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将自己和展飞的房间打扫出来让给娘亲住,自己和展飞住到东侧厢房,西侧厢房就给了真儿和园儿两个孩子住,赵萧龙知道妹妹来一趟不容易,于是就让园儿跟着回府,同兰儿多亲近亲近,往后恐怕见面机会更加少了。
十日后,任天行来到了京城与妻子、女儿汇合,只是并不是他一人前来,同来的还有诚儿,任天行此次前来,特意将诚儿带来京城与爹娘团聚。虽然,之前说过永不踏入京城的,这次为了妻子和女儿,任天行破了自己的誓言,带着诚儿决定来京城小住。
展府从未有过如此的热闹,三个孩子除了每天必须上课和练武之外,其余的时间就在一起玩闹,闹得整个府里每个人脸上都笑眯眯的,从任天行、赵兰儿到香儿、展飞再到所有的下人,每个人的心情都是愉快的,府里的气氛空前的好,再也不似先前冷清的感觉。特别是刘福,虽然香儿一再申明让他少操心,多休息,可是刘福仍旧不辞劳苦地忙前忙后。
展飞也很少去刑部,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府里陪着岳父、岳母和香儿。任天行此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香儿上次上芙蓉岛,自己逼着香儿学习了自己的武学精华兰清剑和玉箫功,可是自己独创的芙蓉剑和祖传的芙蓉诀还是想传给香儿,所以这才打算在京里住上一阵子,香儿是多聪明的人呀,早就看清了爹此行的目的。
这日下午,天气有些热。展飞陪着任天行在花架下下棋,香儿和娘坐在边上喝茶观战,三个孩子正在院里的桃树上摘桃子吃,此时正是桃子成熟的季节,三个孩子嘻笑打闹着,园儿在树下指挥着两个男孩子在树上摘桃子,还时不时地嫌弃真儿笨,总找不到自己想要的大桃子,此时园儿只好亲历亲为,飞身而起,用轻功跳到树上自己摘下自己喜欢的大桃子。
香儿看着爹和展飞下棋,时不时帮一下展飞,任天行不干了,把棋子一扔:“怎么搞的,香儿你站在边上不要动手好不好?爹和展飞下棋,你知不知道君子观棋不语呀?”
香儿把头一歪,眼一瞟,与爹犟嘴道:“爹,您的棋艺比展大哥高出那么多,你应该至少让五个棋子,可是你居然不让,还不许香儿帮帮夫君吗?再说,香儿不是君子,香儿是小女子!”
任天行不耐烦了,让展飞撤了棋盘,不下棋了。展飞连忙令人撤掉棋盘,泡来新茶,亲自奉上,好让任天行消消火。任天行接过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说:“香儿,爹有事与你商量,怎么样?”
香儿一听就知道爹要提让自己学习芙蓉剑与芙蓉诀的事,连忙往娘亲后面躲,大声抗议道:“爹,香儿不干,您另找传人吧!”
任天行一听香儿不愿意,马上说:“当初在卧龙庄你不是要学爹的武功吗?怎么就不学了呢?这事没有商量,你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
香儿马上扑向展飞的怀里向展飞求救:“展大哥,爹欺负香儿!”展飞连忙用一只手搂住妻子安慰道:“好好好,展大哥去和爹说好不好?”
展飞还没有开口,任天行把眼一瞪:“展飞你敢说不让香儿学吗?”
展飞马上作揖道:“岳父,您别生气!香儿其实是觉得应该让诚儿学习您的武功精髓,觉得诚儿以后要继承您的衣钵,他学习比较好!”
提起诚儿,任天行知道展飞的用意了,他马上说:“行,香儿,你过来!”
香儿只好不情愿地来到任天行面前,任天行看着香儿不情不愿的样子,气不打一处出,压了压自己的气,说:“香儿,你不学呢,爹不勉强你,不过有一个条件,你在一百招内打赢诚儿,爹就罢了!”
