事?你赶快找指导员反应一下别出事。”接着上车“嘭”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通讯员喊了声:“杨非被调回三班啦……”

可是,车已经飞驰出去,只剩下了两行车痕。

老兵17没有想到,团部的会竟然开了个通宵,根据突发事件的即时情况,部署兵力,研究对策,制订方案。

等到老兵17第二天下午回到连里的时候,新兵杨已经坐在三班的那间小屋子里,可怜巴巴地缩在老兵何的烟雾中。

老兵刘抓了抓头,看着新兵杨,有点发呆,原本就有的抬头纹,这会儿皱得更深了。

新兵杨的眼前放着已经凉了的午饭,三个大馒头,一大碗大白菜炖粉条。

“欸……我说,杨非碍…都凉了,吃点,要不我让他们给你找块酱豆腐去。咱这日子,可还得过呢。”老兵刘劝道。

老兵刘还没说完,就听“嗖”的一声,眼看着一双线手套从他眼前飞过,砸在靠墙的铺上。原来,站在边上一直抽烟的班副老兵何,忍不住抄起柜子上的一副手套飞了出来。

“回三班怎么啦?我们怎么啦?没三班就没这隧道!没有这国防!我们挺光荣。弄啥啊,哭着个脸,给谁看!不待见三班就给老子滚”

老兵刘本来看见新兵杨回来就一脑门子的火,憋着,没发出来。

这会儿全都对着老兵何发了出来。

他高声道:“吼啥啊吼!一边给我待着去。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边说边使劲推搡了老兵何一把,抬起腿。

老兵何一躲,使劲地把烟蒂摔到地上,边拉开门边对老兵刘说:“你就惯着他,他干了好事了他”然后,狠狠地摔了门。

新兵杨的眼泪这会儿掉了下来。

老兵刘压着火,低低地说:“哭,哭啥!这不解决问题。”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块大手绢,递给新兵杨。

接到手绢,新兵杨愣了一下。这年头,男人的兜里谁还揣着手绢呢?九连只有两个人身上带着手绢,一个是老兵17,一个就是老兵刘。

新兵杨用班长的手绢使劲地抹了抹眼睛。

“杨非啊,你聪明。我知道你想当个好兵给父母脸上争光。你班长我也这么想。可我们是军人,‘军人’这两个字就是要服从,服从组织的安排和调遣。只要咱们有真正的本领,不管在什么位置都能有成绩。是金子在哪儿都会发光埃是不是?”

老兵刘在新兵杨耳边说着,说着,不停地说着。但,新兵杨一句也听不进去。他本来就是一个爱钻牛角尖又爱面子的孩子。

对新兵杨来说,当他再一次坐在三班这把老式的木头椅子上时,那刚刚过去的1个月18天,如不连贯的碎片一样,一块块从眼前飘过,不能拼成一幅图案,他无法接受……

人生的各种意外,往往猝不及防。

就像你一直向前走,不论是大路还是小道,都会在脚下突然出现一个个你无法预知的坑,到底是陷进去,还是能绕过去,或者是掉下去再艰难地爬出去,谁也不能预料,但至少可以选择。

阅世不深的人都常常会被打乱了阵脚,更何况新兵杨这样的还是孩子的小新兵呢。

如果说新兵杨的路上出现了一个坑,他没有选择绕开而掉下去了的话,那么,老兵刘,马上接到“代理排长”命令而被直接提干的兵,被迫地被新兵杨的选择而选择了。

其实,在新兵杨回三班的头一天,老兵刘就开始感到身上不舒服了。先是觉得肝部总是隐隐地疼痛(后来住院查出来其实是胆),恶心,一吃东西就吐,后来又开始发烧。

新兵杨回来的当天,他原本是要到团部医院去看病的。

但是看到失魂落魄的新兵杨,他没走。他知道小新兵心里是怎么想的。于是就撑着身子跟新兵杨谈心。

尽管,他自己和新兵杨都没有听清这番“谈话”。

第二天,老兵刘的症状更严重了,喝口水都会喷出来,最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绿色的。

老兵们没见过胆汁的样子,都慌了。

老兵何一面找排长向连部要车,送老兵刘去总部医院;一面担当起临时卫生员的角色,手忙脚乱地翻出应急包,给老兵刘输葡萄糖。

那会儿,没人顾上新兵杨。

除了轮岗的兵外,屈指可数的三个兵都围着老兵刘。

也就在这一天的下午,新兵杨跑了……

望着老兵刘沉沉地睡去,老兵何准备找新兵杨谈谈。这是老兵刘一再嘱咐的。虽然,他当着新兵杨的面摔了一副手套,并骂了娘,但当老兵刘发着高烧向他布置这任务时,他很认真地向老兵刘做了保证。

老兵何意识到大半天没看见新兵杨了,他开始找。

铺上空空的,屋里没人;小伙房里没人;老兵刘的“小病房”里除了一个照看他的兵,没人;值班室,没人;不大的一片篮球场,也没人……老兵何有些着急,赶快往几个哨位上打电话……得到的回答是:根本就没看见新兵杨!

