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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拖雷之死(1)

大约两小时才赶到医院,宝音急忙送包绮丽到急诊室。在手术室外,考古队员们都疲惫不堪,神情疲惫地等待着。

宝音让队员们先行离开,回位于肯特省巴特希雷特的扎户丘特山考古基地。

宝音听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休息几天应该就没事了,但是包绮丽仍然在昏迷状态。宝音总算松了一口气,在病房里悉心陪护着她。

包绮丽感觉自己心里很清醒,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像正在经历一次漫长的梦魇,她想说话但说不出口,想翻起身来,可她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固定在了那里一样,想动也动不了。

不知什么时候,她一个人走进了一个宽敞的房间,门帘和地毯好像是用虎皮做的,家具黑黝黝的都很陈旧,好像是用牛角做的,一个不太规整的大柜子上面缀着黑色的马尾巴。她抬起头,看到墙上挂着一个干枯的鹿头,它的周围挂着大刀和弓箭。

她一头雾水,疲倦地四下张望,她仿佛看到单色的墙壁,还有一张涂着华丽的釉彩的桌子。

房间里太暗,透着点古怪。她只看见自己躺的床,她的心里一阵恐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凝视着仿佛嵌着很多古怪符号的天花板,她心里感觉那好像是梵文,她看到床边的酥油灯发出橘红色的光,灯座中已经扭结成花状的焦黑的灯芯散发出一股臭味扑进她的鼻孔。

包绮丽很不舒服地翻来覆去,她想睁开眼睛,却痛得睁不开来。

忽然,她感到额头一阵冰凉,她感到舒服和惬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触摸她的额头,她轻吟一声。

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哦,我这是在哪里……”她惊讶地咕哝一句。

她的眼睛蒙蒙眬眬,眼前仿佛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晃动。她眨眨眼,努力去看清楚,眼前出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庞,她皱起眉头,脑海迅速闪过一道记忆,她感觉这张脸她好像在哪儿见过,竟然是那么熟悉。

包绮丽努力地回忆着,她紧闭上嘴,惊讶地盯着眼前这个穿戴奢华的女人。

女人的睫毛很长,一双大眼睛忽闪着。包绮丽仔细地打量着她,这个女人的气质不凡,漏斗形的纱袖外是她美丽白皙的胳膊,两扇刺着细腻精致的缇绣襟交叉在胸口,脂玉般的脖子露出极美的曲线,一条琳琅璀璨的项链以及玉腕上的金镯子坠饰发出玲玲的声音。当她移动双手的时候,镶嵌在戒指上的蓝宝石和红宝石迷人地闪烁着。

“草原上最美丽的鸟儿终于醒了。你好一些了吗?”女人凑上前来关切地问道。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我这是在做梦吗?”她斜过脸看到女人的身后站着两位腰上挎着马刀的卫士,旁边则是两名扎着辫子的小侍女,皮肤黝黑,略显粗糙。

“先别说话,鸟儿累了都有打盹的时候,你需要好好睡一觉,等伤好了我们再说吧。”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扯了扯被子。

她想继续问明白,但她欲言又止,瞬息间心中充满疑问——万一这一切不是梦那该怎么办?万一……她神情紧张地抬眼看着这个女人,不由得咬着下唇。

“伤?我受伤了吗?”

“你不记得了吗?”女人反问道。

她心中暗暗叫苦,她已忘记曾在帐篷里被轮胎砸伤。

她小心翼翼地说:“我确实不记得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海迷失,你怎么会忘记呢?”女人微笑。

“什么?海迷失?你一定认错人了,我不是海迷失……”包绮丽惊讶万分。

“海迷失,你叫斡兀立·海迷失,看来你摔得很严重。海迷失,你不该逃跑,如果不是我从垭口中把你抬回来,也许你就死了。”

“哦,我的天……”包绮丽以手掩口。

包绮丽一个激灵翻起身,紧紧地贴在地毡的靠垫上,她脸上压着壁毯的地方有一处发红的压痕,神情看上去有些憔悴,她似乎没有办法保持一种文雅的镇静和优雅的气度。这时候,她清醒了许多,开始东张西望起来。似乎有阳光从一扇红漆格栅的小窗洒入,滑过五彩缤纷的地毡,落在她古典美的脸庞上,她的双眼皮颤动一会儿又合上,黑色的眼睫毛在苍白脸色的衬托下仿佛炭印一般。包绮丽这才看清,原来这是一座大毡房,有两个小窗户,窗户两侧挂着红色条纹的丝质帘。

包绮丽斜眼瞥了一下,她身边放着一只银质的水果盆,角落里还有一只灰白相间的陶制夜壶,显得极不协调。

包绮丽眼神中充满惊恐,她瞪大眼睛盯着侍女和卫士,接着使劲摇头。

“你这是怎么了,海迷失?”那女人坐在她身边,“如果你想回王府,我这就派人送你回去。”

“我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哈拉和林,在我的毡帐里。海迷失,你不必担心,你就当在你自己家里。”

包绮丽放下心来,她知道至少她还在蒙古国的哈拉和林。但她也明白,问题似乎不是她具体在什么地方,而是她在什么年代,她深深吸口气,鼓起勇气问道:“请您告诉我,现在是哪一年?”

