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急忙问道:“那我们怎么办?要是等到周洲那狗东西班师回朝,我们岂不是更没有机会了吗?一定要想一条万全之计!”
阳公公低沉地道:“这就是太子殿下今天派奴才来见公主的原因!”
方芳不解地道:“我哥哥的意思是……”
阳公公道:“我们若出击,那么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因此太子殿下想让公主设法搞到福京的城防图!倘若我们知道了他们伏兵的确切位置,那么将是主客易势的局面,成了我在暗、敌在明!”
方芳沉吟道:“我应从何处下手呢?”
阳公公道:“据我们的间谍得到的可靠情报,这次福京伏兵的安排,是周国丞相钱起一手所为。我们几名高手也曾想过要劫持了钱起,逼他交出城防图。但太子殿下否决了我们的计划。他说,钱起是周国三朝元老,对周国忠心耿耿,而且他又是垂垂老矣的将死之人,就算劫持了他,他也一定会宁死不屈!退一步说,就算他给了我们城防图,也一定是假的,不仅无益,而且有害!因此,钱起虽是这次安排伏兵的唯一知情人,但是,他这条路走不通!必须另辟蹊径!”
方芳问道:“既然无法从钱起身上打开缺口,该从哪里入手呢?”
阳公公长吁了一口气,目光中露出深沉之色:“从钱起的独生儿子钱超然入手!”
方芳的心猛然一震!在她的内心深处,只想把钱超然当作对付周洲、报复周洲的一面利器,却从来没有想过利用钱超然为已灭亡的方国服务!
阳公公道:“钱超然是钱起唯一的亲人,也是他最信任的人。我们就从钱超然身上寻求突破!这是唯一的可行之策!”
说到这里,阳公公补充道:“这也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太子殿下对公主及钱超然的一切略知一二。”
方芳不禁红了脸,暗想:“难道我与钱超然偷情的事,我哥哥也知道吗?”
想了一会,方芳问阳公公道:“但是,钱超然也不会知道京城的防务图啊!”
“钱超然不问的话,钱起可能不会告诉儿子。但是,要是钱超然出面询问钱起,我想,钱起应该不会对儿子有所隐瞒。”阳公公接着说:“太子殿下说了,这是我方国社稷倾覆之后,我们对周国的第一仗,对我方国的士气民心有极大的鼓舞作用,能大大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因此务求必胜!太子殿下希望公主看在列祖列宗的份上,勉为其难,完成这次任务。”
方芳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她要与钱超然商谈这一道难题了。
这道难题虽然是哥哥方苞给她出的,但于公于私,她都没有理由不完成这道难题!
她不禁皱起了秀眉。
阳公公道:“公主要是有需要奴才相助的地方,尽管吩咐。”
方芳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盘算了一会,然后睁开眼来,向阳公公道:“你走吧,不要让人发现了。什么时候你发现我的宫门外的墙上挂起了一把扫帚,就来跟我相见。”
阳公公犹豫了一下,躬身施礼:“奴才告退!公主保重!”
说完如风一般去了,如雾一般消失了。
望着阳公公如鬼似魅一般的身影,方芳不禁呆呆出神。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方芳将贴身宫女小秋唤到眼前,吩咐道:“你去请钱总管过来一趟。等到他来了,你要守在宫门外,任何人不准进来!”
小秋躬身施礼:“奴婢遵命!”然后去了。
不到半个时辰,钱超然就过来了。小秋立即和其他人退了出去。
看到宫内再无别人了,钱超然突然一把抱住了方芳,伸嘴就往她樱唇上吻去。
方芳一动也不动,任钱超然在她的口上和脸上狂吻。但在心里,方芳却暗自冷笑:“才不过睡了我两次,就主动出击了!而且是如此的疯狂!男人在美女面前,实在没有多少抵抗力。”
想到这里,方芳不禁有些得意:“我能成功的勾引得钱超然上钩,还多亏我生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啊!女人只要长着一张好脸蛋,就无往而不利!”随即想到这张脸蛋本来是袁圆的,方芳不禁有些沮丧,暗道:“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不管是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还是愚昧落后的古代王朝,男人都喜欢美女!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
钱超然吻够了,就动手解方芳的衣服。
但这一次,方芳竟然坚决地推开了钱超然的手。
钱超然不禁愕然了!女人的心理真是叫人猜想不透啊!前两次她都是千方百计地逼迫自己与她相好,这次自己主动了,她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钱超然不禁有些生气了,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芳淡淡地道:“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我之间是不平等的!我是高高在上的皇贵妃,你只是一位臣子!我要是痒痒了,一声令下,你必须用你的命根儿给我解痒痒!但是,你的命根儿要是蠢蠢欲动了,却要看我的意思!我不叫你上我的时候,你想上我也不能上!我叫你上我的时候,你不想上也得上!你听明白了吗?”
钱超然听了,不禁瞠目结舌。
方芳淡淡地问:“你现在很在乎我吗?”
钱超然点头道:“当然。”
方芳道:“那好。我知道你父亲亲自负责福京的布防,特别是伏兵的安排,更是你父亲精心布置的。我现在要你从你父亲那里,给我搞到一份真实而详细的城防图。我提醒你的是:一定不能弄一份假的来糊弄我,否则后果很严重!”
钱超然一下子警惕起来,他盯着方芳,声音中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告诉我,你为何要这么做?”
钱超然的目光中充满了巨大的愤怒,似乎有一股怒火在燃烧。钱超然盯着方芳,沉声道:“是你哥哥要你做的?”
“是的。”方芳并不回避钱超然的目光,沉着地答道:“他派人来联系我了,要我无论如何要帮这个忙。此事过后,他会与我形同路人,再无瓜葛。而我,无论如何难以拒绝。如同你要我办这样的事,我也是一样难以拒绝!”
方芳话锋一转:“我也知道,你钱家是周国世代忠良,如今要强迫你做背叛周国之事,实在是大违你的本心。但是,只要你为我完成了此事,我会补偿你的:以后,我就真的成了你的秘密情人,我的身体随时为你敞开。只要你不愿意,我决不会再强迫你干那种事了。相反,你倒是可随时要我的身子。”
钱超然只是沉默。
但是,方芳开出的条件还是很有诱惑力的--如果说以前在两人的房事上,方芳掌握着完全的主动权的话,那么,只要钱超然答应了方芳的条件,在两人的房事上,钱超然就完全掌握了主动权!钱超然可随时把方芳压在身下!就算她来了月经,他也能把她压在身下!只要他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