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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黑 色 海(3)

“找门路啊!今年,回咱们这个市的退伍人员有将近四千名,光团以上干部就有五百名,你叫我们咋办?退回来的大都是没能耐的,技术不懂,管理外行,又不识几个字,还摆着部队上发号施令的那副臭架子,见了谁都想来个‘一二一’,都想喊一声‘稍息,立正,向前看’,哪个单位想背这个包袱?地方上的事复杂着呢!别说发号施令,就是溜须拍马也得见缝插针,机会不多啊!时代不同了,累得死去活来的工作可以说没有,是工作就很舒服,尤其是当领导,不聋不哑就能享受待遇,工资啦,住房啦,汽车啦,还有种种不能言传的好处,送好处得好处这就叫关系。像你们这种人,没有送好处得好处的本事,就别想有工作。我说句心里话,你刚才说话就太直,直了不行,直了就是看不起人,就要得罪人,就不是能用能提拔的好人。你要谦虚一点,夹着尾巴做人,越窝囊、越听话、越会点头哈腰就越有用场。你得先适应一下,没事了在家里对着镜子练习练习,为了上台表演嘛,一招一式都不能马虎。就是说,你要闯,但闯的时候又要装出一副不会闯不敢闯的样子来,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再加上要舍得花钱,舍得丢炸弹,就像炮击金门那样,不能担心浪费。行了,我这都是些屁话,仅供参考,仅供参考。”

他刚说完,华老岳就走了。

在浓浓的雾幔飘飘欲坠的城市的一隅,在被文静的粉色纱帘掩映着的窗口,飘逸而出的柔软的音浪,是《阿尔刻提斯》序曲。那明亮的忧郁中隐隐显露的狂躁不宁,恰好成了华老岳此时的心理写照。

华老岳回到家里就看到了自己的女人。女人见到他后很吃惊又很高兴。她说她到外地开会去了,一路顺利。车上打盹做了个梦,梦见一湾清水晃晃悠悠的,荡然在眼前身后和她的视力所能触及的所有领域,亲和清同音,她对他的到来早有一种神秘的感应了。她嗔笑着恳求他多住几天,再不要像过去那样来去匆匆,就像梦的到来,就像影的逝去,短暂而空幻。他怜爱地面对他的妻子,不想说话只想看,他看到她黑色的闪着莹光散着芬芳的头发用缓慢的波型掩去了她的脖子,脖子上的东方女人的细腻和粉嫩只从前面的衣领中露出点点诱惑。眼睛是明亮的,闪射着三十多岁的女人那种经过淘洗净化后的真实而不俗气的光泽。湿润的嘴唇吐露出的是心灵和血液的企盼,两撇成熟的红色蠕动着,招惹他去在那上面涂上自己的唾液。而她的衣服也是红色的,红衣黑裤,热烈和激情的荡漾又用神秘和凝重轻轻托起。

呼唤!

安谧的****在衣服下面滋生着母性的妩媚,悄然隆起,男人常年不在的那种荒疏和冷落并没有给她带去枯萎和衰败。

呼唤!

寂寞的腰肢越来越细了,没有男人双臂的缠绕,没有闲暇去健美房寻求女人的韵致,丽质天成,娟秀的本色含蓄地显露着肉感的光辉。

呼唤!

而优雅的撩人眼目的臀部简直就是一种肆意挑衅了,她也许正是从那里证明她是女人的。女人的甘饴温馨从那里跑出来,荡涤了城市的污浊气流。那是一片生命极其旺盛的热带雨林,是一块令人心旷神怡的沃土,是一种妙不可言的崇高而忘我的境界。这境界由两条女人丰腴浑圆的腿支撑着,裤腿细细的,柔曼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腿上。她干吗要穿一双雪白的袜子呢?干吗要用一双紫红色的绒面坡跟的拖鞋不让自己和冰凉的水泥地贴近呢?漂亮的双腿不停地走来走去,弄得他像领略一种在云雾中飘忽不定的自然美景,常常处在等待的焦急中。

终于她安定下来了,坐在他身边,问他对她端上来的这些饭菜满意不满意。

“在你面前喝凉水也满意。”

