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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百家公案(6)

话说郑州百谷源,山清水秀,民居稠密。古祠五王庙,柱中有一白蛇精,身长八尺,猛勇惊人,力能拔树,睛若流星之光,气似烈风之焰。性好食人,骚孽一方。源中人民老稚,皆沾瘟疫,累年不安。于是乡源保障苏学虚,举首集众,三步一拜,拜到五王庙,乞求息灾。彼夜,妖蛇托五王神气,作梦付苏保障云:“尔欲止灾,必须春祀犁牛,秋祀生人,方可免焉。”保障梦中惊醒。待天明,举众商议,同往庙中讨答,果如其梦。这一方人大小沉吟半晌。霎时狂风大发,拆击树屋。此时妖蛇作气骇人,至是人民举皆失色。因而不得已于仲春轮立牺牲奉祀。仲秋轮以疾人奉祀,但举牲祀人固难处,既将人充牲,又岂不哀泣乎?康定三年,保障只得与众初举二祀,果然疫疾获平,男妇稍安。且每遇祀时,人皆退归,妖怪方乃享祭。次日,众皆奔视,牺牲与人,片无一留,其苦撼天。于是众人号为五虎神,乃作谣歌曰:

祈神本为福,求福反受殃。

人生禀五气,何可拆牺牲。

五王为猛虎,百谷遭其苦。

杀牲复杀人,滴血溅兹土。

自此之行,已经年矣。适九月间,忽见包拯出巡郑州,赫赫威灵,人皆震威。百谷人民,受害益深,闻包拯至州,莫不踊跃。保障及众奔台具状,备诉苦情。拯见状大惊,暗想:“五王乃大神,决无狂暴。此必妖孽假神作殃。”发保障回家曰:“伺我亲来,自有区处。”是日,诚心具疏,祷告上苍:

窃谓为人上者,当思以全生民也。民之害犹己之害也,民之患犹己之患也。卑职忝受人民之寄,惟愿百姓咸宁。不意百谷源中,有此异灾。是厥政弗修,愧负穷窿,其罪万万。故此恭叩上疏,乞天威明昭显示,使臣得以靖一方矣,谨疏。

祝罢,又写牒文一道,令张千去百谷源当村要路,密焚其牒,使五王及土地之神,毋致妖怪逃避。自拯发了张千这场事,忽卧于几,梦见身穿红袍,头戴金盔,是一天神降云:“百谷源五王庙事,尔不可责及五神,乃是白蛇精作怪耳。尔明日即去除之。”拯醒,方知。

次日,令李万径往百谷源苏保障家安顿,即使保障仍束人设祭。是夜,拯唤李万带劲弓一把,一同悄悄躲在五王神背后。等至四鼓时分,方见柱上一条大白蛇下来食人。眼似辉星,行若山崩。拯见大怒,张弓搭箭,将白蛇射中左眼。又发一箭,射至身上。白蛇忙回穴中。拯即令李万解下束的人,声喊保障。保障与众人奔视。拯令众人扶醒那束人,众人领去调治不提。拯与保障笑道:“此乃妖蛇,非五王神也。尔等何蠢至此,被他害了数年人命!我今射死此畜。”喝令张千将柱劈开,只见妖蛇气还未绝。李万将索捆了。柱中宝物及尸骨无数。拯将宝物,赏与众人。保障及张、李二人,自执青锋剑,斩白蛇于五王庙前,以火焚焉。次日,另迁五王庙于别所,立一塔镇于此地。拯抚安了百谷人民一番,即遣张、李二人收拾行李,转州理政。保障与众叩衙拜谢,因颂盛德除害一律云:

今年遭困痛伤心,才得青天救苏醒。

大德除害应难报,惟愿黄堂永世新。

自此,拯之威名,不惟士大夫之怀仰,而仁宗闻之,亦嗟叹之不已。

§§§第十五回 出兴福罪捉黄洪

断云:

黄洪骡驳太心奸,兴福终须得马还。

罚骡问罪真神断,包公万代显威灵。

话说开封府南乡有一大户,姓富名仁,家蓄上等骒马一匹。一日,骑往北村收租,到庄遂令兴福骑转归家。回至中途,下马歇息。有一汉子姓黄名洪,说自南乡而来,乘着瘦骡一匹,见兴福,亦下骡停憩,遂近前云:“大哥何来?”兴福云:“我送东人往庄收租而来。”二人遂并坐叙话,不觉良久。洪计上心来,遂云:“大哥,你此马到好个膘腴。”福云:“客官识马乎?”洪曰:“曾贩马来。”福云:“吾东人不久用价买得此马。”洪曰:“大哥不弃,愿与一试。”兴福不疑其歹,遂与之乘。洪须臾跨上雕鞍,出马半里,并不回缰。兴福心惊,连忙追马。洪见赶来,加鞭策马如飞,望捷路便走。兴福平空被刁棍换马而去。兴福愕然无奈,自悔不及,只得乘着老骡转庄,报主领罪。仁大怒,将兴福痛责一番,命牵骡往府中经告。

时包拯正在公座,兴福进告。拯问:“何处人氏?”福云:“小人名兴福,南乡富仁家奴仆,为告棍徒半路撺驳马匹事。”拯问那个棍徒姓名。福备将前情告诉,云:“路途一面,不知名姓。”拯责云:“乡民好不知事,既无对头下落,怎生来告状?”兴福哀告云:“久仰天台善断无头冤讼,小民故此伸告。”拯吩咐云:“我设一计,据尔造化。你归家,二日后来听计。”兴福叩头而去。拯令赵虎将骡牵入马房,三日不与草料,饿得那骡叫声厮闹。

兴福过了三日见拯。拯令牵出那骡,叫兴福出城,张龙押后,吩咐依计而行。令牵从原路换骡之处,引上路头,放缰任走,但逢草地,二人拦挡冲咄。那骡竟奔归路,不用加鞭。跟至四十里路外,有地名黄泥村,只见村中有一所瓦房,旁有一间茅房。二人旁观,那骡竟奔其家,直入茅房厮叫。洪出看,只见原骡走回,暗喜不胜。当日张龙同兴福就于边邻人家埋脚。

次日,洪昂然乘着一匹骒马并骡,骑往山中看养,龙随即带兴福去认人。福见洪,大骂近前,勒马牵过。洪正欲来夺,就被张龙一扭牵。连人带马押起,迤而行,往府中见拯。拯一见黄洪,大喝云:“你这厮狼心虎胆,不晓我包爷之事,平路上骗人马匹,甘当何罪?”洪理亏事实,难以抵对。拯吩咐张龙,将重刑责打,枷号儆众,罚前骡归官,杖七十赶出。兴福不合与之试马,亦量情责罚。富仁领马回归。

观此一场小节,亦见包公发奸,日烛如神见也。

§§§第十六回 密捉孙赵放龚胜

断云:

博子江头起祸衅,机事不密被人侵。

包公一决明如镜,盗贼于今也惧心。

话说江西南昌府有一客人,姓宋名乔,负白金万余两,往河南开封府贩买红花,过沈丘县,寓曹德充家。是夜,德充备酒接风。宋乔尽饮至醉,自入卧房,解开银包,秤完店钱,以待来日早行。不觉隔壁赵国祯、孙元吉窥见,那二人就起窃乔银两心,谋划一计,声言明日去某处做买卖。次日,宋乔到开封,寓于龚胜家。赵、孙暗蹑其后,随乔来到开封府,装作客人叩龚胜门,叫:“宋兄相访。”适乔不在,胜连忙开门。孙、赵二人从腰间拔出利刃,捉胜赶斩。胜奔入后堂,声喊:“强人至此!”即令妻子望后径走。国祯、元吉将乔银两一一抢去,径投入城隐藏,住东门口。