香儿一听,觉得公平,诚儿是爹一手教出来的,诚儿出手代表着爹的武功水平,香儿如果能在一百招内赢诚儿,就说明香儿不用学习爹的武学了。香儿也想试试诚儿在爹的教导下学艺怎样。香儿马上就答应了!
诚儿正玩得起劲,七岁的孩子有些老成,不似同龄的孩子那样活泼可爱。听到外公叫自己,马上停止了摘桃子,跳下树来迅速来到外公身边,外公平时对自己相当严格,在诚儿的内心,外公是最亲近最让他害怕的人,所以任天行一招呼,诚儿立即放下自己的事来到任天行身边。
任天行简单说了一下让诚儿和娘亲比试的意思,然后对诚儿说:“诚儿,一百招之内,你若不被你娘亲打败,外公就让你在京城多玩十天如何?”
诚儿一听高兴地答应了,立即就跃跃欲试。香儿和诚儿在院子里拉开战事,两人开始对弈,香儿看着都到自己肩膀处的儿子,高兴地说:“诚儿,娘可不会手下留情哟!”
诚儿马上回道:“娘,诚儿不怕,就怕娘亲手下留情!”
香儿一听马上批评道:“小小年纪,居然还挺狂妄!”心里却对诚儿的自信感到欣慰!
香儿和展飞听了诚儿的话都感觉欣慰,香儿和展飞相视笑了一下,这时,任天行不耐烦了,不高兴地说:“行了,开始比试吧,诚儿,好好地比试,别给外公丢脸!”
香儿和自己的儿子开始比武,过上招后,香儿发现,诚儿这孩子功底特别好,内功极深,二十招后香儿就不敢掉以轻心,本以为对付八九岁的小孩子香儿不出十招就能拿下,可是这孩子招招快如闪电,咄咄逼人,香儿不敢小觑,开始全力以赴应战。
一百招过后,香儿果然没有能赢了诚儿,香儿还想继续打,诚儿已经跳出圈外,对着娘亲拱手行礼道:“娘亲,诚儿得罪了!诚儿不能让外公丢失颜面,但是诚儿也不能让娘亲不高兴,所以诚儿不能再与您比下去了!”
香儿见自己在这场比试中输了,又去找展飞寻求安慰,展飞安慰香儿道:“香儿,我刚才看了,诚儿估计可以接得过你的一百五十招,最后你还是会赢的!”
香儿哭丧着脸说:“可是,香儿必须跟着爹学习芙蓉剑和芙蓉诀了!”
展飞安慰道:“没事,以你的聪明,十天时间足够了,爹其实是想让你精进药学,这不是有助于你提高你的医术水平吗?为夫相信你很快就能学会,让爹满意的!”
任天行听到展飞在帮忙自己劝香儿,乐得看了他们夫妻一眼,然后说:“香儿,你看你的夫君都劝你学,不要再坚持了!明日开始爹教授于你,以你的聪明,估计几天就够了!展飞,好好劝劝香儿,爹陪你们的娘亲上街上去转转!”说完,扶起兰儿,和兰儿一起出府了。
香儿撒娇地扑在展飞怀里不出来,这时树下的园儿看到娘亲撒娇,招呼真儿和诚儿过来围观,园儿还在那里说:“真儿哥哥,娘亲真没有羞,这么大的人还要爹爹抱,园儿长大了一定不让你抱!”
真儿马上纠正道:“园儿,真儿愿意抱你,那是我这个做哥哥的责任!你放心吧!真儿哥哥不会让你摔跤的!”
诚儿比较老成,纠正他们两人道:“你们懂什么,娘亲那是在一百招内没有赢我,所以不高兴!”诚儿马上对香儿说:“娘亲,对不起!是诚儿错了,不该让娘亲在一百招内赢不了诚儿,要不,我们再比一次吧!这次我一定不会让娘亲丢面子!”