她莞尔一笑:“那就快吃。”

他不动筷子,若有所失。她刚才说,孩子被送到乡下姥姥家抚养去了,因为她实在忙不过来。这事她以前怎么没写信告诉他呢?但此刻,他什么也不想问,什么也不想说,包括自己是退伍而不是探亲的事实,甚至也不想吃饭,觉得油腻的美餐简直就是一种摧毁,它摧毁了他对女人的纯粹的遐想,就像一个正在涅槃飞升的佛徒突然想到了他必须捧着大钵去行乞一样,境域倏然从天国下坠,一直坠落到弥漫人间的炊烟里。但他还是开始进餐了,并且不住地称赞几句她做的饭菜。她不无得意地伴他咀嚼着,额上和鼻头上沁出了汗珠。他拿过毛巾来给她揩去,冷不丁听她打了一个沉闷而有力的饱嗝。她放下碗,眼里饱含着热望,问他准备待多长时间。

“三五天吧!三五天我就能找到工作了。”

她迷惑不解。他只好说了。他说他这次是来长期陪伴她的。从今往后,他要和她永远在一起,在这个海水陪伴的城市里建造一个比任何人都美满的家庭。她歪着头,惊讶困惑,惶遽不安,眼光迅速在他脸上搜寻着什么。终于他说完了,她喊着问一句:

“你犯错误了?”

“好像是。”

“可你为什么要犯错误呢?”

“你应该问我犯了什么错误。”

可是她不问。他又道:“工程出了事故。”

“由于你?”

“我是团长。”

爱菊,你应该感到高兴。如果不是由于错误,我怎么能够回到你身边呢?沃土需要耕种,田园需要修整,绿树红花需要栽培,爱情需要碰撞才能发出火花。难道你忘了,你首先是个女人,其次才是别的--拥有荣誉的天才,受人尊敬的模范。这一切要是不会让你渐渐丧失感情的话,你就应该欣喜若狂,忘乎所以地欢迎归来的男人。爱菊,别这样用陌生的眼光看我,现在不是严肃思考的时候。脱掉你的衣衫吧,让我看看你青春永驻的肉体,是否正在为我的到来而变得更加柔软、更富有弹性,让我的笨拙而有力的抚摸再一次激起你女性的骄傲。我希望我的吻痕像伤疤一样永留在女人的脸上、身上,而不是那种顷刻消逝的潮气湿雾。

她呆呆的:“可是你能干什么呢?”

他笑笑:“和你在一起能干什么?”

“你不懂科技,又没有文凭。”

“老祖宗也不懂科技,照样能够传宗接代。文凭?要用文凭证明我是不是个男人?那我已经有了。”

“有了?现在城市最需要的是有文凭的科技人才。”

“我的两个孩子就是我的文凭。”

其实根本用不着用语言表达。男人和女人,心照不宣,那种默契应该说是老天爷的最慷慨的恩赐。她明白他的意思了,低下头去。他感到一股热浪从对面的女人身上,从自己的皮肉深处,冲撞而来,鼓荡而出。他焦躁地脱掉帽子,扇出阵阵凉风。在青藏高原,是用不着人工驱散燥热的,高原的寒风不就是凝冻着人欲的自然之气吗?他不再扇了,生怕凉意会使他失去野兽般的蹦跳着的活力,将帽子扔到桌上,走过去拥抱她。她猛然抬头,尖叫着,朝后退去。她看到他那比60瓦的白炽灯还要耀眼的秃顶了。

“你不一样了。你的头,头发呢?”

“掉了,也好,省得剃。男人嘛,头发越长就越显嫩气。我这叫老练,叫做阅历深广,我们那儿的男人大都老练。”

她吸口凉气。

“别紧张,老天爷的事,谁也管不着。”

她过去拿起帽子。递给他:“戴上吧!”

“算了,我不能连睡觉也戴帽子。”

“你不能,我也不能。”

他苦苦一笑,拿过帽子戴上了。不能怪她,一个充满诗意的用幻想和艺术造就的女人,怎么可以夜夜搂着一个衰老的秃头睡觉呢?好吧!我听你的,女人。他伸过手去,抚摸着她那多肉的削肩,又去解她的衣扣。她扭着身子躲闪着。别这样!他将她撕住了,而她却旋踵朝里屋跑去。他撵过去,一把推开她试图关上的门,差一点将她推倒。他吼道:

“跑什么?我又不是强奸犯!”

