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暄被昶翱摆成一个人字压在他身子下面,不迎合亦不反抗。“小暄,为什么不叫?我想听你叫。”昶翱忘乎所以地亲吻着她的眼睛。
“你不是我男朋友。”茗暄给了昶翱最名正言顺的拒绝理由,像抽去了灵魂徒剩一具行尸走肉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空洞洞地盯着天花板:“是否别人的老婆才是最好的?”
昶翱瞬间跌至谷底——低头看看下身,关键时刻又掉了链子,有些事越想维持,只会事与愿违。“别勉强了。”
水茗暄你笑话我床上功夫比不上他吗?昶翱欲极力挽回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不肯罢休的追问道:“你告诉我,他都用什么姿势,我一概满足你。”
“你所能想到的姿势我们都用过了,想不到的我们也用过了。”茗暄边说把枕头靠在背后坐起来,“说来讽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我可悲的爱上了童彦。”
“小暄,你听我讲你对他不算是爱,是失去我后产生的一种偏执,畸形的依恋错加在他身上。”
“跟童彦在一起的初衷是因为他像你,时间越久了解的越多,他已融入到我生命中成最重要的人,有童彦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这是你永远无法给与我的。”
昶翱明白就算倾尽自己平生所有语言,于水茗暄而言都是惨白空洞的泡影,不及另一个男人不离不弃的守候在身边。曾经到嘴的鸭子让她飞了,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怂。昶翱手臂横在茗暄颈间,将她压回到床上,茗暄想要起来,可已经动弹不得。茗暄偏过头“你这样有意义吗?”昶翱视若罔闻地俯下身,采用第一次在家里的方法探索她身体兴奋点。
昶翱这招遭到严禁入内的冷遇,于是他生硬的扯开水茗暄最后的防线,好比在枝头安静初放的茶花唐突的被人摘下,它认为是结束才只是开始:一瓣接着一瓣的拽下来细赏它的风姿,好花渐渐落成残片碾碎置于手上,流淌出短暂的馥郁。
“痛!”水茗暄感到自己的身子跟花似的,很快就要被昶翱搅碎。
“小暄别哭,你这样让我的心好痛。”昶翱亲吻着水茗暄眉心的痣,隐隐觉察到她的防线开始涣散,出现缺口,“很快你就不痛了”茗暄被昶翱的话一下弄懵了,迷离的细长双眸从心底开出寄希望于这个男人身上的娇媚,昶翱动情的亲了下水茗暄的脸,这是从她身上迄今收获到对自己最大的肯定,开始悄然加快节奏。
水茗暄转瞬意识到“很快你就不痛”是昶翱耍小聪明哄骗自己,目的在于能长驱直入,茗暄挥动着手不停反抗,好容易抓到什么,又被昶翱压在身下,两手只得抓紧床单低声呜咽。昶翱指尖浸在茗暄温暖的包围中,获得前所未有的酣畅和喜悦。逐渐膨胀的欲望对身下的茗暄无休止反抗显得不耐烦了,干脆乘胜追击在茗暄耳边煽风点火道:“小暄,我要你。”
“不可以。”茗暄死命挣扎,此时身体欲望已不受意识支配完全对昶翱弃城投降,昶翱不费吹灰之力轻松进入茗暄体内,终于得偿所愿得到水茗暄,尽管中间为此蹉跎了三年时光,尽管她已被别人拥有。
这会儿沐浴着昶翱强烈攻势带来的刺激,水茗暄发出没有规律的呼吸,欢愉仅数秒,后又抗拒着咬紧牙关克制自己不发出声:水茗暄,你的欲望只能在童彦面前毫无保留。
操控欲望好比驯服野马一样困难,关键时刻它压根儿不受你控,你还要反受其控。茗暄的身体在灵与肉的拧巴纠结中,于绝望和狂热的交叠中,身体迎来一波怒放。
昶翱持续了很久,也将迎来巅峰,身体已然背叛童彦的可怕现实使茗暄陷入道德良心被指责的泥潭,闭上眼睛出现的便是跟童彦在一起时的点滴:
“你可以继续,但别让我看到你的脸。”
“为了他吗?”纵然自己跟水茗面前暄刻意不提童彦的名字,但依旧无法撼动他在水茗暄心里的位置,昶翱心头笼罩着黑云压城的挫败从茗暄身体里退出,紧接着握住水茗暄的脚踝,把她这个人掀翻,手趴在床上。昶翱目的明确地挺进水茗暄体内,她本能地发出一阵凄婉的叫*床声,手攥成拳把指甲全部嵌进肉里。“你得到了我,也把我彻底毁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