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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捉人逼嫁(3)

“我们不去那儿,去大林镇。”徐德成说。

徐秀云骑着一匹红骡子,信马由缰地走。她不知道自己走进胡子的巢穴。

“站住!报报迎头!两杆枪逼住她,胡子用黑话盘问。

“什么迎头?”徐秀云惑然。

“带没带喷子?”胡子继续问。

“你们说什么?我不懂。”

一个胡子向另一个胡子说:“不像外马子(他方土匪),带回去。”

“给你戴上‘蒙眼’。”一个胡子不容分说,徐秀云被蒙上眼睛。

“蒙我的眼睛干啥?”徐秀云试图抓掉蒙眼布。

“别乱动!”胡子喝道,“再乱动把手给你捆上。”

徐秀云安静下来,被胡子押走。

山间一块空地上,胡子们围着骑红骡子,蒙着眼睛的徐秀云道:“啧,啧,亮果(美女)!仙女……”

徐德成干咳一声,胡子立刻哑言。

“大爷,这个地牌(女人)自己闯进来。”胡子报告说。

众胡子闪开一条道,徐德成走近徐秀云。

“去掉‘蒙眼’!”徐德成命令道。

去掉蒙眼布,徐秀云揉揉眼睛,看徐德成。他一愣,是徐秀云!好在对方没看到自己真面目。

“你是大掌柜的天狗?”徐秀云毫无惧色地问徐德成。

一个胡子喝斥道:“天狗是你随便叫的吗?叫大爷。”

“你们不是七不夺,八不抢……”徐秀云嗤之以鼻说,“怎么,徒有虚名?说得比唱的好听。”

“呜?我的弟兄对你非理啦?”徐德成反问道。

“动手动脚的……”徐秀云说。

“你到此有何贵干?”徐德成问。他想知道徐秀云来山里干什么?进白狼山正场。,摸进老爷岭不是随便吧,尤其是接近胡子老巢,必须盘问清楚。

“我找木营地,误入你们的地盘,被你手下的人蛮横拉来。请你放我走!”徐秀云说。

白狼山有多处木把的木营地,过去时代场。喜天木把总管最有名,他的排窝子靠近江边……“她不是熟麦子(自己人),不能轻易放她走!胡子起哄道,女人的突然闯入,使他们想入非非。

“听见了吧,弟兄们怀疑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威武窑子(衙门)和花狗子(兵)派来的探子?”徐德成问。

“我不懂你说些什么?”她说。

“我们大当家的问你是不是官府和当兵派来的探子?”草头子说。

“他们用一个女人当探子?你们一定叫官府和当兵的给吓破了胆,才这般疑神疑鬼。”徐秀云轻蔑地说。

“我问你,怎么直接奔我们这里来?”徐德成问。

“并不知道你们在这里,我往江边走。”徐秀云也没隐瞒道。

“可是你走上山来了”

“山上怎么啦?不行走?”徐秀云并无惧色道。

徐德成不知道她已经离开了四弟德龙,一个人在外飘荡。他下令道:“送她走!”

“走吧,”草头子上前说,“没听我们大当家的说让你走。”

“谢大当家的!”徐秀云已有几分匪气,骑骡子离开。

“二弟,”徐德成低声吩咐草头子,“你再辛苦一趟,一定送她到安全的地方。”

“我明白。”草头子心领神会。

初冬的山野里,徐秀云骑骡子赶路,草头子远远地跟着,她没发现有人跟着。

三个山沟人骑马迎面拦住徐秀云的去路,他们手里握有钩杆铁齿,且气势汹汹。

“你们要干什么?”徐秀云临危不惧,问。

“看你还往哪里跑!”端肩的人领头,摇动手中的四齿叉子道。

“哪也不跑,我们河水井水互不相犯……”她凛然道,这气势镇住了众人。

“偷人家的东西,脸还不红不白的。”端肩的人没先前那样硬气了。

“我没偷东西。”她说。

“呲!”端肩的人道,“白瞎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儿,做贼。走吧,和我们到村公所去!”

“凭什么说我是贼?”

端肩的人反问:“你骑的骡子哪来的?”

“朋友送的。”徐秀云答。

“这么说偷我家骡子的不只你一个人,你还有同伙。B娘们,大老爷们整你才老实?”端肩的人说起糙话。

“小时候你娘用褯子(尿布)给你擦嘴了咋地,那么脏。”徐秀云与拦截她的人打起嘴仗。

“这娘们嘴还不短!”

“走!端肩的人挥舞铁叉子道。

草头子快马赶到,拔出双枪说:“你们没活腻歪(厌烦)吧?”

几个山沟人退缩,他们认得枪,来者不善,不能吃这眼前亏。

“放她走!”草头子说。

“那什么……”端肩的人底气不足地说,“她偷了我家的骡子。”

“你家的骡子?”草头子狡赖道,“你叫它,它答应了你牵走。”

“哑巴牲畜会答应吗?你说理不?”端肩的人鼓足勇气说。

“说理,你冲它说。”草头子抬枪击掉端肩的人帽子,横问道,“说理没?”

