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君如在窗边看书,突然电话就响了,是藺尧打过来的。
藺尧:“是君如吗?”
君如听是藺尧的声音一颗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是我,都这么晚了,今日是不回来了吗?”
藺尧:“明早忙完了就回去,你好好休息。”
君如听藺尧说没事就安心的睡下了。藺尧半夜就回来了,睡在了书房,藺尧看有丫鬟进出,进去坐在床边,看着坐在梳妆镜前的女子穿着一身雪青色衣衫,三千青丝披在肩后,只在右耳处别了一个小巧的发夹。清雅脱俗又不失新婚的喜庆和淡雅。她随意的轻描一个远山眉,无须脂粉便是一个美貌绝伦的佳人。
“少爷,少夫人该用早餐了。”吴妈端着君如喜欢吃的早点进来。君如看是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侧着头看着藺尧莞尔一笑,藺尧除了脾气差了点名声不太好,也没有大家嘴里说的这么不好嘛!
吃过早饭,藺尧心情愉悦带着君如和清霜薇薇几个人就走了,还不知情的徐副官还有宋知书在书房里咒骂他,也不怕背后给他捅刀子。
眼看着出了城,“我们这是要去哪?”君如好奇的看着窗外,君如很少外出许多地方认不得,藺尧不说君如也不知道。
藺尧也不卖关子吊人胃口直接说:“杭州。”
听是杭州,君如挑眉看着藺尧,有些不解的看着藺尧:“杭州,去杭州做什么。”
藺尧笑着说:“那日看舅母怪伤心的,带你去呆几日,正好杭州风景美如画,也算是不虚此行。”
君如:“所以你昨日一直处理军务就是为了带我去杭州。”
藺尧:“对也不对。”
君如看着笑容如沐春风的藺尧:“那这几日出了乱子怎么办!”
藺尧搂着君如的肩膀:“放心,还有宋知书呢。”藺尧低声笑着道。
君如真的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宋知书就是那日有些生气了,婚礼没去就这么折磨人。”
头几日藺尧都和君如一起游山玩水,吃晚饭时有下人说来了个军官。
君如看了一眼给他加菜的男人,“藺尧是不是找你的,你快去看看吧。”
藺尧不紧不慢的说:“那我去看看。”走之前藺尧给徐副官留了字条,徐副官发的电报给杭州当地的军阀,才派人来找藺尧。
“长官好。”说着给藺尧行了礼。
藺尧看了一眼来的人接过了电报,看了电报内容藺尧急匆匆的回到大厅。
藺尧:“舅父舅母藺尧军务在身,要提前回去,君如就拜托你们了,等我事情处理妥当了我就接君如回去。”
君如一听就感觉出大事了,“你等等我,我让他们收拾东西我给你一起回去。”
舅母:“君如你就听阿尧的话,在这安心住下。”天色渐渐的暗了,藺尧一人连夜赶回去了。一晚上君如都没有睡着,一直翻来覆去,索性就起来披着一件外衣坐在那看书,其实书也没看进去书都是倒着的一页都没翻过。就这样君如一直坐了一夜,清晨下了雨,早饭也没吃的君如打开窗,看着外面房檐上的水稀稀拉拉掉落,突然电话响了,君如冲了过去,立马拿起来电话,藺尧淡淡的说:“我到了,给你报个平安。”君如:“那就好,你注意安全。”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君如带着清霜薇薇出去逛逛,街上卖报纸的报童在哪里喊“卖报了,卖报了,号外号外,特大新闻汉城军营发生兵变。”
君如:“清霜我是不是听错了。”
清霜叹了口气:“小姐……”
君如眼眶红了哽咽着说:“去给我买一份报纸我们马上就回去。”说着君如就摸着眼泪。
汉城兵变四个大字格外的醒目,君如一路小跑往回走,薇薇和清霜在后面焦急地说:“小姐,慢点,小姐……”君如还是崴了脚,君如蹲下来,把高跟鞋脱了赤着脚往回跑,舅母看着君如狼狈的样子急忙问怎么了:“君如,出何事了?啊。”君如张嘴,但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就递过去一份报纸,“舅母我要回去。”清霜进来正好听到:“少爷不让回去您忘了。”想想藺尧可能会有危险,爹爹还在城里呢,“我爹和藺尧他们还在那呢。”舅母看着君如心急如焚的样子,更是铁了心不想让君如回去冒险,清霜看着君如哭的快精疲力尽了给薇薇递眼色,清霜走到君如身后,在后颈处轻轻一击,君如这个人就瘫软下来昏了过去。清霜:“薇薇带她回去休息,一直看着她。”
在汉城那一边,藺尧提前布置好了一切,他先大张旗鼓的带着君如去杭州游玩,暗里徐副官和宋知书就开始准备动手,没想到行动的消息提前被泄露了,藺尧才迫不得已提前回去掌控局面。
在行政大楼里作战厅中,藺尧一直负手一直盯着面前的地图看,时不时接着电话,拿起来笔在地图上打叉,徐副官拎着枪脸上黑一道白一道,军装上还沾染着鲜血“报告,还有火车站没有拿下来,我们久攻不下伤亡惨重。”藺尧一拳打在火车站上,“把所有预备被部队都压上去,速度要快。”
预备队都压上去了,情况依旧不好,藺尧带着警卫员上了前线,藺尧的警卫员是个刚从军不久的孩子,藺尧看着一颗炮弹就要落下来砸到这边,藺尧拉着警卫员赶紧扑下去。
宋知书还是来迟了,宋知书:“藺尧,藺尧。”宋知书指着身后的人说:“愣着干什么,快去找啊。”
“藺长官,藺尧,藺长官……”的呼喊声一直此起彼伏。
藺尧把拉开压在身上的麻袋申起来一只手:“我在这。”
宋知书飞快的跑过去推开了压在藺尧身上的麻袋“你吓死我了。”
藺尧被众人拉了起来:“怎么样,还顺利吧。”说着摸摸自己右臂上的伤口,又拿到眼前看了一眼继续说道:“沈府怎么样?”
宋知书哭笑不得:“放心无事,你受伤了要不要去包扎一下。”
藺尧看了一眼右臂:“无碍。事情都交给你了,我去杭州接君如回来。”说着就转身走了,宋知书咬牙切齿的看着藺尧远去的背影,摘下来手上的被染黑的白手套扔在地上,用脚使劲碾压说到:“交友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