乔转龚宅,胜将强盗劫银之事告知。乔遂入房看银,果不见了,心忿不已,暗疑胜有私通之意,即日具告开封府。拯即差张千、李万拿龚胜到厅审问。龚胜须臾赴台。拯大怒,喝道:“这贼大胆包天,蛊贼谋财,罪该斩死。”速唤薛霸将胜拷打一番。龚胜哀告:“小人平生看经念佛,不敢非为。自从宋乔入家,次夜实遭强盗劫去银两,日月三光可证。小人若有私通,不惟该斩,而粉骨碎尸亦当甘受。”拯听罢,喝令左右将胜收监。后遣赵虎去各府州县,密探消息。赵虎领命去了一月,回报:“小人详察,并无踪迹。”拯沉吟半晌:“此事这等难断。”自己悄行监中,探龚胜在那里何如。闻得胜在禁中,焚香诵经,一祝云:“愿黄堂功业绵绵,明伸胜的苦屈冤情”;二祝云:“愿吾儿学书有进”,三祝云:“愿皇天灵佑,保我出监,夫妇谐老。”拯听罢,自思:“此事果然冤屈,柰不得其实,无以放出。”又唤张千拘原告客人宋乔来审:“你一路来曾转何处住否?”乔答道:“小人只在沈丘县曹德充家歇一晚。”拯听了这言,发乔出去。

次日,自扮为南京客商,径往沈丘县投曹德充家安歇,托买毡袜。遇酒店无不投入买酒,已经数日。忽一日,同德充往景灵桥买袜,又转店吃酒,遇着二人亦在店中饮酒。那二人见德充来,与他稽首动问:“这客官何州人氏?”充答道:“南京人也。”二人遂与充笑道:“赵国祯、孙元吉获利千倍。”充诘云:“他拾得天财?”那二人道:“他两个去开封府做买卖,半月捡银若干,就在省中置家产,置田数顷,有如此造化。”拯听在心:“宋乔事,想必是赵、孙这二贼所为了。”遂与德充转家。问及方才二人姓甚名谁。充答曰:“一个唤作‘赵志道’,一个唤作‘鲁大郎’。”拯记了名字。次日,叫张千收拾行李转府,复令赵虎拿数十疋花绫锦缎,径往省城借问赵家去卖。

时九月重阳,国祯请元吉在家饮酒,他二人云:“前岁事今以固矣。”同口占一律曰:

枯木逢春再发芽,残枝沾露复开花。

人生得运随时乐,不作擎天赛石家。

赵虎入其家,适二人吟罢。国祯起身问:“客人何处?”虎答道:“杭州人,名崧乔。”桢遂拿五疋缎看,问:“这缎要多少价?”崧乔云:“五疋缎要银十八两。”祯即将银锭三个,计十二两与讫。元吉亦引崧乔到家,仍买五疋,给六锭银十二两与之。赵虎得了此数锭银,忙奔回府报知。

拯将数锭银吩咐库吏臧在匣内,与别锭银同放,唤张千拘乔来审。乔至厅跪下。拯将匣内银与乔看,乔只认得数锭,泣云:“小的不瞒老爷说,江西锭子乃是青丝出火,匣中只有这几锭是小人的,望老爷做主,万死不忘。”拯唤张千将乔收监,速差张龙、李万往省城牌拿赵国祯、孙元吉。又差赵虎、薛霸往沈丘县拘赵志道、鲁大郎。至三日,四人俱赴厅前跪下。拯大怒道:“赵国祯、孙元吉,你这两贼全不怕我,黑夜劫财,坑陷龚胜,是何道理?罪该万死,好好招来,庶免毒责!”孙、赵二人初不肯招。拯即喝志道、大郎:“你说半月获利之事,今日敢不直诉!”那二人只得直言其情。国祯与元吉俯首无语,从实招供。拯令李万将长枷枷号,捆打四十。唤出来宋乔,即给二家家产与乔偿银,发出龚胜回家务业;又发赵志道二人归家。喝令薛霸、郑强押赵国祯、孙元吉到法场,斩首示众。自后盗贼之风遂灭,善人之行复兴。包拯名威不有显著于天下乎?