天老爷!山沟人大惊失色,叫上随来的几人说:“骡子不要了,咱们走。”

“站住!”草头子喝住他们,说,“等她走远了,你们再走。”

几个山沟人未敢动地方,惊恐的目光望着枪口。

“你走吧。”草头子走近徐秀云说。

“谢谢您搭救!徐秀云感激说,鞭骡子走远。

“大爷,”几个山沟人战战兢兢地说,“是不是让我们走?”

“走?嘿嘿!草头子冷笑道,“把马扔下。”

“大爷我们家靠它种地,再没别的牲畜……”领头的庄稼人哀求道。

“你们不想走?”草头子黑着脸,语声变蛮横道。

“想,咋不想。”端肩的人说,目光粘在马身上,舍不得。

这时,一条草蛇穿过山道,草头子举枪射击,不偏不倚正中蛇头,它立刻翻白儿。

几个山沟人瞠目结舌,极不情愿地扔下马,仓皇逃走。

乡间二十四节气歌云:小雪河查冻,大雪地封严。三江一带农历小雪地就封严了,那个冬天像上街赶集人似的来得特早。

马家窑部落点给厚厚的积雪捂着,很少有露地的地方,围墙的铁蒺藜上雾凇一样冻着雪,春夏秋三季为方便出行开通南北两门,冬天封死了北门,也不完全因为冬天才封的北门,近一时期闹胡子,又发生了行驶在南满铁路线上的军车颠覆,各个部落点加强管理,严格限制人员外出,为割断与抗日组织联系。

徐家人忙着四凤出嫁的事,徐郑氏和特意赶来的二嫂缝制嫁衣。

“这日子不禁混哟,转眼四凤出嫁当娘啦,我们也马上当奶奶。”二嫂手里的针不时地在头发间蹭一下,为使针沾了头油而滑溜,也是她的习惯动作。

“都让孩子们撵老喽。”徐郑氏熨烫一件衣服的贴边,火盆里烧着烙铁,用它烫衣物。她问:“他二嫂,你怀里没动静?”

“有啦。”二嫂羞答地说。

徐郑氏从火盆里拔出烙铁,用贴近脸颊的方法试试温度,以免过热烫糊衣服。她问:“几个月啦?”

“三个多月。”

徐郑氏扫眼二嫂的下腹部,说:“身板儿挺好看的,不显怀。”

“瞧四凤身板那个汹势,一定是小子。”二嫂说。

乡村女人的逻辑是男孩在娘肚子里就拉弓射箭的,肚子自然就显;女孩文文静静的,肚子就扁乎乎的不显。

“说对啦,在四平街陶奎元他们请先生号了脉,是小子。你这当奶奶的,孩子生到侄女后面去了。”徐郑氏诙谐道,说着,两人禁不住笑了。

“陶奎元迎亲是来轿子,还是玻璃马车?”二嫂说警察局长迎亲肯定排场。当时结婚坐轿子,坐马车,骑马的都有。坐轿子,亮子里镇上还有杠子房,坐轿子不愁抬。

“冻天冻地的,双身板儿(孕妇)还是坐马车安全。”徐郑氏说,当年德龙带淑慧、秀云坐玻璃马车回徐家大院的情景至今没忘,侄女出嫁坐玻璃马也算风光。

“四凤,”徐德富问侄女道,“大伯最后问你一句话,到底愿不愿意给陶奎元做姨太?”

“大伯,我都到了这分堆儿(程度),不嫁他,嫁谁?”四凤没直说,但也表达清楚了。

“大伯不是怕落埋怨才问你。”徐德富在侄女的婚姻上,总觉得不如意,手让人硬插进磨眼里,碾也得碾,不碾也得碾。他说,“你爹不在,我也一时没了主意埃”

“我嫁给他。”四凤这次干脆道。

“大伯一定叫你风风光光。”徐德富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把侄女的婚礼办得隆重,平慰一下亏对亲人的心理。

婚礼临近,陶奎元和冯八矬子也在商量这件事。

“你说的对,还是坐玻璃马车。”陶奎元满脸喜色道。

“我安排好了,用骡子拉车,那样更稳当。”冯八矬子没放过这个献殷勤的机会,好好表现对局长的忠诚。

“迎亲去警察不能少于五十人,骑马挎枪,就是让徐家看看咱们的气派,压压徐德富这个土鳖财主。”陶奎元动用警察迎亲,一来壮自己的脸和陶家的门面,二来镇镇徐家。

冯八矬子请的鼓乐班是四平街马家班,人手八个,叫他们随去迎亲,吹去吹回。

“离腊月初二的正日子还有四天,你别老忙这边,栾淑月开张的事你也照顾着点,开窑子我这局长的身份不便露面。”陶奎元时时不忘另一件事。

“局长,”冯八矬子讲基本准备就绪,说,“后天开张你是不是去?栾淑月还等着你去给挂佳丽堂的牌子呢。”

“还是不着面的好,你替我挂。”陶奎元考虑到社会影响,他毕竟是一地的警察局长,给青楼妓馆挂匾什么的不合适。

“可别小瞧这栾淑月,道眼多着呢。她印一百多张花帖,开张那天分发下去,免费吃花酒两天。这家伙佳丽堂一下子就能火起来!