展飞赶紧制止诚儿休要直话直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香儿马上从展飞怀里挣脱出来,对诚儿说:“诚儿,娘亲才不让你让,咱们再比一回,看娘亲不收了你!”于是这母子两人又开始比试,香儿终究还是在一百二十招收了诚儿。
展飞将诚儿拉过来,看着诚儿输了以后不高兴的样子,安慰道:“诚儿,你年纪这么小就已经能与你娘过一百多招,已经是高手了,不要泄气,好好努力,将来一定能成为江湖第一高手!”
诚儿点点头,展飞继续说:“你作为爹的长子,理应继承爹的武学精髓,爹将展氏剑法教授于你,你可愿意学习?”
诚儿高兴地露出了笑容,诚儿天生继承了爹娘的兴趣,对武学特别感兴趣,如今听到爹准备将江湖上传得很神的展氏剑法教给自己,当然高兴啦!展飞见诚儿开心了,说:“明天开始,爹一点点地教你,你现在跟着真儿和园儿他们去玩一会儿吧!”
诚儿高兴地去找真儿和园儿去了。展飞回头看到香儿在对自己偷笑,来到妻子跟前,将妻子拉入自己怀里,嗔怪地说了声:“你呀!多大的人啦!还跟诚儿比高低!”香儿撒娇地双臂环住了自己的夫君。
第二日开始,任天行将自己毕生研究的另一套武学剑法芙蓉剑和祖师传下来的芙蓉诀传授给香儿,展飞也将展氏剑法教授给自己的长子展思诚,父子两人虽然分开很久,但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让这父子两相处得特别融合,诚儿从小听师叔们谈起自己父亲的威名和正义感、侠义情,对自己的父亲充满着敬仰!
七天后香儿掌握了任天行的芙蓉剑和芙蓉诀,任天行非常满意,总算了却了自己的心愿。诚儿也学会了展氏剑法,往后再稍加练习就能成为高手了。
相聚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转眼任天行来京已经一个多月了,也达到了他想让香儿继承他的武学精髓的目的。在与孩子们相聚其乐融融的这段日子,任天行发现外孙女园儿居然同她娘亲一样,是个学武的好苗子,领悟能力极强,聪明、活泼,如果好好培养,将来定会成为第二个香儿,任天行动了想将这个孩子带回芙蓉岛教授她武学的想法。这日,一家四口在花架下坐着喝茶,任天行刚把这个想法提出来,香儿马上就反对:“爹呀!您可千万不能动这个心思,给园儿找师傅也不能是您!诚儿已经跟你去了芙蓉岛,我再让您将园儿带走,父皇、母后那里我怎么交待?再说,园儿不光是我和展大哥两人的孩子,她还是皇帝哥哥和皇嫂的女儿,香儿就是同意,皇帝哥哥和皇嫂也不会同意!爹呀!您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任天行不乐意了,气愤地说:“怎么?我任天行想带走园儿就带走园儿,谁还敢不同意?试试?你不是将慎儿留给你父皇、母后了吗?就这样说定了,爹要定园儿了,爹想带走园儿谁还拦得住!”
香儿被任天行不讲理搞气愤了:“爹呀!你讲不讲理呀?女儿从小由父皇、母后疼爱着长大了,俗话说知恩图报,您强行带走园儿,不是伤了父皇、母后的心吗?”
兰儿见父女两人真的杠上了,赶紧上前劝自己的丈夫,任天行谁的话都不会听,但是兰儿的话他从来是言听计从,兰儿一发话,任天行只好作罢!不过,为了挽回颜面,最后犟了一句:“好!园儿不带走也行,但是你和展飞的第二个女儿得归爹教养!”
展飞连忙同意,香儿见爹这样,于是故意气气任天行:“好呀!爹!您等着!香儿和展大哥永远不会有第四个孩子!哼!”
任天行听到香儿说这话,隔空点了香儿的哑穴,香儿立即说不出话来,气得香儿脸憋得通红,任天行看着女儿那个样子,自已乐了,微微一笑,转身扶着妻子兰儿离开了院子回房间去了,将香儿丢给了展飞去安慰!其实在任天行心里,带不带走园儿都是次要的,关键逗逗女儿倒也是乐事一桩。
展飞见岳父、岳母离开了,就走到香儿跟前解了香儿的哑穴,笑着看着香儿。香儿能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叫:“爹呀!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呀!”