她板起面孔,默默地用牙轻轻咬着嘴唇。

“你怎么这个样子?我回来了,你应该高兴。”

她无声地淌出了眼泪。

“哭什么?我没死,把那苦水留着,等我死了再流吧!”

她哽咽起来。他叹口气,声音突然又变得柔和绵软了:“别哭……”他用粗糙的手掌给她揩去眼泪。早就想拥抱你了,女人。在那些群山暴跳如雷地威逼着生命的黯夜,当一抹清凉的星辉洒向我的焦头烂额,当一刻可怕的宁静钳制了我的远离人情的灵魂时,那出现在眼前的一湾清水,那涌动在胸臆间的一股潮水,那浸润着心灵的一汪泉水,不就是你吗?女人。他将他的女人抱了起来,扔向铺着腥红床罩的沙发床,又帮她脱去了鞋,脱去了衣裳。“准备战斗!”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而她却静静躺着,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个尊贵的蚁后,残留在眼眶上的泪花像遥远的星光,闪烁在明月的边缘。他俯下身去,用舌头舔着她的眼睛,舔去了她的泪花,舔出了她的轻轻一笑。他高兴了,尽管她的笑在他看来是多么别扭。

来吧,女人,激荡起来,亢奋起来,野兽般嚎叫起来。****的呼唤就像大海对生命的呼唤,就像死亡对诞生的呼唤。真正的愉悦只能属于男人和女人融为一体的那个瞬间。

他是洪水,冲决你高垒的堤坎,浇灌你枯干的禾苗;他是寒雪,覆盖你的广袤的原野,你的寂寞的殿堂;他是天火,烤化你的冰镇的欲念,烧毁你的属于文明的一切伪装,燃起你的熊熊大火。在夜色笼罩时,他给了你本来的面目--一个燃烧的女人。

她燃烧起来了,而他又变作了阵阵煽动火焰的大风。她浑身酥软,高耸的乳房像两座顷刻消融的冰山,沉降而下,中间那道神秘的沟壑突然消逝了,原野平阔无涯,他听到了大地的律动,母性的心灵跳荡着在弹奏一曲旷世恋歌。贪婪女人也就是贪婪生活、贪婪生命,他贪婪地吻遍了那原野,那海洋,那女人肉体的所有地方。

当我感觉到一个男人的意志和力量在我的两腿之间歌唱舞蹈的时候,当我的体内有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并且为之感动得浑身颤栗的时候,我才真正明白,那个虽然属于我但早已陌生了的世界重又归来了。我祈祷我的灵魂为他奉献一片真诚,一片纯洁的云絮,一片让他酣睡、让他快慰的地方。可我又分明意识到,那个他所钟情、他所拥抱的女人已经离他十分遥远了,再也回不来了。在天边的霞霓中,在远海的雾色中,在虚无缥缈的蜃景中,我独自一人去寻找依托。我找到了吗?

为了寻找,我失落了我的孩子,失落了我的诚实,失落了我作为一个母亲的价值。我生活在一个虚构的境界里,用惨重的代价争得了一个演员的角色。可我怎么也摆脱不了真实对我的钳制,那最最真实的便是男人的存在。

