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比试后,言拾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再也没有向言酒酒撒娇要跑出去玩,总是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或者去自己讨厌的中堂里安安静静的发呆
那个在打斗中不假思索的动作,处处彰显着战场上取得的习惯,这些是自和平年代开始有记忆的自己从来没有体会到的习惯
本想着在感知上找到对方破绽的闭上眼睛,在睁开的一瞬间,自己下意识那伤抵自损八百的招式,这个意识完完全全的不属于自己,这一切让自己感受到了恐惧,总是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闭上眼睛想啊想,完全所有的记忆都是千篇一律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言拾总是感觉自己去中堂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事实却不是如此
白鳍依旧盘膝而坐,苟安一隅,黑泽却一改往日撒泼打滚,虽然依旧大大咧咧的躺在地上,但是言拾进来的时候,并未施舍出一个眼神,已经老神在在的假寐,言拾也并不在意,老神在在的坐在整个房间唯一的凳子上思绪随着时间散开
程迁总也想不明白,一场普普通通的比试,让自己伤害了自己视如珍宝的那个洁净的人,她在那一瞬间的眼神无时无刻不让程迁想起,这个容颜,这幅神情毫不退缩,如胶着般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程迁第一次出现了慌张,自己尽力去保护的人儿,努力带去欢乐的人儿在那一瞬间无比陌生,程迁每每想起那一瞬间,想尽力去奔跑,跑到她的面前,去询问,去拥抱,但是卑微到了骨子里
言酒酒默默的坐在地铁出入口发呆,身边人来人往,依旧情绪不改,夕阳西下,朝阳东升,恍如时间因为她的存在戛然而止,事实证明,时间只是停留在了她的身上,一切扰扰马足车尘,被岁月无情,暗消年少
一个领域冻结了时间,沉寂了情绪,暗暗垂下头,悄然间发生了改变,该来的总会来,如果不能做出改变,那就面对命运,做足准备,让一切发生,突如其来发生事情使我们慌张,但是,做足准备后发生的事情,将由我们来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