展飞看着妻子气败坏的样子,心里充满着疼爱,伸手将香儿拉入自己怀里,抬起另一只手点了一下香儿的额头,嗔怪地说:“你呀!怎么就犯小孩子脾气呢?你看不出来,岳父是逗你玩的吗?他要是真想带走园儿,还用得着征得咱们的同意吗?这世上除了岳母,爹听过谁的话?遇事同何人商量过吗?”
香儿歪头一想也对呀!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白白地给爹气得够呛!香儿想起刚才的事,突然心里倒是有一个想法,她柔声叫了一声:“展大哥!”
展飞宠爱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含笑问:“怎么啦?香儿!”
香儿仰头说:“展大哥,刚才爹说要带园儿去芙蓉岛的事提醒了香儿,咱们园儿马上6岁了,当年香儿上终南山学艺也是6岁,咱们的园儿可以送出去学本领了,你和我教自己的孩子恐怕不能让他们成器,咱们得给园儿找一个好师傅,让她学得一身本领,以后真的嫁给真儿的话,在宫里生活也能自保!展大哥您说是吧?”
展飞点点头,表示非常赞同香儿的观点,他说:“是啊!如果由我们教她的话,恐怕达不到效果!香儿,展飞的师兄匡逸云文武全才,武功、文学造诣、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武功与展飞不相上下,继承了师傅的衣钵,是我们逸天派的掌门人,我与师兄联系一下,咱们请示父皇、母后、皇上,将园儿送去逸天派学艺如何?”
香儿高兴地赞同:“好呀!逸天派讲究的是剑气、剑魂,培养的是人的精气神,对于园儿正合适!早就听说逸天派掌门人匡逸云是世外高人,展大哥您一直没有跟我说过您是逸天派的弟子,香儿还以为您从未进过门派。园儿跟着匡掌门一定能学到本领!等爹娘回芙蓉岛后,香儿就请示父皇、母后和皇上!送园儿云学艺!”
展飞笑着说:“展飞从小无父无母,被逸天派收养,跟从师傅学艺,十几岁下山闯荡江湖,并自创了一套展氏剑法,所以江湖中人一直以为我无门无派,其实展飞的启蒙师傅是逸天派前掌门云飞月!香儿你从未问过展飞,展飞也不便提起!”
香儿心疼地看着展飞说:“展大哥,对不起!香儿不知道您吃过那么多的苦!”
展飞笑着说:“傻丫头,展飞吃苦又不是你造成的,你需要说对不起吗?以后不准再说对不起!”
展飞陪着香儿在院子里散了一会儿步,然后送香儿进房间休息。
几日后的一天上午,展飞刑部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被尉迟大人请去了刑部,兰儿进宫去与皇兄、皇嫂道别,并请示皇上批准第二日准备返回芙蓉岛,顺便将真儿、园儿送进宫中。香儿在府里陪着爹喝茶、下棋。
诚儿被外祖父关在屋里背诵芙蓉诀的口诀,任天行决定先将药理和穴位的学问先教给诚儿,遇到危险时,不仅可以救人也可以自救。父女两人在院子里的花架下摆开了棋局,香儿的棋艺多半来自任天行的教导,当然不是任天行的对手,香儿耍赖让任天行让自己五个棋子。看着女儿撒娇耍赖,任天行感觉到天伦之乐的快乐,嘴里说着香儿不许耍赖,行动上却主动让了六个棋子,香儿高兴地直跳:“这才是当爹的样子嘛!等着啊!香儿今天肯定赢了这局棋!”
任天行微笑着说:“行呀!爹等着你赢了这局棋,你若真赢了,爹从此以后不再逼你学习爹的任何本领,如何呀?”
香儿高兴地答应了:“爹您说话可要算话!”
