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沫有些屈辱,尽管杨哲旭一直说她是狗,但从来没有让自己像狗一样攀爬。
这完全是把自己的自尊心践踏在脚底下,一次又一次狠心的碾压。
看着眼前的男人,瞧不出喜怒。抿着嘴巴没有动。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杨哲旭微微挑动着眉头,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简沫垂着眼眸,喜怒没有上脸,现在的杨哲旭就算要把她正真的踩在脚下,她也不能反抗,紧紧握着手掌,双腿发抖,闭上眼睛。直冲冲的跪下。
杨哲旭看着眼前跪下的简沫,一丝怜悯都没有。“爬过来。”
身体僵在半空,她紧闭着眼睛,默默的深呼吸,告诫自己,简沫,你现在连最基本的身体都不是属于自己的,你有什么好不甘的。
慢慢趴下身子,双掌碰到地面。垂着脑袋。慢慢的,伸出右手右脚,漫步爬到了杨哲旭的身边。
“真乖。”杨哲旭瞧着自己脚下的女人夸赞道,一脚直接踩在她的背上,没有用力。
“你……”简沫咬着嘴唇想要开口,但又一下子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份,咬紧嘴唇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想要说的话。
“嗯?我的小狗,想说什么?”杨哲旭把自己的另外一只脚也放了上去。背靠在老板椅上面,惬意的问道。
“没有。”简沫趴在地上感受着后背传来的压力,现在的她只能挺直着腰板。
“记住,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的狗铃铛都不允许取下来。”冷冰冰的语气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战的气息。
“我知道了。”垂着眼帘说到。想到自己的正事,抬起头,看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杨哲旭。“我哥的事……”
“有舍有得的事情知道吗?”杨哲旭看着简沫的眼睛,双眼不含任何感情的残酷说到。
跪在的地上的身子明显的一抖,双脚放在简沫身上的杨哲旭也感受到了,使劲用力把脚上的力道往下压。“当然你可以拒绝,我很明主的。”
跪在地上的双腿有些发软,嘴唇微抖,闭着眼睛下定了决心一般的说到。“我同意。”
杨哲旭还是面无表情,喜怒不行于色的模样。
屋内安静的可怕,没有任何声音,简沫抬头忘了一眼杨哲旭,两人沉默相对,有些窒息,连忙别开眼睛。
“既然同意了,那就被再装了。”脑袋顶上传来冷冰冰的声音。
简沫被这话刺激的整个人抖的更加的厉害,杨哲旭的手段自己还没有亲身体验过吗?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眼不见为净,努力强迫自己去忽视这份羞耻。
杨哲旭看着脚下的简沫一脸宛如赴刑场一样,视死如归的表情,忍不住冷笑一声。“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赶紧滚,别在这里碍着我的眼睛。”
简沫被杨哲旭骂的身体一抖,紧紧的抿着嘴巴半刻才说道。“我心甘情愿。”
刚说完这句话,背上的重力消失了。紧接着就是被人捏起下巴强迫着她与杨哲旭的双眼对视上。
黝黑的眼眸中深不见底,没有一丝的感情。
她心生怯意,想要别过眼睛,但是下巴被杨哲旭狠狠捏住,动弹不得。
“这就是你说的心甘情愿?”讽刺的话语在她耳边传来,狠狠的刺痛她的心。
惨然的笑了一下。“哲旭~”轻声唤着,让杨哲旭高大的身子猛然一抖。
“该死的女人。”低声唤一声,不等简沫有反应,就突然间伸手,将简沫一把捞起来,然后把她摔在办公桌上面。
他的动作很猛烈,下手也不知轻重的,摔在桌上的简沫只觉得腰间一疼,磕绊在了桌角,猛烈的疼痛从脑海里传来,可是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的一声不吭。
看着强忍着的简沫,杨哲旭心中一阵不满,按着她的脑袋就开始吻了上去。他的吻,更像是咬,一直从嘴边咬到脖颈,看着眼前的雪白的脖颈,还散发微微的香气,杨哲旭眼神一暗,一口咬了上去,像是泄愤一般的,死死的咬着。
简沫被脖子上的疼痛吓得瑟缩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声,然后就死死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声音。
脖颈的疼痛越来越明显,牙齿的咬合逐渐刺穿皮肤。
没过一会,杨哲旭就尝到了血腥味。他才轻轻的放开被他蹂躏的脖子,伸出舌头轻舔着,像一个吸血鬼一样吸食着简沫的鲜血。
看着她麻木的反应,像一个漂亮的瓷娃娃一动不动,杨哲旭眼底闪过一丝自嘲与气愤,直接切入了主题。
撕开上衣,简沫微微拒绝的抵上了杨哲旭。“这里是办公室。”轻轻的唤到,眼睛已经开始湿润了,人来人往的办公室里面,外面还能听见一些声音。她实在……
“反悔了?”杨哲旭低沉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没有动作。
“我……”嘴唇抖着吐不出完整的话语。
“把我当成提款机了,什么都不想付出但却永无止境的索要,打的一手好算盘。”贴着简沫的耳边说到,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边,原本洁白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
“我……没有。”简沫垂眼说到。心里一阵苦涩,从来没有想到他们会变成这样。
“那就别废话了。”说完利落的撕开衣服。
对于简沫来说,这只是一场酷刑,疼痛的酷刑。
紧紧闭着嘴巴,不让自己说出话来,毕竟要是自己喊出声来,就连最后一丝自尊都会消失殆尽。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简沫以为到了世界末日,这一切才结束。
她感觉自己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一样。
疲惫的身子像一块破布一样的躺在桌上,躺了许久,才回神过来,耳边传来杨哲旭急促的呼吸声,微微测过脑袋,看着他俊朗的脸庞。
杨哲旭一把推开她,自顾自的整理起来。
简沫疼的身子没有半点力气,只能靠躺在桌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这里是20万。”把支票扔在她的身上,好像是刚嫖完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