女人先是一愣,然后停顿了一下。她轻声答道:“龙儿年。”

“龙儿年?”她不解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唆鲁禾帖尼。”女人勉强地笑笑。

“什么?你就是拖雷的妻子,忽必烈的母亲?”

“海迷失,看来你好多了。”

“哦,不!”她扬起嘴咕哝道,“噢,怎么会这样,该死……”

“海迷失,你怎么了?”

包绮丽心里嘀咕道:“1232年……天哪,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电力,没有电话,没有电视,没有淋浴,没有卫生棉,我怎么能够生活?”

“这样不行!”包绮丽紧握双拳大喊道,“宝音!”

“宝音?”唆鲁禾帖尼低声道,“宝音是何方神圣?”唆鲁禾帖尼大惑不解地瞅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先前那种冷峻而精明的目光仿佛已经疲软下来。

“你们不会明白的。”包绮丽小心翼翼地拨开身上的毛毯,一双蒙眬而浮肿的眼睛直愣愣地瞅着唆鲁禾帖尼。

包绮丽瞪大了眼睛,泪光闪闪。

“你不说我也知道,幼年的小鹿想做什么,年长的老鹿总能猜透它的心思。海迷失,你是说失烈门吧?我知道那个年轻英俊的小后生确实令人喜爱,可是他是阔出太子的儿子,有可能是未来汗位的继承人,他的心未必就属于你,你不用再想他了。”唆鲁禾帖尼和蔼地劝慰道。

“你能否给我一面镜子?”包绮丽缓慢地说。

“快取铜镜来!”唆鲁禾帖尼命令身旁的侍女,并笑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喜欢照镜子,不过没有现在这么好的条件,那时候我在鄂尔浑河给父亲饮马的时候,常在河水中看自己的倒影,尤其是秋天的时候,河水清澈得像一面镜子,使我能够看到自己眼角旁边的雀斑。不过,我年轻的时候就是漂亮,不知道有多少蒙古汉子想抢走我呢!”说到这里,唆鲁禾帖尼开心地笑了起来。

包绮丽端着镜子也笑了。就在这个时候,她从镜子里瞥到了自己。

“我的天哪……”包绮丽暗吃一惊,低声道。

她看到镜子中的那张脸显然已不是她了,分明就是另一个人,镜子中的她俨然是一个绝世美女,皮肤白皙细腻,柳眉大眼,几缕头发散落在她秀美的前额,有几分超凡脱俗的美丽,脖子上挂着一条嵌着绿宝石的金项链,使她更显出优雅的气质。

“难道我真的是贵由汗的妻子海迷失?”包绮丽放下镜子幽幽地叹道。

包绮丽倏地抬起双眼,她以为大家会有一种虔敬的表情,但是没有,她看到大家的眼神中只有怀疑和焦虑。

“你说什么?贵由汗……”唆鲁禾帖尼惊讶道。

包绮丽突然想起什么,自己的这句话显然是一句疯话,如果被当真的话,也许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甚至是血腥的屠杀。尽管自己知道所有历史,但是,自己所处的年代还在窝阔台为汗的时候,而贵由,这位一直以来被窝阔台所疏远的皇长子,在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成为大汗,而且在这个时候,没有人会认为贵由是窝阔台汗位的继承人。

“哦,我是说贵由还没有来这里吗?”包绮丽慌忙纠正道。

“他正在率军征战夏国,怎么会来这里!”唆鲁禾帖尼一笑释然。

哈拉和林汗廷大帐内。

雍容华贵的脱烈哥那皇后安静地坐在一旁,她有着绝世无双的美貌,苗条的身材,笔挺的背脊,深褐色的鬈曲的头发,黝黑的大眼,嘴角含着一丝微笑。

窝阔台汗满脸泪痕,深深地靠在王座里,目光犀利地注视着站立在台下的耶律楚材、张德辉、张柔、严实、李治等大臣。

“朕闻皇弟拖雷暴死回军途中,悲恸欲绝……”窝阔台喃喃道。

“大汗,拖雷亲王已然离世,其麾下十万大军护送灵柩直奔圣都……善后之事臣叩请圣裁!”耶律楚材跪地。

“哦?皇弟已死,其灵柩理当归来……”窝阔台泣道,“朕本想灭金之后,与皇弟共享天下,然不知长生天之意,竟召回皇弟,此皆朕之过也,每日贪酒作乐,若朕祈求长生天福佑皇弟一二,也断不至此……”窝阔台说着,声泪俱下。

“大汗节哀,亲王仙逝,乃是天灾之故,人力所不能及,社稷事大,望大汗保重龙体!”耶律楚材跪叩道。

“爱卿之意是?”窝阔台突然止住哭声,“朕若不令皇弟征金,皇弟岂能死于回军途中?朕若不先他一步回到上都,皇弟又岂能死于途中?”