老岳,别这样吻我,就像山体中狰狞的岩石敲打着我胆怯的心灵,你的炽情的披露,你对男人本能的淋漓尽致的发挥,只让我感到恐怖。我早已是个陷阱中的女人了,而你还要高兴地大叫着,用自己的肉体撞击我孱弱的胸脯。这胸脯早已不是你的了,尽管它依旧按照你的期望呈现着一种忧伤而美丽的风采。老岳,轻点,轻点。你听,大海在窗外咆哮,白浪大概已经卷向细沙如鳞的滩头了。总会退潮的,而潮音正在掀起,阵阵轰鸣之后便又是永恒的寂寥。波平浪静时,你会发现,大海正在蔓延罪恶。你还会问起孩子吗?你还相信你在这个城市能够顺利找到满意的工作吗?你是一个永远处在崛起状态的人,可城市不需要你,也就是说,它不需要真正的人。老岳,我真想将你推开。因为你现在热吻的那个地方已经陈旧了,已经留下了别人的脚印。糟糕的是,你太粗心了。你应该感觉到一个长年封闭的女人,是不会马上让你的灵肉得到舒展的。你更应该去想,你现在奉为圣母的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把家中的钥匙交给另一个男人呢?老岳,我真想翻身起来,求你毫不留情地给我一顿孟浪的拳脚。我是一个坏女人。我是一个一意孤行的坏女人吗?不,说实话,如果不是他们需要我成为一个忍辱负重、不要丈夫的军人妻子的模范,如果不是和罪恶同样具有魅力的虚荣,驱使我去争得那些从垃圾堆里拣来的花环,我早就会对你说:“老岳,快快转业回来吧,不然我就跳海。”

老岳,吻这儿吧!这儿是你的,因为即使在我和那个人神魂颠倒的时候,也没忘记给你留一片干净圣洁的地方。

她说她累了,他松开她,她翻了个身,让脊背朝向他的面孔,于是,美丽的腰臀在他眼中幻化成了一方更加光艳照人的天地。他扑过去,恣意地吻着,又细细咂摸,发现自己正在海洋中遨游,他看到了大海深处最隐讳的秘密,那就是关于死亡的美妙的童话。他想,如果一个男人活在女人身上,死在女人身上,那该是多么伟大的壮举。女人实际上不是女人,是整个孕育培植生命的母性的海洋和母性的大陆。他看她使劲将眼睛贴紧了松软的枕头,便颤悠悠地问道:

“你想干什么?”

“想哭。”

“为什么又要哭呢?”

“你太好了。”

“不错,我是个好人,我什么都能干。”

海浪和他喘息的音浪一起轰响了缀满宝石的黑色的天穹。天穹一层一层地加厚着,越来越结实凝固,好像黎明再也不会到来了。

老岳,记得吗,在我们结婚后的最初两年中,我写信给你说过的那些话?我说我着急,我等待你的归来,哪怕日日对我拳打脚踢呢!一个女人在渴望男人的时候,总是孩子气的。我度过了多少孩子气的夜晚。灯光下,我对着墙壁上自己的影子,喃喃说道:“抱我。”然后活动身体让影子渐渐靠近我,最后消逝在我****的大腿下面。我说:“亲亲我。”于是我感觉到我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在承受你的抚爱。等我发现这种抚爱并不存在时,便用自己的手在我身上那些最敏感的区域尽情地肆虐。我害羞了,好像另一个我躲在屋内的一角,窥伺着我吃吃发笑。我绯红着脸颊低下头去,继而躲在床上,用被子蒙住我的头。在一种氤氲着热气的更加狭小憋闷的空间,我大胆地将手伸向我的****--那是女人身上最柔软、最富有情绪的地方,用手指探寻到了一个滑动的肉蛋,我轻轻揉弄着它,并将双腿并拢,鼓着劲,腰一抬一抬的,将浑身的力气聚攒到两腿之间。一会儿,我汗流浃背了,温热的潮气泛上脸面,我狂喜地在心里大叫:“来了!来了!它来了!”它是什么?它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它是让灵魂战栗不止的幸福,是一种迎受暴雨浇淋时的舒畅,它就是男人应该馈赠给我的那种东西。我像母兽一样在被窝里嗷嗷叫唤,紧紧地用牙齿咬住了被子,就像咬住了我的男人胸脯上的黑毛。它来了,又去了,第一次逗留的时间长一些,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越来越短了,最后又走了。我平静下来,掀开被子,让窗外的轻风吹干我湿漉漉的身体。一切归于虚空,我突然有了一种深沉的失落感。我忧伤地睡去了,早晨醒来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将枕头紧紧抱在怀里。

我有搂抱枕头的习惯,即使后来有一个男人带着一种怜悯的神色出现在我身边,我们两个都急切地感到需要互相满足时,我也没有改变我对枕头的亲热。枕头,是我的老岳曾经在睡梦里流过涎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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