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某艳阳高照天。
“我们太闲了,所以才会太有时间想感情。”
在断手跟我说了这句话之后,我打算开一家饭馆。
用我们最近的一笔收入,原本打算投入到对流云山庄的第三产业建设的银子。
饭馆的名字,断手已经想好了。
就一个字,“吃”。
但后来开张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不得让我们改了饭馆名字。
断手在选址和装修上很是用心,而我则在很是后悔。
因为我用了很多次可以跟莫小白在一起的银子。
我确实是好色的,如果那日不想起太多关于莫小白的事情,我肯定舍不得开“吃”。
在我们的“吃”快开张的前一天,陈小麻子来了。
“操,谁让你们在春秋街开饭馆的?”人没进门,那满城著名的霸王嗓子便吆喝开来。
“操,你们******,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拜过山头没有?”
陈小麻子确实是个麻子,我抬头看门口的时候,他的唾沫星子正好往门里面飞。
那脸上密密麻麻的麻子,一看起来就给人恶心,但我心里还是忍着,笑脸迎上去。
“操,就是你吧!”陈小麻子确实霸道,人说不打笑脸人,可他还是骂得理直气壮。
但,他骂完这句话,他就歇吧了,他就闹腾不起来了。
我是笑脸,没错。但断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了菜刀顶在了陈小麻子的背上了。
“你继续操!”当时断手只冷冷的这么一句话。
陈二麻子虽不知好歹,却也不敢****,断手的那种冷真的是冷到人的骨子里去了。
“你,你们,你们等着瞧!”陈二麻子人已经闪出门外了,嘴巴还是没停。
“别******以为拿把菜刀,就能把劳资吓倒,你们给劳资走着瞧!”
“你继续******!”断手说第二句话的时候,陈二麻子在门口跌了一交。
然后一爬起来,就骨碌的没影儿了。
你可能在想,一地痞头目来收保护费啥的,怎么可能不带点人呢。
你的想是有道理的,但在我们城,陈家俩麻子兄弟随便哪个人都顶得一群人的。
因为,他们俩实在是太强悍太霸道太有实力了。
“我们有麻烦了!”我笑着冲断手说。
“是麻烦找上我们了!”断手很平静的回答我,然后若有所思地补充,
“这世界,就这样。麻烦总喜欢让我们不安生!”
确实,第二天,我们的“吃”字招牌还没给挂起来。
这门就给人一脚给揣开来了,来者正的陈二麻子的哥哥,陈大麻子。
而他身后跟着的就是陈二麻子,还其他几个流里流气的小弟。
“你们******昨个晚上谁拿菜刀顶我家兄弟的?”大麻子的嗓门比二麻子的还要大,还要震得住人。
这我店里几个请来的伙计不一无吓得没了魂,愣是站在了园地动也不敢动了。
“啪!”大麻子这后话还没说完,这巴掌已经向身边的一个伙计扇过去了。
敢情,这一出是杀鸡给猴看呢。
“是谁这么放肆,敢在本太爷面前动粗阿!”
“阿,是您阿,县老太爷!”陈大麻子那脸唰的变白,再唰的便紫,再唰的马屁就拍上来了。
“怎么知道要是知道您老在,给咱麻子兄弟俩十个胆子也不敢放肆那!”
“不敢放肆,不敢放肆一进来就揣了本太爷的门,不敢放肆一进来就动手打了我的人?”
“您的店?”大麻子的脸色,那个叫要多不好看就有多不好看。
“废话,不是本太爷的店,那我来这里做什?”
“哑巴了?本太爷的“吃”不是开给你们这些人来揣的,本太爷开的是和平饭馆。
是给人吃的,再有下一次,别说我跟你们麻皮帮翻脸!丑话说前头,再有下次,无论谁来这里闹事,统统交衙门伺候”
“是,是,没有下次了,没有下次了!”陈家麻子们那低声求饶着。
“还不给我滚!”县太爷这么一吼,就见麻子们一溜烟地全跑了。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陈家麻子经这么一出,也就没其他人敢来闹事了。
而“吃”字这个招牌,却因为县太爷的那句和平饭馆给埋没了。
于是城中春秋街有了一家,和平饭馆,一家官府照着的饭馆,一家谁也不敢闹事的和平饭馆。
你又要困惑了,不是说我拿最近的收入开的饭馆么。
是的,但你可能忘记了,我总习惯拿我收入的一半买我的命,买我的安生。
而这次买我安生的钱,就是这家和平饭馆一半的产权,也就是说太爷有一半的股份在“吃”。
我的江湖,官是没啥作用的。能杀人的好手,才是最厉害的。
但我的江湖混在社会,社会里官却是最大的,因为只有官杀完人是不用担心偿命的。
麻烦会一直找我们,而解决麻烦的人我们一直在找,这就是生存之道。
更何况,我跟断手还是解决麻烦的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