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独在皇城的秦无双似乎处境也越发糟糕,秦父的人头终于从城墙上降下,但却被抛在城外的乱葬岗。
北国的势力还在逐步扩张,南国边境的越国也在蠢蠢欲动,这样一来,南国将是内忧外患,南宫桦就时不时将矛盾指向了秦无双。
南国大殿上,桦王正不耐烦看着众臣一言不发。气氛有些难堪,区区一个北城城主,能连破五城,更有甚者刚用秦洛离交换的两城,城主却转身直接投降,城主直接交出城池,秦方穹不费一兵一卒就收复了这两城。
“就没有人主动请婴上前线了吗?”桦王玉下怒火,责问一众大臣。却无人敢答,这十来年,素来只有两大将军骁勇善战,一是刚叛变的北国主公,曾经的北城将军,他们数十年驻守着北城,防御着狼人和蛮人,狼人本身与人无样,只是常年生活在北境暗夜丛林与狼为伍,习性生猛,而蛮人,传说身材高大,更有甚者传说他们拥有巨人族,办脚掌就用一叶小舟大小,面如猩猩,全身覆毛。这数十年,北境少有狼人出入,蛮人则更像是一个传说。二是,曾经的北境城主身边的肖管事,自秦相任职迁往国都起,肖管事便派了新的差事,驻守南境边界,被封南境威武将军,只是近日南部邻国也似乎有所行动,想要调动威武将军北上,南境将被邻国撕上一个大口子。
“右相,您说,该如何应对这北境时局。”
“不如,招降,既然北城有人质在我方手里,不如交换条件,收降,封了秦家大公子为北侯,南城边境并可以不动,邻国暂时不会出手,借此时机,不如就与外邻结下盟亲,素闻越国公主,美貌婀罗多姿,可迎娶做一国之母。”右相素来亲越国,不主张战事,力荐合亲解决问题。
“众大臣有何意见。”桦王并不是太赞同用自己的王后之位换取一时的和平。
“臣等附议。”众臣应喝道。
“善可,右相便去落实,本王累了,各位请自便。”除了军机事务,其它事务,南宫桦一概交予了左相。明太后明里每日只是听听曲赏赏花,暗里,这左相早已是明太后的人,所有事务,均是由左相偷偷呈与太后商议之后再作定夺,南宫桦自是明白,一个偿上了权利滋味的人,怎会轻易放下,不仅是心中的野心,控制欲,更甚,仅仅只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好自己,在这深不见底的深宫里,只要不到死,你怎知会发生什么,怎知一切双是如表面那般岁月静好,事实,皇宫从来都是暗潮汹涌、暗藏杀机,不管表面如何祥和平静,岁月静好这四个字只能是留给死人的。这漫长的搏奕中,需要用时间残酷地一丝丝将痛苦剥离和施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