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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男人的浪漫更浓烈,只是埋在心底 (17)

尔后,二排长很随意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张折成两折的、被压得瘪瘪的百元钞票,推到老兵3的碗旁边,眼睛盯着桌子上的那盘炒鸡块,并没看他,又像是自言自语:“身上没钱吧?先当路费。”

老兵3恨不得把下巴马上埋进领口,他垂着头,眼眶“忽”地一下被泪水充盈,只一眨眼就会掉落下来。

“我说,你快去找纸和笔来。”二排长适时地转了话头,对着老婆,“我给他画画怎么去上边办手续。”

然后对着老兵3:“你好好听着,团部的赖股长很爱难为人,尤其难为从我们团走的兵,不行的话你就给他弄两瓶郎酒,其实他平时人不坏,也不是非要酒不可,他就是心里有气,啊,他有气……”

二排长话多得令人瞠目,但却有效地卡住了老兵3的眼泪。

老兵3使劲地把眼泪鼻涕一起揉了回去。

夜里,老兵3睡不着,在二排长家的小炕上翻来翻去,头也一直是沉沉的,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了一小会儿。

第二天清晨,二排长早早地赶回连里,带着二排的兵们照常训练。二排长走的时候,老兵3还正迷糊着,没能跟他告别。

临走,嫂子帮老兵3收拾好所有的行装,一直把他送出小院儿。嫂子站在院门口,朝他摆了摆手。老兵3走了很远,回头时,还能看见院门口嫂子穿着的那件橘色毛衣……

二排长的家离工兵连不远,在事先约好的小路上,只有连长和老兵杨送老兵3。

老兵杨推着连里唯一的那辆“大二八”,驮起老兵3的行李。

三个兵,步行了一公里多,到了通往北京方向的国道边上,等长途汽车。

连长依然双手叉着腰,一脸严肃,没说话。

老兵3也说不出话。

老兵杨的汗都出了好几过了,长途汽车才扭着胖胖的身子,很不痛快地露面。满身风尘的身上,挂着花花绿绿的广告补丁,治不孕不育的、拉肚子的、卖水泥的。

“嘎”,车门打开。连长瞟了几眼那花瓜似的车身,重重地吐了口气。然后,转向老兵3。

老兵3敬礼,他还礼,忽然一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的样子,喉结颤动了两下,终于咽了咽,果断地挥挥右手,示意老兵3快上车。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延续习惯性动作望天思考,那个他最热衷的、又是老兵3们最害怕的动作——叉腰望天——这意味着,兵们究竟是在连部东边,还是在连部的西边开荒种地好呢。

连长叉着腰转过身,稍稍垂下了头。

拉着老兵3行李的老兵杨,一直磨叽地用右手扶着车把在一边站着。看见连长转了身,他背着的一只手开始行动,先是左胳膊挪到胸前,在老兵3眼前一下子摊开左手,原来,掌心里是一头大蒜,是那种紫色外衣紧抱着蒜瓣的新鲜大蒜。

方头大耳的老兵杨一如既往地眯着他的小眼睛,露出他的大白牙,并毫无保留地皱起他额头上比别人多两倍的皱纹——笑着,这是他的招牌动作。每每老兵杨展示他的招牌动作,都会招来老兵3们善意的玩笑,“杨妈妈很慈祥嘛”,可此刻,老兵3怎么也笑不出来。

老兵杨把那头蒜使劲地往老兵3手里一塞,又眯起眼睛。

长途汽车的尾部喷着深褐色的烟,“突突突”地准备启动。

手里攥着这头蒜,老兵3上了车。他一直站在车门的位置,透过车窗向老兵杨和连长挥手,狠狠地挥手。

车启动了,司机换挡,并开得越来越快,车轮与地面摩擦,不时发出“哐啷哐啷”的声响,老兵3沉默不语。

老兵3脑子里被过去和未来的诸多影像和不确定因素塞得满满的,又好像是工兵连北边的黄土大空场,空空如也,不长一棵草……

他靠着车窗坐下,透过长方形的玻璃窗,他看见,老兵杨冲他挥舞着的大手,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

连长的背影也越来越远;

……一切都越来越远……

远了,“杨妈妈”额头上的皱纹;

远了,二排长那总是拧着的浓眉和黝黑的脸,还有,能做一手好菜的嫂子和她眼里的泪花;

远了,同年入伍的神探亨特和大牛们;

远了,我的工兵连……

可是!

