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了,君如天天坐在电话旁边,许逸敲敲门屋内的人没说话,许逸就推门进去了,后面跟着丫鬟带着晚饭又来了,许逸小心翼翼的敲敲门:“君如,君如。”许逸听屋内没有动静,许逸:“君如我进来了!”君如看着汉城的方向发呆,手里还拿着本书。
听到托盘放在桌子上的声音君如才回神,“表哥你来,坐吧。”说着又盯着书看,书被许逸抽走了,君如急了:“你究竟要干什么!”说着拍了一下桌子,许逸看君如是心情急躁摇摇手里的书:“你这是看书吗,书都是倒着的。”君如听着突然要上去抢书的君如手陡然放下来去了,君如情绪失控大喊:“你也看到了,我求求你了让我回去好好,好不好。”说着君如泪崩了,许逸抱着君如轻轻的拍着君如的后背说:“君如,不是不我不想让你回去,是藺尧他说的,怕你回去有危险。”
君如起身指着自己说:“危险,我不怕危险,我就想知道他还好不好,你就让我回去,你就说我是自己逃出去的。”许逸看着情绪激动的君如看了口气,这怕是真的喜欢藺尧了吧,藺尧他看出来了一个把国家看的比什么都重的男人,以后这种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许逸站起来说道:“君如你把饭吃了,我带了报纸来你可以看。”
君如一听浑身一激灵:“是不是有消息了!”许逸点点头:“是。”君如看着桌子上的晚饭,着急就只吃了米饭,君如狼吞虎咽的吃完了一碗米饭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报纸给我。”许逸从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来一份报纸,君如眼睛一亮一把把报纸夺过去了,“平定了,平定了,真好……”
君如得到了平定了的好消息,如果藺尧出了什么事报纸上一定会写的,他还是安全的君如一直在心里默默说。君如:“薇薇,你去厨房看有没有酒。”薇薇一听君如要酒,手中的动作就停止了,警惕的说:“酒,你要酒做什么?”君如淡然一笑:“我开心啊。”薇薇反驳道:“开心也不一定要喝酒啊。”君如:“你是不是应该听我的。”一旁的清霜拉住马上又要反驳的薇薇摇摇头说:“少夫人,我去给您拿。”薇薇听清霜这么说一跺脚:“清霜!”
清霜回头看一眼薇薇饭:“她心情不好,酒,纵容他这一回,没事的。”
薇薇听都这么说了,只好作罢。“算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清霜:“好了,都和小孩子一样,请问今年贵庚啊,都这么孩子气。”
过了一会取酒的清霜回来了“酒来了。”君如刚要伸手拿,清霜就把托盘向右挪了一点,君如的手正好扑空了,君如白了一眼清霜:“拿了酒不就是给我喝的吗,那你这是要做什么?”清霜护着酒壶和杯子说到:“我们约法三章,违规了我就把酒撤下去,还有少爷说要来接您的,保不齐我和薇薇谁不小心说漏嘴了……”说着还阴险的笑笑。
薇薇点点头:“没错。”
君如瞪了一眼清霜薇薇二人说到:“就说藺尧给了你们多少好处,你们这么替他盯着我。”
薇薇摇摇头说道:“好处没有,但是少爷的名声有多差你是知道的,全城基本没有人不怕他,矣,我得惜命。”说着还得瑟了一下。
君如:“行,约法三章吧。”
清霜在屋内踱步说到:“第一,不能喝醉了,第二,我和薇薇不喝酒休想把我们灌醉了自己跑回去,第三,不能哭。”君如眼巴巴的看着清霜拿着的酒不由自主的舔了一下嘴唇,说:“约法三章,约法三百章也没问题。”清霜还是太高估君如了,君如是个一杯倒的人。
看着一杯下去脸通红的君如扶着额头又偏过头看着薇薇说:“她的酒量一直这么差吗?”说着无奈的仰着头看天空,薇薇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我跟着君如的时间也不长,我都没见过她喝酒。”
清霜低下了头说:“完了完了,大魔头知道了非得削死我。”看着喝醉了在屋子里撒酒疯的君如目瞪口呆的薇薇清霜真的是感觉到身上的责任重大,清霜一把夺过来君如手中的酒杯说:“好了,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还有你犯规了。”
君如站在那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的指着清霜说:“你把酒杯还给我,我是小姐你得听我的,你快还给我。”说着还不高兴的撅着嘴。
清霜抱着酒杯:“不给了,你喝多了。”
君如红着脸打了个酒嗝嘿嘿一笑:“我没喝多,你看我还能走直线呢。”看着逐渐失控的君如薇薇说到:“清霜现在怎么办,她喝多了怎么这样啊!”清霜摊摊手表示无奈:“让她闹吧,心里能好受点,以后的这种日子还长着呢。”
薇薇咬着嘴唇:“那就看着她在这耍酒疯。”
清霜:“看着点,不让她伤到自己就行。”说着坐下来看着失控的君如若有所思。君如一直折腾,好不容易困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薇薇和清霜给她挪到床上脱了鞋换了衣服,擦了脸盖上被子,就退出去了。
藺尧着急去接君如,一身血迹斑斑的军装就开着军用吉普就往杭州去了,藺尧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受伤程度,右手手臂一直血流不止,藺尧不得不停下车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藺尧解开军装扣子,从里面的白衬衫撕下来一块比较干净的布系在右臂上方,看着只是渗血以无什么大碍就单手开车继续赶路,从汉城到杭州还是很远的,到的时候已经夜深了。
夜深已经没有来往的车辆,站岗的士兵把藺尧的车拦下来了,“请出示证件。”
藺尧从怀里拿出来他的军官证,“长官好。”说着立正给藺尧行礼,藺尧手臂受伤了勉强的给士兵回礼,“放行。”说着两个人把城下的路障挪开给。
天色已晚,城中都安静下来了,许府的门都关上了,藺尧只好去叫门,“有人吗,快开门。”敲了好久的门,才有一个睡眼惺忪的下人来开门,“谁啊,大半夜的。”一开门看到是藺尧,倒吸一口冷气磕磕巴巴的说到:“管……家,来人,是表小姐的夫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