§§§第十七回 伸黄仁冤斩白犬

断云:

人畜相染事可评,岂知包相似神明。

淫欲未识机关伏,一勘皆陈往事情。

话说广东廉州有一人,姓黄名仁,家道富丽,不好攻书,只好为客。一日,负千金往云南经商,已去一年。其妻章氏,才貌兼全,颇韵文字。值二月天气,心感燕子双飞,遂而欲动情胜,难为禁持,意与人通,又恐耻笑,自思无奈。因家有白犬一只,章氏不得已,引入卧房,将手抚弄其犬厥物,与行交感之欢。那犬若知人道。自此,章氏与犬,情如夫妇,夜宿一房。不觉日月驹隙,韶光似箭,已经五年。时适八月中秋日,黄仁抵家。章氏喜不自胜,彼夜又是佳节,乃携酒于亭对饮,以叙契阔之情。仁即美景,兼且远会,遂赋诗一首云:

忍尔娇娆态,心怀永不违。

今将重折柳,滴露透荼。

章氏亦和韵一首云:

数别君子器,恩情今会违。

花枝含萼蕊,待雨逐香开。

吟罢,夫妇携入兰房,遂行云雨之会。章氏将门闭了,与黄仁同睡,只见犬触门不止。仁询章氏:“此畜何为?”章氏答道:“自君去后,妾无人作伴,呼犬入房作伴。”仁云:“如此放他进来何妨?”章氏复言:“你莫管他。”黄仁不悟,睡了。至次夜,犬又是如此触门不绝。黄仁不听妻言,自将门开了,放犬进来。那犬不识主,径奔床上,一口将仁咬死,又与章氏交合一会。章氏见犬咬死夫主,心生一计。次日侵早,发声痛哭,将人项下血洗净。须臾,仁堂叔黄一清来看,询章氏:“你夫前日归,今日死,有何勾当?”章氏回言:“仁归因病身亡。”一清心疑章氏有通奸谋夫情弊,具告拯台下。

是时,拯任廉州兵备。拯即差赵虎牌拘章氏到厅。拯喝:“泼妇这等淫乱,通奸谋夫,罪合当绞。”速令张千将章氏拷打,枷号掣手。章氏哭泣不已,哀告包拯云:“小婆娘少时读书几行,略知理法廉耻,行奸杀夫,岂敢忍为。从夫出外,并无一人相接,何有通奸情事?如有奸夫,必然往来,邻居岂无一人见知。夫死因病。乞青天详察,豁妾蚁命。”拯听罢,将章氏收监,以听后决。次日,拯便诚心祷告城隍云:

一邦生灵,皆寄尔与我焉。尔断阴事,予理阳纲,其责非轻。今黄仁死于妻手,其事未判真假,乞神明示,以振纪法可也。谨告。

至夜三更,拯梦见一人,泣跪于厅,诉曰:“某乃黄仁,为妻少年欲动,与白犬相媾。仁适归家二日,冤死为犬,非干妻有通奸谋杀情由。且妻作有裹犬四蹄布袋,现在床席下。大人可拘此物,则小人冤可伸矣。”诉罢,乃泣而去。拯惊醒,思量黄仁事故出此。

次日,令张千唤出章氏,苦打一番,究与白犬苟合之事。章氏心惊失措,难以抵对。拯又着李万往黄宅去,索那白犬到厅,令张千押章氏,取包犬蹄布袋来看。喝令赵虎、李万押白犬到法场,凌迟示众。又将章氏,姑恕死罪,杖五十,流三千里。包拯判仁冤事去了,则廉州人民感威服耳。

§§§第十八回 神判八旬通奸事

断云:

天理昭然莫敢欺,奸情不论壮衰瀛。

当时不是包公判,谁识茅店有鸡鸣。

话说包公任南直隶巡按时,池州有老者,年登八旬,姓周名德,性极风骚,心甚狡伪。因见族房寡妇罗氏,貌赛羞花,色如掩月,周德意欲图奸。日日往来彼家,窥调稔熟。罗氏年方少艾,花心被德牵动。适一日,彼此交言偷情,相约夜深来会。果然到此时,罗氏见德来至后园,遂引入就榻,共枕同衾,效鸾凤于飞,嫩抱轻拆如鸳鸯戏水。两情正浓云雨相济,罗氏遂吟诗一首:

夜深偷展纱窗绿,夭桃枝上留莺宿。

花嫩不禁寒鸦噪,春风鼓动何时休。

周德亦和韵一首曰:

绿窗深伫倾城色,灯花又送秋波溢。

文君为我心坚持,切莫轻违金缕衣。

罗氏与德同心之好,倏尔年余,不觉亲邻皆知通奸情绪。罗氏夫主亲弟周宗海,屡次微谏不止,只得具告拯台。拯看状,心暗忖度:八旬老子,气衰力倦,岂有奸情?于是亦遂差张龙先拿周德到厅掬拷。德泣道:“衰老将死,惟恐不赡,岂敢乱伦犯奸,乞老爷想情。”拯心愈疑。将周德收监后,差黄胜拘罗氏到厅严究。罗氏哭云:“妾寡居,半步不出,况与周德有尊卑内外之分,并不敢交谈,焉有通奸情由?皆是旁言诬妾。老爷可谅情。”这二人言诉如一,甘心受刑,不肯招认。

拯闷闷不已,退入后堂,三餐不饭。其嫂汪氏,询及叔何故不食?拯应道:“小叔今遇这场词讼,难以分剖,是故纳闷忘食。”汪氏欲言不言,即将牙簪插地,谕叔知之。包拯即悟,随升堂令薛霸去禁中取出周德、罗氏来问,唤张千将那二人捆打,乃喝道:“老贼无知,败坏纲常,死有遗辜。”又指罗氏大骂:“泼妇淫乱,分明与德通奸,又要瞒我?”包公急令薛霸拿拶棍二副,把周德、罗氏拶起,各杖二百。二人当拷不过,只得将通奸情由,从实供招。于是拯将周德、罗氏各杖一百,赶周德回家,牌拘周宗海,押罗氏别嫁。

观此一段,可谓今世德名节妇,能令终者之鉴也。

§§§第十九回 还蒋钦谷捉王虚

断云:

虚一化二自不才,却将撮法惑清台。

此情若非包公问,怎见天堂祸恶顽。

话说许州有光棍,一名王虚一,一名刘花二,素以撮抟为术,专诈骗大户。二人探得南乡巨富大户蒋钦,银溢万箱,谷积千仓,遂设一计,将银十两,径往他家籴谷。来到蒋家,见了蒋钦云:“小者与翁籴些稻子,做些买卖。”钦答道:“将银来看。”虚一递银与看,钦受下银十两,即唤来保,开仓发谷二十余车,付王虚一去。刘花二得了谷,心下暗喜,遂用撮法将谷掩藏去了,又假作行路半里,推转还钦,说道:“亏了,取银别用。”钦看谷入仓,付银还他。那一人得了原银,遂将钦一仓谷尽皆撮去。沿途车声喧嚷,地尘狂起。邻右望见相对云:“蒋家发出多谷何为?”有佃夫张小一径往蒋家看,笑道:“恭喜官人,粜了许多谷,得了若干银。”钦云:“没有。”小一道:“我在半路相遇,官人何必瞒我?”钦大惊,疑莫不是撮弄之行乎。唤来保开仓看何如,只见先间粜谷仓全无半粒。钦云:“此撮去真矣。”闷上心头,无如奈何,具告开封府。拯发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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