我走了,兄弟们怎么办?离开艰苦的环境,离开兄弟们共同战斗的地方,我……是个逃兵。

老兵3使劲地攥着那头大蒜,终于忍不住泪水涟涟……

老兵3愣了。

正午的阳光从明净的玻璃窗穿过,大面积的温暖让人感到无限的惬意。宽敞明亮的食堂里,按行分列地码放着几十张山纹水曲柳圆形餐桌,就是那种十人大餐桌。

部队食堂的一大特色是,不管食堂里摆放的家具豪华与否,那一水儿的相同式样的大桌子、椅子,哗啦啦地成行成列地往那儿一戳,那阵势和气场,简直如同上了练兵常

站在门口的老兵3,刹那间感到了幸福。

幸福原来很简单。

这时,坐在离食堂大门最近的一张圆桌旁的中士,右手拿着一个椒盐大花卷,正要往嘴里送,一抬头撞见老兵3,眼神以0度到90度角的范围,迅速地直奔老兵3的头顶,停了5秒,扭过头,对着“12点方向”的一个下士,极其暧昧地眨眨眼,然后咬了一大口花卷。

老兵3下意识地正了正军帽。

他明显地感到,兵们有意无意地朝他头顶的方位,投来异样的目光。

奇怪呀,他们为什么都不戴军帽呢?这疑问像个小闪电,在他脑子里“咔啦啦”一响,瞬间即逝。

因为,他被餐桌上久违的色彩吸住了视线。

很明显,十人大圆桌目前的标准是每桌8个人。这让一张张原本就很拙实的水曲柳桌子一下子变得相当的阔气。

每一张餐桌上都摆着几个盘子,典型的四菜一汤:土豆丝炒肉丝、菜花炒肉片、韭黄炒鸡蛋,以及丰满油润挂着小盐粒的炸花生米,西红柿鸡蛋汤里漂着细碎的葱花儿,几种颜色复合在一起,煞是好看。

老兵3想起了老工兵连的饭桌,一般是这样的规律:上一顿的腌萝卜干、下一顿的素炒萝卜条,一菜一汤,当然,汤是米汤,如此循环日复一日;有时,赶上某个月连队伙食费稍有松动,炊事班还会把腌萝卜干和素炒萝卜条在同一天的同一时间端上饭桌;偶尔也会出现一两头品相良好的大蒜。

要知道,在工兵连,一小段葱和一头大蒜那可都是连长桌子上的稀有食品……

老连队的主食通常以黑面馒头为主,可不是有营养的黑米面馒头,就是那种又粘又硬又发不起来的面粉做的馒头,不是炊事班手艺不好,而是,他们使出浑身解数,也变不出来好吃的馒头。

而眼前,满眼都是新鲜的蔬菜埃

老兵3的心继续幸福着。

他的目光扫向主食盆:大米饭、椒盐花卷……扁豆焖面?扁豆焖面!

他使劲地眨眨眼睛,判断着那一小盆泛着熟酱油才特有的色泽和扁豆香味的面条是否就是传说中的焖面。

真的是扁豆焖面!

老兵3顿时就眩晕了,幸福的眩晕如此意外。

这是他当兵以来,在部队的餐桌上第一次看到亲爱的扁豆焖面。

这是他来到新部队——某部器材库报道之后的第一顿午饭。

从这一天起,他多了一个习惯,就是欣赏一日三餐顿顿都发生小变化的餐桌,那些全部是新鲜蔬菜,并充分享受给他带来的视觉和味觉上的惊喜;以及,在听觉上的享受,如果哪一天餐桌上少了汤,连长炊事班的男低音就会适时地响起:懒!为什么不做汤-…

老兵3忽然腼腆起来,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和出人意料的扁豆焖面,他竭力让自己表现得淡定一些,不那么急切,他坐下来,一时间竟不知道从哪下手才好。

有兵给他盛了一碗汤,他感激地对他笑了笑。

拿起筷子他发现,同桌的一个兵正小心翼翼地剥蒜,撕开暗紫色的蒜衣,分开蒜瓣,然后,水灵灵白嫩嫩的蒜瓣,被一瓣一瓣地摊在桌上。

老兵3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裤兜,才猛然想起,那头被他攥了一路又揣在裤兜里的大蒜,这会儿已经躺在他床铺旁的那个崭新的二层小柜子里,最上面的那层。

那头蒜是老兵杨送给他的,是他前一天离开工兵连时,老兵杨偷偷地从连长桌子上顺走,专门留给他的……

坐在水曲柳大圆桌前的老兵3,看着那个兵把剥好的新鲜的蒜瓣,散在桌面上,鼻子阵阵发酸……

原以为,他不会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老连队的气息,甚至是兄弟们的面庞,尽管他从工兵连出来的这三天时间,一直沉浸在留恋老连队的氛围中,只有到新部队报道后的一上午才刚刚冲淡。

可,这一瓣瓣的大蒜,让他脑海里的那些画面突然清晰起来。

他甚至不知身在何处。

“后来我想了又想,破工兵连留给我的都是美好的,从发下来的那件与众不同的绿衬衫开始。你说多奇怪?”

