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蹙着眉头,轻声道:“有人出手了。”
傅清淳满心焦急,她不能容许夏侯蝶恋出什么意外。
她正在挣扎,听得落羽的话,举目看去,只见黑曜一根黑色宽带拉住了夏侯蝶恋落下的的身形,正朝着夏侯蝶恋靠近。
夏侯蝶恋头疼不已,晕了过去,身子开始往后栽倒。
黑曜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吓出来的汗:“你死了,我真活不了了,主子非杀了我不可。”
他自言自语,将身子往后栽的夏侯蝶恋扶好,自己蹲下一把将其背在背上,用黑色宽带系好,离开了断肠居。
傅清淳悄悄地跟在其后,手势示意落羽进行第三步。
黑曜背着夏侯蝶恋回来,夏侯蝶恋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符策连忙去请大夫,大夫诊断之下,说道:“恭喜,这位夫人有喜了”
大夫风话让人大为吃惊,符策长大了嘴巴,黑曜紧紧地皱起了眉头问道:“大夫,你说她有喜了?”
“呵呵,是不是听到这个消息很震惊?老夫诊断没错,”夫人怀孕四月有余,只是她的身子极虚,胎儿不稳,身染风寒万般不能用药,否则当会小产。便是进补都要缓着来。要想退烧,须得温水擦拭,发汗补水。我先给他开一副药,你们快去抓药煎药让她服下。”
“谢谢大夫。” 符策接过药方,眼底仍是不可思议的目光。
夏侯蝶恋一直昏昏沉沉的,额头出汗,身上滚烫不已,雍胤雅心疼无比,在一旁为她拭汗,退烧。
想必淋了那场雨才让她染了风寒,可是如今她还不能用药治疗伤寒。
雍胤雅看着眉头紧蹙的夏侯蝶恋,一拳打在床沿,嘴里骂出了一句:“该死的,我这都是做了什么?”
符策眉头紧皱,小心翼翼地问着雍胤雅:“主子,这安胎的药还要不要煎?”
雍胤雅看着符策手中的药方,眼中红红的似乎充血一般。
看得符策心惊胆颤地,不敢说话,更不敢将手中的的药方丢下。
“抓!顺便熬些汤,她的身子太虚了。” 长久,雍胤雅才说出这样的话。
“是,主子,符策这就去办。” 符策说着如同逃命似的离开了屋子。
雍胤雅紧锁的眉头舒展开,叹了口气:“蝶恋,可苦了你!”要是早知道她有孕在身,绝对不会行此招,他可受不了失去她的痛苦。
一夜的照拂,雍胤雅鸡鸣之时方才和衣在轮骑上睡着了,他不让符策和黑曜靠近夏侯蝶恋,万事都是亲力亲为。
夏侯蝶恋感觉到喉咙痒痒的,忍不住咳出了声音,睁开了眼睛。
雍胤雅听到咳嗽声,连忙端起茶水,想要喂她喝下,不想她睁开眼睛醒来,正好视线对上。
夏侯蝶恋偏头看着雍胤雅,想要问自己为何在这里,却发现嗓子干涩,声音嘶哑难听。
雍胤雅温柔地看着她道:“对不起,蝶恋,我让黑曜跟着你,怕你出意外,你别生气。你该好好照顾自己,若不是黑曜,你已丧命断肠崖。”
夏侯蝶恋眼中带着一丝感激之色,嘶哑的声音响起:“谢谢,其实你该让我死了,我活着真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