老兵何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炸开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掐指算了一下时间,向照顾老兵刘的新兵尹交待了两句,二话不说就跑下山去。

老兵何在跑出去的时候,想到了往连部打电话报告,但,他迟疑了一下,期望着能够通过在小铁路当值班员的亲戚的帮助,在一条必经之路上追回新兵杨,他更期望着,老兵刘不要被这件事牵连上,他知道老兵刘盼着的是什么。他知道,这是在冒险和违规。

躺在床上输液的老兵刘,朦胧中听见外面一阵阵的门响,那些门响的声音他太熟悉了。

当兵5年,在这个点上驻守已经整整2年了,老兵走了,新兵来了,除了“八一”、除夕,这里可以受到上级的特别看望和慰问外,其他的日子,平淡得不能再平淡了,寂寞已经成习惯了,哪天人忽然多了倒变得不自在了。

1095个日子就是这么过来的。他可以精确地计算出从驻地到哨位的往返时间和距离……

而他,从开始的不习惯到习惯,再到深深地把这个地方刻入骨髓里,他爱上了这个地方,爱他身上的这套军装。这里,有他的青春,是令他在以后岁月中无数次都会梦到的地方,涌出泪水的地方。

当他迷迷糊糊地听到那些个门响的声音时,他忽然意识到,出事了。

他睁开眼睛盯着身边的新兵尹,嘶哑地问道:“谁?小影子,怎么回事?”

新兵尹不敢说话,他记得老兵何对他的交代:不许告诉班长!告诉他我回来收拾你!可是,他经不住老兵刘严厉的眼神,他们那既爱又怕的眼神。

终于,新兵尹绷不住了,支支吾吾小声地说:“班、班长,是班副去追杨非了。”

“呼”地一下,老兵刘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猛地站起身。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着,腿软得根本就迈不开步子。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新兵杨!眼见着天就快黑下来了,他更怕的是新兵杨在这险峻的山上迷路……那孩子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他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甩开新兵尹的拉扯的,只意识到自己用最高的调子吼道:“你闪开!快向连部报告!派车!派人”

“是!班长”新兵尹慌乱中拨错了电话。

老兵刘虚着身子,一路小跑着。他头上冒着热气,嘴里呼着热气,因为急,没有戴帽子,也没有穿大衣。老兵刘跑着,如梦游一般,那些熟悉的风景一一从眼前划过……

他熟悉的山路,熟悉的灌木丛,熟悉的春天盛开的那些不知名的野花儿……熟悉的山坳处的惨淡落日,暗红色的,暗橘色的落日……

他下意识地跑着,只是看不到那并不太熟悉的小身影。

风一点也不刺人,尽管山风在傍晚的山谷里依然冷峻;

山路好像变成平地,尽管他腿软着跌倒了又爬起来……

他悔呀,悔呀。

怎么就这么笨呢,连个新兵弟弟都照顾不好,出了事可怎么办!

他跑着,跑着,当惨淡的夕阳马上要收起阴郁的脸的时候,他忽然看见了豫中平原家乡那黄灿灿的麦子,一浪一浪的,真美碍…还有白发的老娘……

老兵刘一头栽了下去。

是啊,明明是娘坐在麦堆前笑了。

那么多的麦子,高高的,丰收了。

娘的门牙还是缺了一颗。

不是往家里寄钱了吗?

怎么没镶上啊?

娘舍不得吧。

看娘的头发上都是些麦秸秆,儿子来给娘拨干净。

可怎么也够不到,明明娘就坐在眼前笑呢……

……

这他妈的是谁啊?按着胳膊不让我动……

老兵17从团部开完会回连部的第二天,也就是新兵杨跑的那一天上午,他刚回到连部,发现军械员已经不是新兵杨了,是另外一个刚下连不久的新兵。

而且,邹剑龙的所谓“调动命令”,完全是个人行为,没有经过正常的讨论和手续,更没有任何合理的依据。

当天上午,开了连部的支部会。开会前,身为组织委员的老兵17按照程序对邹剑龙说明了主题,就是针对他的问题大家摊牌。

老兵17的态度很坚决:你同意不同意都得开这个会。

会上,老兵17带头发言之后,几乎所有九连的干部都列举出了邹剑龙来九连以后的那些事实,大道理不谈,只谈对九连的风气、对兵的伤害,以及影响训练的后果。

邹剑龙的屁股上刺再多,这回也是按捺着情绪,皱着眉头听着。他没想到,这么多的人,在公开的会上,以这样的方式来训他,这在他的老连队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刚开始,他认为只是老兵17仗着自己有点后台对他戳戳点点,事儿妈一个。可现在,最起码,他觉得他的某些举动已经犯了众怒,他也得琢磨琢磨,掂量掂量。

下午,连部就接到了三班的电话。

老兵17二话没说,带仨人,叫上车就走。

一路上,司机老兵李几乎是以最大的限速行驶。

他急了。

老兵李和老兵刘是同一年的兵,别看他平时牛哄哄地开着一破吉普,一到三班就在老兵刘眼前得意地晃。

实际上,当年新兵连睡上下铺的这份情谊,从来都没有消失过,时间越长,反而越醇。

他急,一半是为了那个没在他脑海里留下多少印象的新兵杨,但更多的是想着他的老伙计,老兵刘。

车开上了山路,七拐八拐,时缓时急,坐在车上的人,不管不顾了。随着汽车的颠簸而不停地上下颠簸着。平时开车遇到个小石头子都要小心翼翼地避开的老兵李,一路加速。

没人吭声。

傍晚的时候,老兵17在三班距离小铁路值班点的中段按照刚刚布置好的路线分散:一条线顺着老兵何的方向步行,与老兵何汇合;一条线,则沿着唯一的一条通向城区的小路疾驰。与此同时,布置了两个人去火车站守候。

只有简单的命令和回答。

“是”

“明白”

当老兵17这几路人马在三班驻地汇合的时候。

人,回来了。

可是,老兵刘已经被送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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