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吴帝都
郊外
一道人影半空中由远及近的向着帝都赶来,细看下,这人影竟是一副红尘俊公子的模样,一袭白袍,腰缠玉带左手上拿着一只黑色的八孔洞箫。
这人转了转箫身,目光四下扫了扫,嘿嘿一笑:“想抓我司徒空?先问过你家娘子同意否,哈哈哈哈哈”
三日后
侯爵府
赵九州在小丫鬟的搀扶下,在自己的别院中遛弯。
不得不说,赵九州很幸运,他给自己的那一剑完美的避开了所有要害。
再有大吴帝国的医术和医药都很给力,再加上自己现在这具身子年轻,恢复力强,短短三日身上的创伤也就好了个七七八八了。
所以现在赵九州可以开始考虑如何回家的事宜了,至于那个破系统,他是指望不上了。
让它放首歌听,它居然说版本过低,需要更新,让它更新,它居然死机了。
幸运的是,目前根据已知条件,这个世界应该是一个高能世界,存在着一些飞天遁地的大能。
那么,现在赵九州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接触那个圈子,然后拼尽全力,向上冲,哪怕前面没有路了,也要用血铺出一条路来,直到这条路的尽头是地球。
这是他目前能做的,且唯一有希望的一个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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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学
是大吴帝国最高的教育机构,权贵子弟无需层层选拔便可进入里面学习如何忠君爱国。
对于寒门子弟来说这是一条通天之梯,而赵九州看中的,则是太学丰富的藏书。
他现在需要更加全面的了解这个世界。
还好,这具身体识字,不过即便不识字也没关系,毕竟赵九州怎么说也是有虚拟助理系统在身的人,这破烂系统虽然没什么有用的功能,但翻译还是很在行的。
至于这个系统为什么能翻译这个世界的文字。
呵呵
赵九州现在也TM想知道,这破玩意,到底是怎么来的。
即便是过去了三天,
不
现在已经过去六天了,赵九州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是不是有种,时光匆匆的感觉?)
即便是过去了六天,赵九州现在每每想来,依然是满怀的愤恨之情。
但赵九州毕竟已经年过三十了,不是二十多岁的小孩子了。
他深深的知道即便再愤恨,再无奈,我们终究不是天地之子,改变不了这个世界,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自己。
所以,这个天一大早,赵九州问候了赵老夫人后,就打算去太学看看。
“乖孙,你身上伤势才愈,不如老身叫人将太学讲经博士请到府上来为你讲学如何?”
赵老夫人这话说的霸气,当然这是因为她有着霸气的底气。
这个底气就是她的儿子,一个手握重兵驻防边疆的帝国神威侯。
莫说侯爷,便是换了一个有名无权的闲散国公,在这大吴帝国的帝都之中,你敢得瑟,自有人教你如何低调。
赵九州的目的是太学的藏书,让博士上门讲学岂不是南辕北辙,所以谢过老夫人后,赵九州带着一个小仆第一次踏出了侯府。
大吴帝国
果然不愧为疆土纵横万里之上的大国,刚踏出侯府门前的大街,喧嚣叫卖之声便灌入耳内。
大街之上游人如织,腰胯刀剑的武者、护卫,手拿折扇的公子、纨绔,书生伴着佳人,少妇拎着菜篮。
街道两旁酒肆茶楼林立,客栈衣铺成堆,更有遛狗斗鸡,沿街叫卖之辈。
三三两两、熙熙攘攘。
红尘至景,人世盛昌。
但,这些都与赵九州无关,这红尘不是他的红尘,这人世没有他的亲人。
太学在文昌坊,离着御前大街并不算远,毕竟为了照顾住在御前大街上的权贵子弟们上学,太学也不可能建的太远。
“公子留步......”
正前走着,听的身后呼喊,赵九州下意识的停住脚步回头望去。
就见身后一人正望着他。
此人面如冠玉,一袭白袍,左手上拿着一只黑色的八孔洞箫,右手上拿着一个荷包。
这人举着荷包来到赵九州身前:“这荷包可是公子所掉?”
赵九州看着那人手上的荷包,又暗自摸了摸自身,这才拱手:“正是在下之物”
这人哈哈哈一笑,将荷包递给了赵九州:“如此便物归原主”
说完这人一抱拳:“告辞”
望着这人转身离去的身影,赵九州忽然喊道:“兄台请留步”
“在下赵九州,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这人转回身来,面带笑意:“在下司徒空,不知赵公子叫住在下所为何事,可是所还之物有所欠缺?”
赵九州哈哈一笑:“多虑了,多虑了司徒兄拾金不昧颇有侠士风范,在下斗胆请司徒兄赏个薄面,喝上一杯如何?”
司徒空转动箫身,笑道:“这世上我有两大爱好,却被赵公子道破了一个,今日说不得要让公子破费了”
大吴帝都别的不多,喝酒的地方却不少。
街旁的一处酒楼,司徒空和赵九州主仆三人径直上到了三楼,一处临街靠窗的位置。
临窗眺望,竟将小半个帝都收入了眼帘。
二人临窗对坐,司徒空叹道:“真不愧是天下中心的帝都,随便一处就能有如此豪迈的景致,当浮一大白。
二人在此说话,自有侯府的仆人去下菜,少卿,酒菜具备赵九州举杯:“这一杯当敬司徒兄拾金不昧”
放下了酒杯,赵九州思考着先前破系统给他的提示。
【发现此人身上生命磁场强度很大,请小心注意。】
这是虚拟助理系统所带的扫描功能发现的,以赵九州为原点,半径二十米都在系统的扫描范围之内。
如此看来这系统倒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自己以后闯荡天下的安危,有了一层保障。
吃了两片薄如蝉翼的生鹿肉,赵九州放下筷子找着话题:“不知司徒兄家住何处,若是没有落脚所在,不防到我府上暂住”
“那岂不是多有不便”
“方才还说司徒兄是个性情中人,怎么此刻反倒如此客气起来”
“如此,便多谢赵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