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淡淡地道:“你的声音还很大啊!有胆子的,就大声呼喊,让外面的人都进来!”
钱超然压低了声音,但声音中却透出了凶狠之意:“你是想用这种方法陷我父子于不义,以达到报复我父子的目的!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方芳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说得清吗?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大声呼喊,让外面的众人都听到。然后他们就会破门而入,看到你我现在的情形。然后我就说你酒后乱性,非礼了我!纵然你父亲是三朝元老,纵然你家对朝廷有盖世功勋,也难逃诛灭九族的下场!”
钱超然色厉内荏地道:“皇上明察秋毫,是不会相信的!”
方芳好整以暇地道:“皇上对这种事,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是百口莫辨!你说是不是?皇上一定如吃了一只苍蝇一般的恶心!”
钱超然沉默了。显然,方芳的话,如利箭一般射中了他的心口。
钱超然沉思一会,厉声道:“说出你的条件吧!你要我父子怎么做?”凭直觉,他知道方芳一定有罪恶的阴谋。
方芳嫣然一笑,道:“我的条件很简单,那就是:今天,你必须拿走我的身子!”
钱超然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为何要这样做?”
方芳怎能说自己这样做是为了报复周洲呢?她显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皇上说了,他要做个孝顺的儿子,要为先帝守孝,因此在三年之内,将很少与我圆房。这不是要我守活寡吗?和当尼姑有什么区别?”然后她看着钱超然的眼睛,满怀倾慕之情地道:“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鬼使神差地看上了你!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俊的男人!连皇上也不如你长得漂亮!虽然我表面上对你很凶,但我在心中,却是爱煞了你!”
钱超然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于是,你就处心积虑地策划了今日之事?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要爱我呢?还是为了要害我呢?”
“我也说不清!爱而不得,便会成为恨。世上因爱而成恨的例子比比皆是,数不胜数!”方芳看着钱超然道:“现在呢,我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该脱的衣服都脱了。接下来呢,就看你怎么做了。你完全可以充当坐怀不乱的君子,但这样一来,就把我彻底得罪了。你就成了这世上我最痛恨的人!那么,我就是拼着失去皇上的宠爱,我就是拼着被皇上打入冷宫,甚至我就是拼着一死,也要诬告你强暴了我。那时,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而且,令尊也必将受到你的连累!你钱家几代忠良之名,将毁于一旦!”
听到这里,钱超然脸色铁青,两眼闪出骇人的光芒,似乎要将方芳撕成碎片。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方芳已死了千次万次了。
方芳接着说:“但是,你要是顺从了我,从此你就成了我最亲近的人!我会死心塌地爱你!我愿意充当你的玩物,你愿意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你到底要做我最痛恨的人呢?还是要做我最亲近的人呢?如何选择,全在于你一念之间!”
钱超然的目光闪烁不定,心中在反复盘算,计较其中的利害得失。
方芳道:“也许你以为与我好上了,就对不起皇上。但你只要以后多为皇上出力办事就行了。你们钱家为朝廷出了那么大的力,皇室对钱家赏赐的金银珠宝,令尊十有八九都拒绝了。我虽皇上的女人,但你可以看作我是皇上对你的赏赐!其实,我作为亡国的公主,不过是一个女奴,是一件战利品。”
钱超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有所心动。
方芳不失时机地再次扭动着身子,向钱超然贴了上去。
这一次,田超然没有推开她。
方芳将自己的脸凑在钱超然的脸上,吹气如兰:“傻瓜,难道我长得不好看吗?快把我日了吧,我的身子是一块等待开垦的田地,我如同大旱的田地渴望着甘露!”
钱超然猛地扳过了方芳的身子,扑了上去……
钱超然一身疲劳地从方芳的身体上滚了下来。
经过刚才钱超然的一番蹂躏,方芳并没有像被暴风摧残的花朵,而是脸色酡红,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在刚才的缠绵中,方芳看得出钱超然在男女情事上还完全是一个新手,是一个标准的“处男”。他的一些方面还要在方芳的引导下才能完成。
相比之下,前生的周洲就是男女方面上一个娴熟的高手,他很会调动女人的情绪,能很好地掌握其中的节奏,轻重疾徐,各得其妙。但后来方芳自然就知道了,周洲在男女方面娴熟的技术,是跟袁圆长期操练的结果--方芳也曾经为此而忌恨如狂。
现在的钱超然虽然技术很“生涩”,但方芳却对他非常满意:很显然,她是钱超然的第一个女人。
除了生理上的快感之外,方芳在心理上的快感更是无比强烈:她终于初步达到了报复周洲的目的,成功地给周洲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钱超然虽在男女****上毫无经验,却有一定的男女方面的知识,知道方芳不是处女--因为他没有见红。
方芳也为自己不是处女而惊诧:穿越之后,容貌身材全变了,下面的那东西竟然没有变!这么说来,周洲早将自己的初夜拿去了!想到这里,方芳的成功感多少有些降低了。
激情过后,钱超然不禁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后悔和害怕。
方芳用手摸着钱超然的脸蛋道:“我的美男,我的帅哥,我的心肝宝贝,我没有看错你,你真的很棒!你跨下那根棍子,捣得我死去活来!但确实十分的舒服,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有了这一次,我就是立即死了,也够本了,也值了,也死而无憾了!”
钱超然脸上显出了厌恶之色,生硬地推开了方芳的手。
方芳惊叫道:“有人说:男人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你还没穿裤子呢,就翻脸不认人了?”
钱超然冷冰冰地道:“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你还要我怎么做?”
方芳用手指在钱超然的脑门上轻轻一点,撒娇地道:“听你的语气,好似是受了多大的损失似的!你只不过是出了一点力气,在我和身上撒上了那么一点点的‘神水’。吃亏的还是我啊!我不仅赔上了身子,还将令尊欠我的账一笔勾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