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沐子晗缓缓睁开眼睛,本能的想要伸手抚摸颈后的疼痛处,却发现除了眼睛,全身似麻痹一般,动弹不得,神经下意识的紧绷起来,这里是哪里?四周黑漆漆的,只有一条细长的光线射进来,凭借着光线,模糊的感觉到自己身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
“啊……”
沐子晗心下一紧,这声音……娘亲?
猛的抬眸,顺着那光线向外看去,只见在那张,装有橙红色溢彩丝帐的名贵红木大床上,躺着两个光着身子的人,男人忘情的亲吻着美妇,一件件华服,被散乱的丢在地上,沐子晗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情景,一向温柔绝美,不染纤尘的母亲,竟在这里与人……“偷情”?
床头挂着的那对寓意恩爱到白头的鸳鸯佩环,此时竟如此碍眼。
只是,她为何会在这里?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明日是她6岁的生辰,父亲答应带礼物回来为她庆生,她原本准备换了衣衫早早就寝的,却不想颈后一痛,眼前一黑,醒来就在这里了。
点了她的穴,如此费力的将她藏于此地,是想让她亲眼看看娘亲的为人,还是有其他什么阴谋?
“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不容她多想,母亲云晚带着哭腔的哀求声,传入她的双耳,鼓起勇气,再次向床踏望去,床上的母亲戴眉紧蹙,目光溃散,红润似樱桃的嘴唇已然红肿,绝色的面容揪成一团,眼中泪水不住的向外流淌,沐子晗心中一痛,母亲,不是自愿的?
“不要,求你不要……”云晚按住他肆虐的手,流着泪水乞求着,知道无法挽回,但还是期望着他还有一抹良知,放过她。
沐子晗心中愤恨,是他?父亲的第五房妾室,红莺的弟弟,红悒。
是她,她嫉妒母亲夺了父亲沐战天的宠爱,绑架了她,设局毁母亲清白。
21世纪“无名”的头号杀手,只裁他人生命,如今也要成为他人手中的鱼肉,成为亲近之人的累赘吗?她不甘心,但是却十分的无力,在古代没有上乘的功夫,只能任人宰割,那一波又一波不堪入耳的声音不断的向她袭来,她恨。
“哐!”门被打开,声音很大,来人似乎有很深的怒意。
床上的红悒见到来人,眼中充满着惊恐,脸上的肉因紧绷,而不住的抖动。
“砰!”庞大的身体,重重的滚落在地。
“姐,姐夫。”
闻言,云晚的心狠狠一抽……
来人是父亲?沐子晗眼中一痛,磨齿,红莺,今日屈辱,他日定当双倍奉还……
听着父亲沐战天渐渐逼近的脚步,沐子晗隐不住的恐慌,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穿着盔甲的父亲再次出现在眼前,那高大英武的身影刺痛了两个人的眼,父亲是连夜赶回来参加她5岁生辰的吧,如此风尘仆仆,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只是那布满血丝,复杂带恨的双眼,肃穆的神情令人不由心寒……
“姐夫,你听我说,是,是云晚这个贱人,勾引我的,我一时没忍住,才会铸成这样的大错,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红悒跪在地上,不住的颤抖,地上早已湿了一片。
无耻!
“钦!”沐战天拔出腾云配剑,抬手,眼见锐利的剑身将要抵达他的脖子……
“将军,将军,放过我弟弟,求你,念在我肚子里怀有沐家孩子的份上,放过我弟弟,求你!”只见那身着红绿佩衫的女子,不顾一切的冲近来,抱着沐战天的腿,哭喊着,恳求着,由于是背着沐子晗的,她看不见那女人是何神情,不管是何神情,心中定是得意的吧,一切都在她的安排之中呢。
沐战天低首,看了她许久,又抬眼盯着裹着被子,卷缩在床角流泪的云晚很久,眼中隐痛,问:“是你勾引他的?”只要她答否,他便会一剑取下他的脑袋。
半响,云晚敛了泪水,答:“是。”
“砰!”沐战天抬手,砍断身旁的木桌,咬牙道:“我征战沙场,你竟如此耐不住寂寞吗?好,很好。”转身,拂袖而去。
流水不停的流淌着,天哥,我没有背叛你,真的没有,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啊。
红悒瘫坐在地上,苍白的脸上不住的冒着冷汗,不舍的望了眼云晚,心有余悸的卷了衣服,连滚带爬的出了云晚的房间。
过了许久,“莺妹妹,将军已策马出了城门。”说话间,父亲的几房妾室皆含笑着,陆续的跨进了房内。
红莺挺着肚子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看云晚一眼,转身,向关着沐子晗的衣柜走去,她那抹得意的笑容,使得她那张还算标志的面容,狰狞异常。
红莺打开了衣柜的门,无视沐子晗眼中的恨意,走到另一边的屏障后,将沐子皓拖了出来,云晚看到沐子晗和沐子皓那震惊恐惧的摸样,更深的将脸埋在被子里。
“你们睁大眼睛看好了,你们的娘亲,将连妓子都不如,哈哈哈哈!”
红莺的心腹丫鬟巧如,把数名肮脏不堪的乞丐带进了屋内,二夫人林纾“哗!”的将包裹着云晚身体的被子扯下,凹凸有质的洁白身体,令他们看痴了,半张着嘴,口水不住的往外滴着,眼中冒着金光,眼珠似要蹦出一般……
“美人就在眼前,你们还等什么?”
似得到允许一般,他们纷纷向床上的绝色美人扑去。
不一会儿欢好的声音再度充斥着整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