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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去往墓谷的公交车

公交车司机的长相十分的奇特,他的牙齿或许是因为长期的吸烟或者没有及时的保养得关系,看上去黑黢黢的,而且从牙齿中间的部分都开裂了,好像随时都可能断裂开来。他裂开自己厚厚的嘴唇,发出诡异的笑容。为了防止尴尬川本刚要符合着微笑,对方突然严肃起来。用沙哑的音色对川本说:“是的,这就是前往那个恐怖地方的公交。在那里还有许多的景点,比如血洗岛等…。”他刚想仔细的描述这辆车后面的一辆车焦急的按响了车喇叭,催促着前面的悠然的司机。售票人员从后面走出来,他是一个青年人,身材微微地发福,鼻子尖红红的布满着一些黑色的斑点。他的那双眼睛总是眯缝着,看起来总是在微笑。他走到前面来冲着司机喊道:“你不要胡说!你快点上来吧。”川本点头应允,慌张的走了上去。在走上汽车的刹那,他总觉得这辆车与众不同。这辆车看起来显得那样的古老,而且,平时在街道上行驶的公交都已经安装上了许多其他的设备,这辆车只有轮子看起来好像很新,其他的都显得陈旧古板。眼前的阶梯看上去十分的低矮,可是自己的双腿就好像被灌注了铁水一般动弹不得,而且,双眼前出现了许多的模糊的幻境,眼前的车门口旁边似乎站立着许多的衣着金缕衣的侍卫,而眼前的门口似乎会通往一个未知的世界。

他越是焦急,脚下的步调越是凌乱与无力。他将自己的手伏在车门边,尽力的在脸上露出了一丝干涩的微笑。从他的苍白的脸上露出了难以言语的焦急。而车上的乘务员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想法,安慰道:“你不要着急嘛,可能是天气太热中暑了。这个季节一定要注意啊!”说着,伸出自己粗壮的手拉了他一把。他忘记了自己是怎样走上那辆汽车的。等他睁开疲惫的眼脸的时候,只觉得额头十分的疼痛。车窗上的窗帘被由外吹进来的风吹动的摇摆不定,自己此时看过去那个摇曳多姿的窗帘似乎是一位正在苦苦挣扎的少女,而窗帘的大幅度摆动像极了少女摆动的裙摆。他睁开眼睛,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在自己的前方坐着一个老者,他的头顶上头发稀少,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仍然散发着红色的幽光。这个人似曾相识。他忽然想起来了,正是在车站等车的老者,怪不得在自己焦躁的时候,他极力的安慰自己。原来他也是乘坐这一辆车。忽然间,一只瘦骨嶙峋的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肩头。身后传来了一个中年妇女诡异的笑声。“你好啊,哈哈哈!没有一个可以逃脱掉,所有的人!”她的声音似乎来自另一个世界,在川本的耳边不停地回想着,尽管十分的低沉却是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重重的凿在川本慌乱的心上。自己的灰色行李箱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脚下。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去理会身后的那个怪异的妇人。一缕阳光折射在他的表面上,手边的表盘上散发着阳光的影子。随着一道金黄的光柱折射到了他的眼睛里。他此时恍然注意到自己竟然忘记了周围的天色,也忘记了时间。当他低头看表的时候,指针竟然指向了晚上八点钟!他顿时觉得心头一惊,什么样的地方需要行驶这样的长的时间?而且竟然没有中转站?车上的人彼此十分的冷漠,互相都充满着仇视的目光。而身后跌跌不休的老妇人的声音更加的令人懊恼。

就在他凝视窗外的飞速移动的树影的时候,身后又响起了那声低沉的暗示。老妇人的笑声十分的寒冷,而且,声音中好像充满了呼唤与发自内心的求救。“你知道吗?没有人可以活过亡灵的诅咒。她会从各个方向来到我们的身边,并且不断地将死亡、厄运与永远不会醒来的梦魇带给我们,而且是永无休止的。你是否曾经遇到过永无白昼的黑暗一直缠绕着你的梦?”老妇人前面的话都好像是厕所里面的苍蝇的嗡嗡声,川本也从未留意。可是,她的最后的这一句提醒却是让川本不寒而栗。是的,自己曾经在噩梦中差一点寻找不到醒来的梦境。差一点永远的迷失在无尽的地狱中。而这几天连续的怪异的事情的出现更让他精神疲惫,心惊胆寒。“请你不要再说了!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川本对她的喋喋不休提出了恐吓,他原本以为自己的愤怒的喊声会引来乘务员与几个乘客的观看。但是,车上的每一个人都像是失去了生命与意识,只顾着一动不动的凝视着眼前的黑暗。随着天色的暗淡,前面的树林中扦插的道路越来越狭窄。而坐在公共汽车上的感觉又如此的平稳,好像崎岖的山路根本不会影响汽车的行进。前方仅有的一丝光亮让川本的心中升起了暂时的希望,可是,在白昼的尽头又是无穷尽的黑暗。心中似乎被一块巨大地石头压抑着,他顿时觉得胸口憋闷,喘不过气来。不知何时,那个老妇人突然将自己的头搁置在座位之间的缝隙中,幽幽的笑着:“也许你没有听说过。在这里原来是一片贫困区。这里居住的都是军人的遗孀。有些远洋作战的战士们死在了外面,家中的妻子孩子都被搁置在了这里。每每到夜晚,有很多当时被饿死、冻死的女人都会在这里不停地吟诵着自己死去时的悲歌。听说有一位当时退伍的军人拉着我们大和民族的乐器三味琴不停地符合呢?你这次真的是来对地方了。”他向后小心翼翼的瞥视了一眼,发现这名老妇身着艳丽的和服,衣服上绣着樱花的图案。在头上梳理的整齐的发髻后面插着一根古老的发钗。而她的惨白的脸上竟然搭配着殷洪似血的口红,若不是在这样的环境中,真的会传递给别人一种滑稽的味道。待她张嘴说话的时候,嘴巴里面的牙齿清晰可见,都是一些凌乱的尖棱的牙齿,就像是一座座远方山谷的碎石一般。她的眼睛里面一直散发着一种光芒,好像是故意在叙说着这些恐怖的故事。川本顿时觉得恼羞成怒,“你滚开!我不喜欢你!太讨厌了!”对于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妇人这样的斥责真的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但是川本实在是觉得怒不可遏才做出了这样的举动。在他喊出的瞬间顿时觉得自己的行为稍稍有一些过分,所以稍微的有所收敛。