“圣上!拖雷亲王请缨征金,一战大捷,大败完颜合达、移剌蒲阿、完颜斜烈诸将于三峰山,如今金国就如一条冻僵的蛇,随时去都可以将其砍成两截,灭金一战,亲王功垂千秋。然而,皇天不佑,汴京突发大疫,死亡者近百万人,亲王不幸染此恶疾,不治而亡。生老病死之事乃是自然,圣上岂能自责?望圣上节哀!”

“汴京大疫?”窝阔台听到有近百万人死于瘟疫之中,眉头一紧。

“禀圣上,汴京突发肺鼠疫,一月之内死者近百万。”耶律楚材强调。

“果然是长生天助朕灭金……”窝阔台喃喃道。

“圣上!拖雷亲王麾下众兵将正往上都而来,不可不防啊!”张柔拱手奏道。

“大胆!我军凯旋,朕当召见众将士重重犒赏才是,为何反而要防备啊?”窝阔台佯装微怒。

“圣上息怒!臣以为,众将士大多身染重疾,乃不治之症,若此时进宫必然传染,则我上都之人皆危矣!请圣上三思!”张柔奏道。

“拖雷十万大军由谁统领?”窝阔台眼神警惕,他扫视了一下站在一旁的耶律楚材、张德辉、张柔、严实、李治等人。

“回圣上,由大将忽都忽统领。”张柔拱手道。

“众卿有何高见?”窝阔台盯着垂头沉思的张德辉、严实、李治问道。

张德辉、严实、李治面面相觑,然后拱手齐声道:“臣等唯皇命是听!”

“传朕旨意,众将士不幸染病,此时不宜进宫面圣,让他们在布尔德以南扎营,朕将命良医前往!”窝阔台半闭眼睛,慢悠悠地道。

耶律楚材听到这里,眉头一皱,脸上掠过一丝惊异之色。

“遵旨!”张柔躬身退出。

“圣上,臣等告退。”耶律楚材躬身道。

“卿等退下吧,朕躬稍有不适……”窝阔台脸色苍白,低声道。

“圣上节哀,保重龙体!”耶律楚材与张德辉、严实、李治齐声道,并依次缓缓退出。

脱烈哥那皇后见群臣退出,她站起身来。

“大汗,拖雷虽死,但他的势力依然很强大,臣妾提醒大汗,万不可掉以轻心。”脱烈哥那皇后道。

“哦?拖雷虽然有四子,但他们的奶牙都还没长齐,难道爱妃怕他们有不臣之心吗?”窝阔台笑道。

“大汗,臣妾并不是怕他的几个儿子,而是怕他那位夫人,她可不是躲在草丛中的土拨鼠,在我看来她是一头凶猛的豹子,能翻山越岭如履平地,能赤地千里如踩云端,能下水上树如龙似虎,大汗千万不要低估了她啊。”脱烈哥那皇后严肃地说。

“哈哈哈……”窝阔台大笑道,“爱妃,你将唆鲁禾帖尼比作龙虎,这有点危言耸听了。莫说她不是龙不是虎,就算她是一头母老虎,终究她也只是一个女人,她能威胁到朕的什么呢?”

“大汗,臣妾以为,只要与拖雷家族有关的人都不可不防。”脱烈哥那皇后坚持着。

“那么,爱妃之意是?”

“这样吧,拖雷死了,是为国捐躯,大汗要加恩拖雷家族,我看唆鲁禾帖尼年轻貌美,不如将她赐嫁给你的长子贵由,一来显示圣恩浩荡,二来也好牵制拖雷家族,如此岂非两全其美?”脱烈哥那皇后道。

“好,好,好……”窝阔台连连点头,“爱妃冰雪聪明,这的确是妙计,就这么办吧,朕即刻下令宣她进宫!”

张柔出帐之后低头匆匆往前走,若有所思。

“张公慢走,张公慢走!”张德辉追来,拱手揖道,“张公如此着急,这是去哪里呀?”

张柔止步,不解道:“张德辉啊张德辉,我这是奉命去兵部传圣上旨意,命忽都忽率军在布尔德以南扎营。皇上下旨时你也在场,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张公,呵呵呵,张公息怒啊。”张德辉作揖道。

“耽误了大事,圣上怪罪下来,你我都得死!”张柔警告道,转身就走。

“张公留步,张公留步!”张德辉扯住张柔的袖子。

“张德辉,你想怎样?”张柔急道。

“张公,你这一去传旨,怕是那十万将士的性命都不保了!”张德辉压低嗓门说。

“哦?此话怎讲?”张柔一愣,迟疑道。

“圣上之意岂能瞒得过张公你?你才是明知故问。张公啊,那十万大军莫说身染重疾,即使没染重疾,圣上也会让他们死在布尔德!你要知道,圣上怀疑他们不是来面圣的,而是来逼宫的!”张德辉厉声道。

“一派胡言,鼠疫盛行,而将士们都来自疫区,一旦进入上都,恐怕这里的人都要死了!你无端揣测圣意,你该当何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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