老兵3对我说。

童年。

我和树、大林、文,在大院儿后山脚下的小河边奔跑着。阳光灿烂,尽情地挥洒在梧桐树上,水上倒映着斑驳的树影。我们跑着,追着,每个人的脸庞都镀上了金属般的色泽。

树越跑越远,越跑越远,我无论如何都追不上他。前方是薄雾一样的世界,薄雾之后,有一片片葱郁的深绿,幽深不见尽头。树的背影要融化进薄雾的墙了。我焦急地喊“树!树”可却张不开口,喊不出来。我哭了。

忽然,成年的树转过身,俯下脸,黑黑的眼睛看着我,小米粒儿,你要好好地等我……

我使劲地点点头,你没走啊树?我刚才以为永远都追不到你了。

我笑了。

树笑了。他的笑,依然模糊,温暖,将我融化……

他站在那棵开满白色槐花的大槐树下,伸出手,温柔地、轻轻地擦我脸上的泪。我想抓住他的手。

瞬间,他的背影出现在我面前,完全融化进那堵薄雾的墙……

树——我喊着,可依然张不开口,于是放声大哭。

哭醒了,眼泪浸湿了枕头。

四月。天很阴。阴得拧巴。郁闷,惨淡,有雨却迟迟下不来。

这是北京的四月,街道仍在萧条的树木禁锢之中,延续着冬天灰蒙蒙的冷峻,一切仍在沉睡,显得懒洋洋的。尽管我已经熟视了我生长至今的这座城市,热烈的春天就像昙花般浓烈,但每每到了这个季节,依然捕捉不到即将繁花怒放的消息。

变幻莫测的四月。似乎一切终将结束,但却又远未开始……

放下手里的T.S.艾略特,满脑子都是“四月是最残忍的季节”,每一个字都被铸满了深灰色。然后是刚才的梦。树。我。童年。开满树冠的槐花。

关于树的一切,我选择,忘记。可,总是在不经意间,眼前闪出童年的某个场景,树浸在阳光里的笑容。

很多回忆的场景不会再现,刹那即永恒,但,却特别令人幸福。

我重新从书架里抽出一本新书,看了看书名,《福柯集》,没头没脑地胡乱翻了两页,“嗡”的一声,头一下子就大了三圈儿,烫手似的,重新扔回它原来的位置。我什么时候买的这本书啊?!

四月的周日。

我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家里所有的房门都紧闭着。我家的周末午睡时间,雷打不动。

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地转着,那还是我爸和我妈当年结婚时的珍贵信物。它像一只慢慢变老的山羊,时间越久,脸就越慈祥。

大卧室里,传出我爸极不均匀的鼾声。我妈是否睡熟不得而知,大多数时候这正是她抱着一本什么人物传记大看特看的最佳阅读时机,用我爸的话说:名利思想太严重。

我妈其实是一个“文艺女青年”。她手里永远有两本书,一本是正在看的,一本是永远也读不完的。正在看的那本书很快就会成为最近几天家里谈话的热点;而那本永远看不完的,你可以看到她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夹在腋下或放在床头。

所以,基于良好的遗传,我很早就有了“文艺女青年”的许多特质。可我对“文艺男青年”没一点儿的兴趣,看见他们就烦,一天到晚唧唧歪歪地呻吟着情怀,不靠谱。

比如,小学三年级开始,我躺在床上看小说能足足看上12个小时,以至于左右眼睛的视力相差悬殊,一只近视一只远视,全国闻名的同仁医院大夫建议:你配一只眼镜好了;在高考前的数学重点复习课上,还在课桌下偷偷看《飘》,梦想着若干情节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额头上挨了数学老师一个稳、准、狠的红色粉笔头;工作后莫名地受了某本书里主人公命运的干扰,在全家人围坐的时候唉声叹气,冷不丁就会冒出愤世嫉俗完全不靠谱的一句话,且越是有客人在就越是人来疯,经常让我妈的脸当即变得五颜六色的……

总之,外表是二百五的皮,内心有无数个幻想的小翅膀,是个文艺女青年的核。仅从“幻想的小翅膀”这一点看,我和我弟老兵3很有的一拼。

我哥与我们截然相反。

小时候我抱着“水浒”他抱着“三国”,我妈边念叨“少不看水浒老不看三国”边叹气。后来上军校,他被《战争论》迷得颠三倒四,一天到晚口出狂言,偶尔回家一次,两句话就能噎得我爸目瞪口呆;再后来就改热爱《孙子兵法》了。

我爸一般不干涉他,但有一次还是忍不住少有地批评他,因为他把我爸那四卷本《资治通鉴》带走后,在第二卷的某一页的右下角,留下了“罪证”——他夜里看书睡着了,脸贴在书上,竟留下了口水樱为了掩盖他的“罪证”,用小刀把那小块印迹刻成了个小窟窿,很好地达到了欲盖弥彰的效果。

一般来说,我的文艺女青年式的各种表现,在他眼里充其量就是“小破孩过家家”。他不敢对我妈评判,也就仅限于嘲笑我。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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