这名老妇人并没有因为川本的无理而有所退缩,相反的她的态度出奇的镇定。她向后坐了坐,脸上露出了一种阴森的笑容,只见她的肩头略微的抖动了一下。她将自己的红色小包裹在自己的指尖不停地传送着,她的白皙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敲打着自己的物品。而眼神死死地盯着前面的川本,眼神里面夹杂着嘲笑、复仇与憎恶。川本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前面的乘客们。后面发生了如此大声的争吵前方的人竟然仍旧无动于衷。而眼看着已近深夜了,竟然还没有到达。难道这辆汽车行驶进入了魔鬼的领域吗?川本觉得自己的喉咙发紧,在双手不停紧张的揉搓的时候,顿时觉得手掌间互相传递的是冰冷。从自己的耳根处似乎有一阵微微地凉风划过。似烟似雾。好像仍旧掺杂着那名老妇的喋喋不休。他猛地扭回头看了一眼,对方已经不见了。一种莫明的恐惧开始在心头蔓延,他拼尽全力伸出自己的手指,向前伸出去。自己的脚步行进的如此缓慢,好像从车座地下伸出了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川本的脚踝。但是,心中的恐惧占据了主导地位,他开始不顾一切的向前冲。若是再留在这个座位上就算不被吓死也一定会被她烦死。索性做到前面,到距离司机最近的地方去,顺便打听一下到底还需要多久。心中移动的频率与脚下的步调总是不和谐,但是纵然是这样,他心头的那厮恐惧倒是减轻了几分。他找了一个前方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仅仅移动了几部距离但是好像已经行进了十几公里,昔日自己曾经是学校里面长跑队的队长,竟然连这样强度的运动都难以负荷。就在他准备询问的时候,耳畔又响起了那一声声的怪调子。老妇人仍人喋喋不休,说起了来自贫民窟的诅咒。还有那个不停地唱着亡灵之歌的女人。她的描述十分的确切,就连对方的衣着都说的十分的吻合。越是详细就越是让川本响起了自己在睡梦中的那个翻着白眼的女人。他冲着旁边的老者喊道:“大叔,你是否听到了那个烦人的女人说的话?哪里会有什么鬼魂的说法?”自己的声音在车厢里面怎样变得如此的苍白无力。好像在经过一道弯曲的水泥管道在向前艰难的传递。随着自己的声音的延长,眼前的这个老者的秃头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川本觉得自己的头颅开始摇晃,眼睛前方出现了一排排的金色的闪星,他不顾一切的伸出手想要抓起老者的衣袖,以此来宣泄自己心头无限的恐惧。老者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衫,他的身后背着一个绿色的军用挎包。他的袖子出奇的长一直延伸到了座位底下。

当自己的手指触碰老人的胳膊的时候,一股刺骨的寒冷顺着自己的指尖传递了过来。一直将自己的骨骼弄得冰冷异常。仿佛那是一个传递冰冷的导体。窗外的风突然肆虐起来,将老人的稀少的白色头发刮了起来。白发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曳,宛若来自坟墓的青烟。老人将自己疑惑的表情呈现在了川本的眼前,他的肩背在正面看来远远地超过了他的修长的脸颊,而他的血红色的眼睛此时看起来却是布满了绿色。好像对方根本没有眼珠。“大叔,您并不相信她的话对吗?”老人望着川本无奈的摇着头,当川本的手顺着他的衣袖缓缓滑下去的时候,才恍然发觉对方的衣袖下面是一只空空的骨骼,老人的胳膊已经被锯了下来。“您的胳膊刚才不是好好地吗?”川本忍不住询问了起来,并且痴呆的在地面上可笑的寻找着老人可能丢失的臂膀。老人凝神望着川本的眼睛,然后从头到脚观看了一遍,以一种极其平淡的口吻说:“我的臂膀已经被魔鬼撕扯了下来。而我的灵魂也会被永久的收到诅咒。”说完,他开始哈哈大笑起来,“我深信她的话,只有她的话才是永远的至理名言。”“他是谁?”川本有一些痛苦,他悲愤的喊叫道:“你告诉我,她是什么妖怪?”老人突然激动起来,不停地喘着气,胸口上的一个银色的饰物开始随着他的胸口一起一伏,他的胸口上的饰物是一只银色的蜘蛛,而蜘蛛的身体上却只有六只腿。正在川本凝神观望的时候,老头突然变得无比缄默,不发一语。川本仍旧不死心,他希望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他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搭在;老头的肩膀上,“求你告诉我!”他用力地杨煌对方的肩膀,希望可以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车厢里面好像只是自己的声音,并没有其他人的应答。而周围的乘务员竟然在座位上微笑着欣赏着这里的一切,宛若看着一场精彩的比赛。难道这个车里面的所有人都不正常?对于这里来说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已是十分平常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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