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个小板凳给寸万方,爷爷问:“万方衣服都湿了冷不冷?”
“爷爷!”看他样子就是:冷!
爷爷转过来对向我:“潘潘去你弟弟房里拿件衣服…”
“哦!”嘴上答应着却不见动。看看我爷爷要发火:“快去!”好吧!好吧!我去。
“给…”我递了过去。寸万方接过来就要脱,“别…”这人怎么能这样,“房里房里换!”指指给他弟弟房间。“哦…”寸方万也发现好像哪里不对,呲牙笑,嘿嘿。“傻…”不说话。
“穿上衣服不冷了吧?”爷爷问。“不冷不冷爷爷…”寸方万漾笑不减。“天不早了你爹你妈不担心你?”爷爷逐客令“请”。“爷爷!”他喊,“也不算晚,还下着雨呢!”他笑,“还有我爸妈都不在家,去晚也没人会说。”这人是神经病嘛,青春不等闲这人为何要在这浪费时间?弟弟又不家。
“小潘你最近一段时间在忙什么?”隔着老远他都能传音过来问话。理他呢?还是不理?我想知道答案。“小潘!”爷爷喊,“问你话呢?耳朵聋啦?”爷爷生气我,“哦!”我敷衍了一声。不想理他不想理他这是我真心话。“也没忙什么,就是做点小买卖,生意不大。”寸方万一听我这样说,他好高兴,“生意!”两眼放光,“你也会做生意?”没等我回话,“是什么大买卖?”话闸子一打开,他一句一句接着问。
“累呀,我脖子疼!”说着脖子疼,我也故意揉揉脖颈,很是不舒服的样子给他。重点定要告诉他我不想说话。
“脖子疼多喝点水…”他说,“哦”我应。“我家里有清凉去火的金银花改天给你送点来。”其实我觉得他应该走了,可惜他没有。“不用啦!”我谢他好意。微微回他一个笑,“你…”他还想说,我打断“脖子疼!”很难受的样子摆给他。别烦我别烦我早就想发火,这人怎么这么““烦!”爷爷又陪着他唠嗑,我转身离开。
“生意好不好?”爷爷问。
快点走快点走…
屋内躺床,脚拉了好长靠墙,头发飘飘放枕上,眼眸里尽是天花板,我再想:明天会有城管吗?有的话我能不能逃出?还有卖花姑娘还会来吗?
天花板灯暗暗淡淡,几只小虫,黑虫搭上面,好像再和灯会晤。说点啥?它们也有梦。“大家好,我叫黑虫阿三,很高兴认识你们,我现在从事的工作是天天看人。我喜欢听人类说话,好听的话不好听的话我都爱听。”
眼睛里看到的黑虫越数越多,“大家好我叫黑虫阿四,我是一个美丽的虫…”黑虫们不高兴,只因为阿四说它美丽,它们不爽,很不爽,“黑虫阿四你哪里漂亮?”追问阿四。阳四:“我就是美,美怎么的,气死你们,喂!”吐舌头,很雕很雕。
“小杂种信不信我们踢死你?”阿四:“不信不信!”吐舌头继续中,所有虫不高兴,“掐死他!掐死他!”怎么办?我要不要帮帮他?我很急!
嘭嘭…
大门响。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