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挥手示意钱超然坐下,她看着钱超然,笑吟吟地道:“钱总管,你对本宫有什么看法?”
钱超然很是为难,方芳的话很难令人回答。他含含糊糊地道:“娘娘天姿国色,令人不敢仰视。”
方芳道:“我不是说相貌,我说的是品德。在令尊眼中,或者说在你钱总管眼中,我方芳是不是一个非常凶恶、非常歹毒的女人?”
钱超然心中一紧,赶紧起身回答:“臣与家父,皆不敢这样认为。娘娘天生就是大福大贵之人。”
方芳这一次没让钱超然坐下,她长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绝非善类!否则,为何当皇上要册封我为皇贵妃时,令尊在朝堂上要拼命阻拦?”
“原来,她至今还在为此事而耿耿于怀啊!人道女人小心眼,果然!”钱超然毫不慌乱,平心静气地解释道:“家父并不是质疑娘娘的人品问题。只是按照周国的旧制,娘娘不适合册封为皇贵妃。”他补充一句道:“要知道,娘娘曾是方国的公主,而方国曾是周国的敌国!”
方芳淡淡地道:“我想,钱总管是不是要给令尊捎一句话:我方芳国破家亡,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女人,还请令尊高抬贵手,积点阴德,不要对我赶尽杀绝。”
方芳的话甚是尖锐,甚至有些恶毒。钱超然自然受不了,立即出言辩驳道:“娘娘言重了,臣与家父皆承受不起!家父不过是尽一个臣子的本分罢了!”
方芳忽然笑了,这一笑,真是倾城倾国。以钱超然的淡定,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动了一下。
钱超然谄媚地笑道:“其实,俗话说得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娘娘天生就是富贵之命,怎么会因家父的阻拦而有所改变?家父的不自量力,只不过是螳臂挡车而已。”
钱超然最后这句话,似乎完全打动了方芳,她放声大笑起来。
方芳一脸兴奋的样子,竟然招呼站立已久的钱超然道:“快坐下,咱们之间不用客套!”
钱超然心中如一块石头落了地,放心地坐了下来,笑哈哈地道:“臣甘愿接受贵妃娘娘的任何惩罚。娘娘就算要臣的命,臣也双手奉上,无怨无悔!”
方芳心中暗暗冷笑,她板起了一张俏脸道:“我的惩罚很简单:你今天必须陪我喝酒!而且,你用大杯,我用小杯,你喝两杯,我喝一杯!你要是觉得不公平呢,就我喝一杯,你喝十杯!”
钱超然心中暗笑:“这算什么惩罚?看样子她还是小孩心性。我只管顺着她,哄她欢心就是了。”但在表面上,他却装作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臣不敢说娘娘不公平。只是,这样对臣的惩罚太严厉了!”
方芳道:“不给你一点厉害,只怕你父子下次还要与本宫作对!”随后补充道:“不过,你是无辜的。为了多少补偿你一下,本宫亲自下厨,做一桌好菜!”
要说方芳是烹调高手,那真是抬举她了。不过,前生在清华大学读书时,她曾在大学的食堂中勤工俭学,会一些简单的厨艺。因此,当宫中的厨师见她切的肉丝细如头发时,也不禁叹服,没想到这个皇家骄女还有这么一手。
方芳亲手做了四个菜。在这四个菜中,她都暗中撒上了“蒙汗药”。做完以后,她吩咐厨师,再做上六个菜。
当十个菜都端上来后,方芳请钱超然入席。钱超然毕恭毕敬地道:“娘娘,您先座!”
方芳笑道:“今日这场酒宴,本宫也不瞒你,是想狠狠地用酒灌倒你!要是你醉了,不免会有一些有失君臣之礼的言行,传出去不好。”说着向周围侍立的宫女、太监道:“今日我和钱总管斗酒之事,任何人都不许声张。听明白了吗?”众人一齐躬身施礼:“听明白了!”方芳一挥手道:“你们都退下吧!”
当方芳让宫女和太监全退下时,钱超然没有阻止。一来他不愿逆方芳之令,免得引起她的不满。二来他也不愿意有旁人在场,免得日后传出口舌。
方芳亲自掩上了宫门,偌大的宫殿只剩下她和钱超然两个人了。
方芳回到酒席,笑道:“是本宫先敬你呢,还是你先敬本宫?”
钱超然道:“自然是臣向娘娘敬酒。”他先斟满了方芳的小杯,然后斟满了自己的大杯。
方芳笑道:“别的话就不用说了。我喝一杯,你喝两杯。”
在喝酒的过程中,方芳不停地招呼钱超然吃菜,并说让钱超然评一下自己的手艺。钱超然每样菜都尝了,他自然是对每一道菜都赞不绝口。方芳也陪着钱超然吃菜,但她对自己做的四个菜却是一筷子也没动。
又过了一会,钱超然只觉自己视线模糊起来,头重脚轻,终于撑不住了,伏在酒桌上昏睡过去了。
方芳知道“蒙汗药”的药力发作了,她不禁大喜,赶紧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然后,她扳过钱超然的身子,将他放倒在地上,然后动手,脱光了钱超然的衣服。
钱超然如一个初生的婴儿般,完全裸露在方芳的眼前了。
这真是一具完美无瑕的男性身体,与前生那个冤家周洲同样棒。两人各有各的俊美之处,但都属于那种超凡绝伦的美男子!
方芳贪婪地盯着钱超然的身体,人类那种原始的欲望从心底升起。
方芳害怕夜长梦多,一旦时间长了,会引起宫门外的太监、宫女们的怀疑。毕竟在方芳将要进行的一系列计划中,不让下人们知道自己的秘密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环。她必须在最短的间内,将生米煮成熟饭。
她将钱超然可能要说的话以及自己如何回答,又在头脑中盘算了一遍。
她首先藏起了钱超然的衣服,然后她提起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桶冷水,倒在了钱超然的脸上。
钱超然受到冷水刺激,清醒过来了,睁开了双眼。
钱超钱首先看到的是方芳不着寸缕的身体,吓得立即捂住了双眼。
方芳心中暗暗冷笑,她的身体如一根软藤,盘在了钱超然光滑的身体上。
钱超然立即毫不客气地推开了方芳。
因为钱超然用力过大,方芳的身体有了疼痛的感觉。方芳娇声娇气地道:“你使的劲好大!弄疼人家了!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钱超然对方芳的发嗲一点也不感冒,反而厉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快取过我的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