“那还不挤歪门框,打破脑袋?”

“我看,悬!

“这下子你有事干了,帮助维护场子吧。”陶奎元半开玩笑道。

冯八矬子暗自高兴,栾淑月到了身边,想她再也不用往四平街跑了。

亮子里镇差不多几天有一家买卖店铺开张,鞭炮一响,一家店铺挂幌儿开张。

佳丽堂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开业的场面十分热闹。

冯八矬子亲手挂上佳丽堂的牌匾。

乞丐唱喜歌《十二月红》:

要饭的四海行,天黑咱就扎大营。

大车伙里摇竹板,听我唱段十二月红。

正月里迎春二月杏,三月桃花满园红。

四月花红五牡丹,六月荷花水上冲。

七菱八桂九菊美,十月里来开仲春。

十一月里水仙艳,腊梅开花腊月中……

雪后,谢时仿打扫院子里的积雪。

“时仿,你套上车,拉四凤去祖坟地。”徐德富吩咐道。

“大雪荒天的,四凤那身板儿抗折腾吗?”谢时仿停住打扫,说,“她见到那坟……”

“明天她出嫁,非要到她爹坟墓看看,烧点纸。去吧,路上慢慢走。”徐德富说,“车上多垫一床被。”

谢时仿赶车,基本上是牵着辕马走,四凤围着床棉被坐在车笸箩里。她说:“有个骑马人跟在咱们的后面。”

谢时仿回头见一骑骡子的女人一愣道:“好像是你四婶。”

“四婶?”四凤大面积探出身,仔细看,她不认得这个四婶。

“凤小姐,这是你第二房四婶……”谢时仿吆喝车停下,待徐秀云走近,招呼道,“四奶奶。”

“管家,”徐秀云望着四凤,觉得陌生。她在山里逛荡数日,也没找到什么木营地,又转到西大荒的乡间。

“哦,她是四凤大小姐。”谢时仿转而又向四凤说,“她是四奶奶。”

“四婶。”四凤叫道。

“哎,”徐秀云艰难地答应一声,然后问:“你们这是?”

“给三爷上坟。”

“不年不节的?”徐秀云不解道。

“大小姐明天出嫁。”谢时仿说,“来看看三爷。”

“出嫁?婆家是……”徐秀云问。

“警察局陶局长。”谢时仿说。

一听嫁给陶奎元,徐秀云愣怔一会儿,撸下一枚金戒指说:“给,四凤,我没什么好送你的。”

“四婶你明天来吗?”四凤很单纯,短暂的接触,她觉得这个四婶有可亲可近的地方,问。

“唔,”徐秀云迟疑一下,立马道,“我有事不能来送你,谢管家,再见!”

谢时仿还想说什么,徐秀云骑骡子远去。

“我四婶去哪里?”愣在那儿的四凤问。

“听你大伯说,四奶奶有些日子没回家。”谢时仿说。

“为什么?”

“四爷去耍钱,她赌气离家出走。”谢时仿说到这儿,不再往下说,也没说下去的必要。

徐家的祖坟地大雪盖着坟包,大大小小的,活人在徐家大院辈分长幼分得清楚,在这里最大的区别是并骨(合葬)的坟包稍大一些,细想想,还是一样,总归是一堆土嘛!

谢时仿在一个坟包前,打扫出一块空地,摆上供品。管家的心里很复杂,活人哭死人是悲伤,活人哭空坟呢?他知道坟里葬的是什么,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知道真相,是一种残酷。

“爹,凤儿来看你。”

完全出乎谢时仿的预料,四凤并没如何哭,泪水在眸子里闪光,话也不多,只那么的一两句。

死气沉沉的马家窑部落点,给徐家办婚事打破,他家的门前热热闹闹。手持竹板的乞丐,唱喜歌:

登贵府,喜气先,斗大的金字粘两边,大抬轿,大换班,旗伞扇列两边。

掐喜顶,贺喜杆,新人下轿贵人挽。

一拜地,二拜天……身着新娘装的四凤被扶上玻璃骡车。

“起轿!”主持人喊道。

迎亲队伍出了部落点,玻璃骡车在先,鼓乐班子随后,吹吹打打。还有警察马队护送,浩荡地向亮子里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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