父女两人就这样开战了,两个时辰后,香儿已经败下阵来,香儿要悔棋,任天行看着棋盘说:“丫头,没有用的,纵观全局,你始终差了两个棋子,虽然冲云道长那个老家伙教了你一些棋艺,但你的棋艺主要是爹教的,你如何能赢得了爹呢?爹可是江湖上无人能及的围棋高手!”
香儿一听,立即好奇地问:“爹,您说您是第一,那陆师叔是否能排第二,你们都是一个师门出来的呀!”
任天行一听陆师弟,立即来气了,质问香儿:“香儿,你去过陆师弟的兰华山庄?”、
香儿点点头,奇怪地问:“爹,陆师叔上芙蓉岛难道没有告诉您吗?香儿曾在他的兰华山庄住了好几天呢?”
任天行气愤地说:“死丫头,你不提则已,一提起爹就来气!你告诉爹,是不是陆师弟逼着你认他作爹的?”
香儿一听是这事,心里乐了,原来爹是在吃醋,一代大侠居然也会吃醋!香儿心里觉得好笑!于是故意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爹呀!陆师叔是一代大侠,想收个女儿还不容易呀!犯得着逼着女儿认他作爹吗?是香儿心甘情愿地认他为爹的!”
任天气一听还真的生气了,将面前的棋盘一下子拂到了地上,棋子散落着到处都是!嘴里还在义愤填膺地说:“我的女儿,凭什么认他作爹!他不是有儿子吗?”
香儿看爹真的是生气了,不敢再逗爹了,只好服软,安慰爹道:“哎呀爹呀!您是一代大侠!不要这么小气吗?再说谁叫您的女儿这么招人喜爱的呢!消消气!消消气!”
香儿边哄着爹,边帮爹按摩着肩膀,边端起桌上的茶递给爹。任天行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看着香儿那俏皮可爱的模样,心里的气也没有,说:“让爹不生气也行!你要答应爹以后不准随便认爹了!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白白地让陆师弟占了便宜,你不知道他上岛时那得意洋洋的样子,看了让人来气!他有一个儿子,居然还跟我抢女儿,真是不满足!”
香儿玩的心性又上来了,于是打趣任天行道:“爹,义父抢了您的女儿,要不您也抢他的儿子吧!认他的儿子陆少华作义子如何?”
任天行一听,乐了:“就陆师弟那个儿子?哼!资质那么平庸,白给我还不想要呢!”
香儿偷偷地看了一下爹的表情,笑嘻嘻地说:“爹!您不会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吧?羡慕义父有个儿子吧?”
任天行把眼一瞪,然后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就他那儿子,也犯得着让爹羡慕?丫头,在爹的眼里,十个那样的儿子都赶不上你的十分之一!有你这样的女儿才是爹最自豪的!给爹记住了,以后不准再认任何人为义父!谁再想当你义父,爹就杀了他!”
香儿一听,知道爹说到做到的,连忙说:“是,爹!香儿听您的话,以后不敢再认爹啦!爹呀,香儿怎么闻到一股子酸味呀!这是哪里来的酸味呀!”
香儿还故意用鼻子上下左右地在任天行周围到处闻,任天行抬手在香儿头上敲了一下:“死丫头,居然还敢取笑爹!”
香儿马上装起来:“哎呀!疼死啦!”任天行可不是展飞,舍不得香儿疼,任天行听了香儿的话居然还哈哈大笑,说:“爹不敲你狠点你不长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认他人为爹!我任天行总共就这么一个女儿,居然有三个爹,这样一算,你也只是爹的小半个女儿,你说爹能不气恼吗?”
香儿嘻嘻笑着说:“爹,您是一代大侠,心胸宽广得很,怎么会与陆师叔一般计较?您是可怜他没有女儿才让香儿叫他一声义父的!您瞧,香儿是您嘀亲的女儿,这一点谁能与您比呀!”
这句话任天行特别受用,逗得任天行直乐!父女两人有说有笑地又开始下棋,这次任天行让了香儿八个棋子,同时,下棋时也玩了手脚,让宝贝女儿赢了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