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巴雷特他们,辉夜没有回南海,而是直接和西流斯一起去了香波地。
在约定好的雷利藏身的酒吧,辉夜接到了麻丝和红心,三人带上面具,向着秘密警察总部行去。
辉夜的眼神突然有些恍惚。
若是当初他没有逃走,没有去随船,他的人生会不会更加精彩一点呢?
可惜,这世上是没有如果的。
到了秘密警察总部,辉夜发现这是一个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的地方。
就那么堂而皇之的修建在岛上,并不藏在阴暗的地下,岛上除了大量的行人,竟然还有很多商铺,周围船只往来,竟然是有大型港口的感觉。
西流斯直接带他走入那栋鹤立鸡群的总部大楼,然后直接上到最高层。
一进去,辉夜就迎面碰到了在南海有过焦急的萨尔琪思露。
穿着宫廷贵族长裙的她没有形象的靠在电梯里侧,抬起一只腿抵在墙上,手中拿着烟枪在吞云吐雾。
看到三人,她的目光顿时一缩。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气息。
她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她一瞬间绷紧了身子,她是个聪明人,看到西流斯就知道辉夜之所以出现在这里肯定和这位有关。
那么这件事就不是她可以置喙的。
她低下头,就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的,和西流斯寒暄起来。
电梯到了最高层,她向右边离开,西流斯带他们进入左侧,然后找来了自己的秘书,让她下去完善辉夜三人的身份。
于是,辉夜便在这里暂时挂了名。
留下的第二天,西流斯就带着辉夜离开,他竟是准备亲自教导辉夜一番。
清晨,一艘大船停在港口,西流斯和辉夜早到,辉夜的目光再一次放到了西流斯似乎从不离身的箱子上。
这东西,很让人好奇啊。
间西流斯并不动步子,辉夜笑道:“怎么,还有人要去吗?”
西流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我给你准备了惊喜,等等就知道了。”
西流斯准备的“人”,的确对于辉夜来说是惊喜。
一个,是许久没见的可可小姐,短发、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服,虽然带着面具,但是凭借发色辉夜还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她。
第二个,则是文斯,这一位和之前似乎没有任何区别,默默的站在可可的身侧,是不是侧过看她的眼神似乎包含着千言万语。
“谢谢。”
辉夜无比诚恳的对着西流斯道。
两人之中,文斯反而更让他兴奋,因为他每日每夜都在想着要和他重逢!
有些讽刺的,他第一次感觉到老天爷对他不错,将他朝思暮想的人送到了他的面前。
辉夜带来的恶意,瞬间刺激到了文斯。
这位不知为何没有去顶上参战,实际上秘密警察就没有几个人去了,但是其实力至少是上校以上的,所以哪怕大半心思都放在可可的身上,却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杀意,转过视线,放到了站在西流斯身边的辉夜身上,眼瞳顿时一缩。
就像萨尔琪思露没有忘掉辉夜一样,文斯也无法忘记这个人,哪怕他带着面具,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他。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有着让人过目不忘的能力。
文斯握紧了双拳,看着辉夜和西流斯之间非常接近的距离,发现有些事情严重出乎了他的想象。
可可停步。
看向了辉夜,上下打量,然后突然取下了自己的面具,看着辉夜展颜一笑。
“没想到你会来,我看到你在顶上干的事了,你果然该死!”
可可温柔的如同见到老友的说话,但是她对辉夜的杀意,却是真的。
这个世界上,同样有些人让人觉得不该审判就可以论罪处死。
这个男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世界不安定的根源!
“呵呵,可可小姐你是在夸奖我吗?”
“也许是吧,这一次父亲竟然带上了你,看来是要给我一次下马威啊。”
“行了,上船再叙吧,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请。”
辉夜让步,可可重新戴上面具,走上楼梯,文斯冷哼一声,从辉夜身边走过。
但是就在这一刻,辉夜动手了!
不管是文斯,还有可可,甚至就连西流斯也不敢肯定,辉夜竟然会在这一瞬间就出手了!
获得了响雷果实的辉夜的速度,很明显超过了文斯的反应能力,两人之间间隔不过只有一米,这个距离对于正常的强者来说都是一瞬便至,更何况是化身雷电的辉夜!
电芒如刀,转瞬便在文斯的身上来回划过超过12次!
这时,雷声才轰然响起,可可也是豁然转身。
文斯睁着不甘心又不敢置信的眼睛看着可可。
可可甚至能透过文斯身上那12个被雷电洞穿又烧焦的洞口清楚的看到他身后露出了赤裸裸快意眼神的辉夜。
咚!
尸体倒在地上。
可可叹了一口气,眼中出现一丝哀伤,转身之后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走过西流斯身边。
这位父亲,文斯的师傅,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自己的女儿点了点头,充满笑意。
这孩子看来成长了不少啊。
再回头,看到了文斯的尸体,他也不由叹了一口气。
“怎么,在可惜他?”
“不,我是在可惜这颗果实,空间系,不错的。”
说完,西流斯也转身走了,走着走着,突然一顿:“对了,把尸体搬到船上,走远了点再扔,我可不想他在我的地盘发臭。”
一个天才,死的竟然如此一文不值。
辉夜走到他的身边,抓起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看着那在此刻显得特别陡峭的上船梯。
看着那两个正在离开的脚步。
“我知道你还没死透,你看的到,听得到是吧,嘿嘿,看啊,你心爱的女人,你尊敬的老师,他们放弃了你,为什么?因为你失败了,可可,是我的了,你的老师,也是我的了,先去下面等我,好好等着,我还会来找你的!哈哈哈!”
说着,辉夜抓着他的头发便将他提上了船。
文斯残存的意识,一点点的淹没在了无法言喻的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