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雅中午没睡觉,现在有点困,但是又过了觉点,加上没吃东西,所以就有些懒,手中还在打着游戏。
宁宇嘴里叼着包子正在和倪雅双排,时源后脚端着盘子走到餐厅,刚把盘子放下,看了眼正在沙发上坐着的倪雅,思忖了下,重新端起盘子走到客厅。
倪雅扭头看了眼时源手中盘子里的包子,手中的动作突然暂停了下来,宁宇那边受到了威胁,赶紧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嘴中的包子,把剩下的拿在手中,一手拿着手机,嘴中还在嚼着,咋咋呼呼道,“倪姐!救我!”
“你咋掉线了呢!”
倪雅把视线从包子上移开,咳嗽了两声,语气有些烦躁,“猴急什么!”
时源轻声哼了一声,把盘子放到桌上,并且从中拿了一个,很自然的坐到倪雅旁边,用胳膊肘碰了倪雅的胳膊。
倪雅转过身,看着面前的包子,立即咬了一口,继续打着手中的游戏。
待嘴中的包子咀嚼完,时源又递来了一口,倪雅就这样一个包子,一场游戏。
游戏结束,时源拿出不知什么时候调好的果汁。
倪雅懒得动,放下手机,就着时源的手直接喝了。
宁宇砸吧着嘴,今天的包子有点过分的甜。
待一切忙完,张特助期间已经打了很多电话过来,因为今天晚上的宴会。
张特助一般不会主动联系时源,除非一些必要重大事情,而今天的宴会,往小了说是是时源的家宴,往大了说,是为了收拾一下各方零散势力,给道上的人一个警告。
宁宇去处理事情去了,家里只有倪雅和时源。
倪雅正窝在时源怀中画画,看着时源挂了一个又一个电话,倪雅忍不住用头轻轻的磕了一下时源抵在自己头上的下颚,“貌似你有事。”
时源调整了下,直接把手机关机,紧紧抱着倪雅,“没有。”
倪雅抬起头,仰视着眼前的人儿,“听说你有个宴会?”
“哦,是吗?”
时源漫不经心道。
倪雅:“……”
“你如果想去的话,可以申请带家属的。”
倪雅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还有一个多小时。
“不去。”
倪雅说完,继续手中已经快要结束的画。
是一幅山水画。
画风新奇,有些浪漫元素主义,还夹杂着一些对自由的向往。
画幅左上方有一串字符,像是希腊语Aileen,不过倪雅写的比较浅淡,有些潦草随意。
待最后一笔结束,倪雅看着熟睡的时源,最近两天,是有点辛苦。
“时哥~”
听到声音,时源几乎妙醒。
“怎么了?宝宝。”
刚睡醒的人,声音还有些沙哑,低缓,沉闷的嗓音,让人上头。
“那是你的家宴,你确定不去?”
时源停顿了一下,睡眼惺忪,抱紧了下怀中的人儿,继续懒散的搭在倪雅后颈上,没有回应。
“宴会上有蛋糕没?”
倪雅说完,时源这才有了去宴会的兴致,拿起倪雅的手,爱不释手的搓了搓,又朝着胳膊咬了一口,“甜的。”
“蛋糕有咸的?”
倪雅抽出手,嫌弃的朝时源身上蹭了蹭。
“草莓的。”
时源哑着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